他的动作太过娴熟，仿佛在这间工坊里工作了几十年。n

    赵金花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像是被蒸锅烫伤的旧痕，可这工坊明明才建好三天。n

    “赵老师！”n

    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她的思绪。n

    门口站着个穿米色套装的年轻女子，手里拿着文件夹：n

    “我是利民超市的杜倩，想跟您谈谈合作。”n

    李冰站起身，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n

    “杜店长来得正好，我们刚说到产品包装。”n

    杜倩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惊讶地环顾工坊：n

    “这设备配置比我们超市的中央厨房还专业。”n

    她狐疑地看向李冰：n

    “小李同志懂食品加工？”n

    “略懂一二。”n

    李冰推了推眼镜，1998年的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脚下投出细长的影子：n

    “真空包装技术在霓虹已经很普及了，国内才刚刚起步。”n

    赵金花敏锐地注意到他说“已经很普及”时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一个亲眼所见的未来。n

    杜倩翻开文件夹：n

    “我们超市想在端午节推出野菜团子礼盒，但有两个问题——保质期和标准化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