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嗬”
洛斯显然没有什么给人口交的经验,沈清许又实在太大,他狼狈的跪在地上,唇角被撑的溢出了血丝。
“放松点,别咬我。”
沈清许的声音稍微有些喘,他如同安抚宠物般拍了拍洛斯的脸,抓起他的发根往自己身下按了按。
喉口被的一寸寸挤开,疼痛混合着缺氧带来的眩晕让洛斯的挣扎变得愈发微弱。洛斯觉得自己应该觉得很羞耻的,然而身体却兴奋的止不住发抖,
阴茎如同坏了般不停的流水,透明的前列腺液糊满了龟头,有一些顺着茎身淌了下来,淅淅沥沥的滴到了地上。囊袋撞击脸颊的啪啪声充斥在狭窄的空间里,洛斯仰着脖子,泪眼朦胧的望向沈清许。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经适应了支配者的角色,望向他的眼神里有情欲,更多的却是凌虐和征服的欲望。
“在想什么呢,专心点。”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沈清许扯了扯他胸前的皮带,带着些警告和威胁。洛斯低低的呜咽了一声,只能埋头继续吞吃着沈清许的物事。他回忆着npc培训中心时做过的训练,笨拙的吮吸着口中的肉茎,不时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唔啊嗯:”
一想到自己正在做的事,他的脸就情不自禁的烧了起来,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他的牙齿不慎碰到了沈清许,痛得他轻轻‘嘶’了一声。
“啪!”
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他被玩得肿起的奶子上,银光闪闪的乳环不住晃动,饱满的乳珠被抽的凹陷了下去,乳肉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掌痕。
疼痛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洛斯,他想要哀嚎,却因为嘴被插着,只能发出嗬嘶的气音。他无力的瘫坐在地上,骚逼被身下的地毯磨的又痛又爽,逼口翕张着不断流着水,在绒面上留下了一串长长的痕迹。
”长官,你怎么又随地乱尿啊,这地毯应该挺贵的吧全被你弄脏了。”
沈清许掐着他的下巴,在他微弱的挣扎中残忍的射进了他的喉腔。满嘴精液的洛斯被如同一块破布般扔在了地上,无力咽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出。他艰难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身前的阴茎在刚刚再次射了出来,此时疲软的耷拉在小腹上。
“哎,跟你说话呢,为什么不理我?”
见他这幅样子,沈清许眼底闪过了晦暗不明的欲色,穿着厚底军靴的脚重重的踹在了洛斯合不拢的双腿间,直踹的逼肉淫水飞溅,逼肉颤巍巍的晃了晃。
“哦哦哦哦——好痛好痛不要”
洛斯崩溃的求着绕,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军靴缓缓地再次碾在了他的阴户上,被过度使用的穴肉凄惨的外翻着,层叠的逼唇肿成了紫红色,被鞋底的花纹碾磨的痉挛不已。
“哈哈啊啊啊啊不行阴蒂好痛”
他承受不住的想要去抱沈清许的腿,却被轻松避开了。沈清许瞥了一眼他那被重点‘照顾’过的骚蒂,只见上面上布满了掐痕,早已再也缩不回去,垂在肉唇间宛如一个缩小版的鸡巴。
“痛吗?”
沈清许的声音很轻,隐隐还带了些蛊惑。
“很痛的吧但是我怎么感觉,你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他勾住洛斯胸前的乳环,轻轻扯了扯,洛斯原本想要反驳的话哽在了喉咙里,最终化作了沉闷的呻吟。
沈清许慢条斯流的站了起来,从一旁的办公桌上取来了一样东西,他走近后洛斯才看清,那是一个枚小巧的锯齿夹。
“长官,恋痛和受虐倾向都只是性癖而已,没什么必要藏着掖着。”
“咱们都是变态,是一类人,什么锅配什么盖,谁也别嫌弃谁。”
他把玩着手里的夹子,目光却直勾勾的盯着洛斯的手腕,那里贴着一块厚厚的医用胶布,看上去甚是可疑。洛斯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下意识的想要将手腕往身后藏,却被一把拉了过来,胶布呲啦一下被接了下来。
白皙的手腕上,几道怪异的青紫看上去触目惊心,看上去似乎是锯齿夹留下的。伤口之间的间距十分规律,下手也不算太重,不像是无意间造成的外伤,反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骚成这样,只是手腕能满足你吗。”
说话间,闪烁着寒光的锯齿夹对准了肿起的阴蒂,下一秒,锋利噬骨的疼痛传来,小巧的锯齿残忍的夹住了肥鼓的肉蒂,圆润的蒂珠被夹成了薄薄的长条。
“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不行”
洛斯艰难的抽着气,沈清许却只是如同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般在一边看着,任由他在地上翻滚挣扎。在他高潮到快要晕厥过去时,他才慢悠悠的走过去,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长官,处个对象吧。”
沈清许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他的脸上,有些热,也有些痒。
“我是不婚主义,处对象没有意义。”
洛斯的脸色恢复了冷漠,语气却有些松动。
“那你要做我的狗吗?”
沈清许笑的眉眼弯弯,露出了一小截虎牙。
洛斯的脸色僵了僵,他似乎认真的考虑了一番,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将脑袋靠上了沈清许的肩头。
“叮————”
“恭喜玩家,世界3已经达成了全部通关条件,将在结局播放完毕后为您脱离世界。”
熟悉的播报声响起,沈清许面前弹出了副本就算页面的画面,提示他已经成功完成了任务。
洛斯在那天后再次给他升了职,这次沈清许直接一跃成了他的秘书,在办公室的角落里拥有了一个工位。
之后的日子里,他人前矜贵冷傲的长官便成了他一个人的禁脔,办公室里,洛斯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接纳着他的性器,完全没有了高高在上的样子,俨然变成了一条温顺的,堕落的母狗。
伴随着脱离世界的提示音,沈清许被床头传来的铃声惊醒,来电人是孟知礼。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了清嗓子夹出了自认为最好听的气泡音,才放心的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