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爱全糖的Sissi 本章:第 63 章

    番外:在覃钦去世的第五年,严霜霜要结婚了。

    请柬送至谢家,看到新郎的名字时,陆繁星和谢珵宁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有想到,严霜霜要嫁的人会是徐燕时。

    徐燕时再次见陆繁星,看到她的气色非常好,就知道她过得相当顺心。

    在闲聊中,陆繁星才知不是所有的故事都会尽善尽美。

    元苑终于醒来,可是她没有选择和徐燕时在一起。

    元苑经过这些是是非非,决定放下和徐燕时的感情。

    她不恨徐燕时,只是很平静告诉徐燕时自己想要过另一种生活。

    他们之间,到底谁欠谁比较多,真的计算不清楚。

    徐燕时成全了元苑,元苑在离开前,给了徐燕时一个拥抱,一个毫无算计的拥抱。

    “燕时,这一刻,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你曾经爱过的那个女孩子。

    ”元苑说完,转身离开,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

    与严霜霜的相亲,是家里安排的,徐燕时没有准备地遇到了这个心里深藏另一个人的女孩子。

    第一次见面,严霜霜就把墨镜搁在桌子上,直言不讳:“徐先生,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你可以接受第一个孩子不随你姓吗?”这换了谁,都会一时懵圈。

    徐燕时也被这利落干净的话砸得不清,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答复。

    他复杂看了严霜霜一眼,才道:“容我考虑几天。

    ”他收集了关于严霜霜的资料,他才恍然明白她为何提出这么一个惊人的提议。

    若是他没有猜错,第一个孩子的名字肯定与她心底的那个人有关。

    可巧的是,她心底的人与陆繁星也有关。

    失去过和元苑的孩子,徐燕时变了许多,他更加了解失去的痛苦。

    往后,他也不见得会再次爱上谁,所以,也许和严霜霜会是一个不错的组合。

    彼此都没有感情,只要履行好自己分内的义务,对双方的家庭都有了交待。

    经过认真地斟酌,徐燕时和严霜霜就此定下协定,第一个孩子的名字会由严霜霜做主,这才有了婚礼。

    严霜霜与徐燕时的婚礼,只邀请了双方的亲人朋友,陆繁星与谢珵宁怀着复杂的心情参加了这场婚礼。

    在看到严霜霜的那一刻,陆繁星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她给了严霜霜一个拥抱。

    严霜霜愣了一会,才用握着捧花的那只手轻轻拍拍了陆繁星的背。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没有一个宾客会在严霜霜和徐燕时的脸上看到不幸福的模样,他们每一个人渐渐都变成了最优秀的“演员”,把自己最难过的一面收藏起来。

    陆繁星的心情有些沉重,她一方面知道徐燕时是个好男人,严霜霜嫁给他是个较好的选择;另一方面,她难过他们都只能靠假象来维系家庭的希望。

    谢珵宁似乎猜出了她的想法,开导她:“也许有一天,他们可以负负得正。

    ”每个人的选择不一样,承担的东西也不一样。

    两年后,严霜霜生下个女儿,取名为“严于溱”。

    偶然,几个家族聚餐,陆繁星都依稀能看到严霜霜与徐燕时的和谐,徐燕时也相当疼爱严于溱。

    贺兰在某一夜陷入惊悸再也没有醒来,“大秘”与陆家联系了无数有名的医生全力救治,才保住了贺兰的性命,但是他从此陷入了深度昏迷。

    “大秘”自知无法再维系这个秘密,才向贺兰的父亲贺铮全盘托出,贺铮方知贺兰那些年的“荒唐”都是为了保命。

    对爱子的愧疚源源而来,贺铮放下自己的事业,在医院长年陪伴护理贺兰,不假人手地照顾贺兰。

    贺兰曾公证公司的所属权及管理权,若有万一,崔氏集团的继承人就是陆繁星。

    贺兰陷入昏迷后,陆繁星接手了崔氏集团,在“大秘”辅助下管理崔氏集团。

    陆繁星时常会带着谢定西去医院探望贺兰,贺铮也很习惯看到他们的到来。

    有一日,谢定西瞧着自己的妈妈和医生在交谈,他大胆地趴在床沿,一边伸出小手给贺兰的手按摩,一边用稚嫩的声音嘀嘀咕咕:“贺叔叔,妈妈实在是有点废材,好多工作都需要爸爸或者是何爷爷帮她的忙,你要早点醒来,不然只能等我长大,才能帮你管理公司了。

    ”突然,一个有点沙哑的声音道:“咳咳好啊,叔叔等你长大。

    ”谢定西听到声音,抬起头发现一直昏迷的人醒来了。

    这个团子兴奋地嚷道:“妈妈!妈妈!贺叔叔醒了!”贺兰在昏迷近一年后终于醒来了,贺铮认定是小团子谢定西给贺兰带来了好运,对这个小团子甚是喜爱。

    待贺兰在医院休养了一阵子,贺铮将贺兰接回家照料,这对“相杀”多年的父子终于冰释前嫌。

    改变最大的要属林嘉木,他主动脱离了长宁集团,言自己这些年放太多心思在事业上,放弃了太多东西。

    他背着自己的行囊,一个人远离了故土,与其说是在周游世界,不如说是在修炼自己的心境。

    他偶尔会写e-ail回来,与谢珵宁说说自己的故事与见闻。

    在某一天,林嘉木遇到了走南闯北的民生记者关茜茜,居然谱出火星撞月球的恋情,一个在对方的眼里是“不讲理的老男人”,另一个在对方眼里是“蛮干的小辣椒”。

    问及婚期,二者都道,在下一个秋天。

    覃钊在覃老太太去世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再听到他的音讯时,他已经不同往昔,在海外拥有自己的一方势力,有传闻他还与海外的□□有关系。

    事实如何,却无人得知。

    在覃钦去世后的第七年,这个传闻中的“□□头目”终于现身了,身边跟着无数西装革履的墨镜人士,他有了一个新的称呼“astea”。

    覃钊长高了,还壮实了不少,但是斯文如同当年的覃钦。

    见到严霜霜的那一刻,覃钊依然像小时那般,主动给了严霜霜一个拥抱,依旧亲切地对她说:“嫂嫂,我回来了。

    ”祭拜结束后,二人找了附近一家咖啡厅叙旧。

    在分别时,覃钊突然回过头说了一句:“嫂嫂,我帮哥哥报仇了,哥哥的痛我让对方百倍偿还了。

    ”说完,覃钊戴上墨镜就离开了,没人看到他眼里的泪光。

    失去覃钦这个哥哥这多年,那种痛苦,这个少年直至长成男人,也不曾忘记一丝一毫。

    在非黑即灰的世界里,他不怕自己粉身碎骨,只怕不能偿自己心中所恨。

    如今,他再也没有了遗憾。

    在覃钊要上车的那一刹那,严霜霜追了出来,对他说:“无论你以后在哪里,无论在做什么,都不要忘记你还有个名字叫覃钊。

    ”覃钊愣了一会才坐进车里,他没有回头,只是打开了自己的钱包,里面存放着一张覃钦与他的合影。

    在这个通信发达的年代,就连他的手下都无法理解,自己的老大为什么要随身带个钱包。

    在覃钊的心里,他不相信任何发达的通信技术,不相信任何有保密性质的虚拟储存空间,覃钦他心底最重要的人,他宁可把照片时时刻刻放在自己的身旁,也不会接受有一天因为各种各样的因素失去唯一的合影。

    为了哥哥给他取的名字,覃钊决心在未来洗白到自己手里的业务。

    这一年,谢珵宁带着陆繁星和谢定西在上海参加朋友的宴会,因着陆繁星从没在外过新年,后来干脆就在上海过年。

    谢定西小朋友不守规矩得很,什么规矩对他而言都是废话,早早穿着小星星的睡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谢珵宁将陆繁星圈在怀里,两个人看着窗外的烟火笑了。

    谢珵宁看着她的笑脸,心中希望时光就此停住,能永远留住自己深爱地这个女孩子的笑容。

    在另一个地方,有个女孩子在给一群小朋友读书,教他们识字。

    蒋存希做好了饭才招呼这群孩子过来吃饭,蒋雅晴看着系着围裙的蒋存希露出了微笑。

    亲生父亲的出现很是突兀,可是她确信蒋存希是她的父亲。

    只有自己的父亲,才会无条件地爱着自己,无论自己曾经多么不堪,又或者多么可恨可怜。

    于他而言,他更多的是愧疚没有能在她成长时亲自教导她。

    即使在监狱里,蒋雅晴始终不认为自己错了,也不曾有悔意,直到蒋存希带她来到这个小镇。

    这里的孩子都是留守儿童,他们的父母都在外地打拼。

    蒋雅晴亲眼见过孩子与孩子之间的搏斗,欺辱,蒋存希用这些真切感受得到的残酷来教育她。

    蒋存希从来不会与她辩论当年祸事的对与错,但是蒋雅晴深知,自己的父亲是清楚她对陆繁星做过的事情。

    这里的孩子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最开心,因为他们盼过春夏秋冬,才盼到自己的父母回来过年,才盼到奢侈的礼物。

    一件新衣服,就是最大的奢侈。

    目睹了这里的点点滴滴,蒋雅晴反复想起自己当年对陆繁星所做的事情,她曾想过写一封信向陆繁星道歉。

    渐渐,她写了一大堆信放在抽屉,可是始终没有寄出去任何一封,直至她后来在这个小镇终老病逝都没有把信寄去。

    蒋雅晴的后人,也同样没有把信寄出去,尊重蒋雅晴的遗愿,只有由愧疚日日煎熬凌迟自己的内心,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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