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心录|风家之nv】
琴音沉,剑亦静,心若无光,再多守护也只是空壳。
有人为我拔剑,有人为我奔走,
而她——我唯一未敢开口的人——是否还愿意停下来,听我一曲无言之音?
柳府深院,寂静无声。晨雾绕廊,白丝巾仍系於琴囊之上,随风微动,如同谁尚未说完的心事。
悠然仍沉睡,眉头微蹙,神情恍惚。问行守於床边,眼神泛红,手中摺叠的画纸早已被摊开十次有余。
「他说她叫风姑娘……只记得她送了这条丝巾。」青东站於一旁,凝望琴囊上的白巾,低声道:「便以此为引,画下她的模样,送往江湖各地寻人。」
他命画师描绘丝巾之结与纹,交由商会与情报线索送出,并附一言:「寻一nv子,素衣高髻,眼中有光,曾於溪畔听琴。」
问行当即请命:「我走一趟,纵踏遍风家百里,也要找到她。」
青东点头,却在他转身前低声补道:「我也写了封信——给青禾。」
圣旭闻言一震:「你……终究还是写了。」
青东未语,只将那封信轻放於手边,信封上三字笔力深稳——「青禾亲启」。
书信送出後,青东长叹不语。霜凛於一旁轻拍其肩,沉声道:「老柳,你这外孙心x太过纯善,遇事总以温柔待人。玉琴阁善用诛心之计,对他正是致命。」
「这笔帐,我与他们迟早要清。」青东紧握拳,声沉如铁。
「不过……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会在那把剑中?」霜凛嘴角微扬。
「你若不说,我还真以为你是地府来报梦的。」青东半带调侃。
「说来话长。我早年断魂於剑,神识未灭,沉於其中,幸得悠然以琴养剑,竟让我逐渐凝神成形。」
——
萧宅内,青禾接过信时手微颤,拆封之际,心已先碎半寸。
信中道:
>青禾:悠然出事了。心碎神乱,卧床不语。此事旁人皆无法医,只你可令他心定。他梦中常唤「娘亲」,琴囊中那条你亲系的白巾,他至今未解。我以父亲之名,请你来柳府一趟——为娘之名,为儿一见。柳青东敬上。
青禾读罢信,泪落无声,立刻命人备车启程。问礼站於廊下,并未阻拦,只低语自责:「若真是悠然出了事……那我这做父亲的……」
——
柳府之中,仍无风声。问行已远赴数日,遍访诸城皆无所获,仍不放弃。
直至他踏入天凉城,於一间茶馆歇脚时,意外撞上一名nv子。画纸坠落,被她拾起。
&子低语:「这图……似曾见过。」
问行闻言心跳一震,急问:「姑娘可知此物来处?」
&子凝神良久,忽道:「这……像是那位温文如玉的男子遗落之物。」
「姑娘贵姓?」「风,风静。」
问行闻名,当场跪地落泪:「恳请姑娘随我回柳府一趟,我弟——萧悠然,他……需要你。」
风静愕然,立刻搀扶他起身:「快快请起,你且说清楚。」
问行将前事娓娓道来,风静听罢神se凝重:「诛心之计……果真卑劣。」
「请随我先回风家一趟,禀明父亲,再一同启程。」
风家家主风行裕听闻始末,大掌一拍案桌:「玉琴阁,这笔旧约他们敢毁,我风家定与他们算清!」
「静儿,你随问行启程,务必让那孩子安好无虞。」
「是,父亲。」风静领命。
一巾系旧梦,万里寻风踪;人未至心动,名不知却懂。若问何所待?但愿桥边风;他琴未再响,只等她来听。
一巾系旧梦,万里寻风踪;
人未至心动,名不知却懂。
若问何所待?但愿桥边风;
他琴未再响,只等她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