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阳黄昏下,加了冰块的啤酒冒着气泡,像是夕阳的暖色绚烂。
穿着衬衣的男生坐在街角的长椅上戴着耳机听音乐,在少有人至的角落里偶有路人经过总忍不住驻足多看两眼却是不会上前打扰。
在盛夏的尾巴里燥热和无尽的蝉鸣,喝不完的气泡水和路边摊的烟火气,或许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
这样美好的画面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周围莫名多出来的生人并不是好奇心驱使亦或者是好感所投以的目光,他们更像是将自己当做目标,许浓的警惕心升起,正打算不动声色地起身的时候已经是来不及。
在一瞬间,玻璃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一滩橙色的液体带着冰块和碎玻璃折射映出的闪烁在地上总是刺眼。
许浓的整个人被钳制住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整个人被抬着上了车,许浓的四肢都被绑缚不得动弹,眼前蒙上了一块黑布真的是半点不见光明。
还算是被善待的一点是嘴巴没有被贴胶布或者被堵,这是被绑架了?法治社会,是什么样的仇敌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绑架一个人?许浓回想过往,觉得自己也没招惹什么人导致这样的深仇大恨,所以是因为贺铭的缘故还是林锦川的缘故?
绑架自己为的是劫财还是劫色?许浓其实更偏向于前者,毕竟世上长得好看的人这么多,为什么这么有目的性地选择了自己?
许浓从自己这里已经想不到什么可能性,只能从他的两个资本家男友那里开始思考,也或许是为了绑架自己获得一些利益?
这样未免也太冒险,就不怕被报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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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玉石俱焚?
许浓识相地没有喊叫而是选择闭嘴,只要那个人想从自己的身上获得什么,迟早会知道的,而现在过来绑架他的人显然只是被雇来的打手,十成是不会说的,或许连绑架他的真实目的也不清楚。
看似一脸淡然自若的模样,其实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说不慌乱是不可能的,心跳声出卖了他。
被屏蔽视觉的时间过得异常漫长,许浓再怎么想其实也没有结果,总不能搞这么大阵仗是来要他性命的,只要还活着一切其实都好说,仔细想来甚至于还有些莫名的刺激。
遮挡住视线的布料并不是完全遮光的,许浓被抬着进了一个稍微昏暗的环境,应该是停车场,即便看不见许浓还是尽量去判断周围的变化。
很空旷的场地,清晰可闻的脚步声,而后走的是消防通道拾级而上,这里的环境比户外要阴凉上不少。
直到似乎是进了一间屋子,室内开着温度适宜的空调还不算太热,开门关门的声响清晰,许浓被绑缚在了皮质的椅子上,而后一切归于寂静。
在他们要离开之前,许浓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话想留住绑他来的几个绑匪:“不怕犯法吗?”
即将要离开的脚步声停了,许浓清浅的语调里带上了几分戏谑:“不告诉我是谁雇你们的,但我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我只负责带你来这,其他的一概不知。”一个略带粗犷的男声响起,是刻意变了声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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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中的答案,到陌生环境的紧张感,既然没有答案许浓理所当然地选择了不再开口。
等到一切归于寂静,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许浓不禁想他没有及时回家另外两个人会不会担心,原来有人等待的感觉是这样的。
身上的手机似乎也被收走了,空留他一个人在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人,总不能绑他来这是想让他一个人反思自省的。
开门声打破了这一寂静,许浓心跳快了几分,似乎在等待下一步的审判。
脚步声愈来愈近,到自己身前的距离停了下来,大抵是个男人,许浓的视线前笼罩着光影遮挡住了许浓的光线,忍不住微微仰头,即便看不见眼前的是谁。
带着点温热的手掌抚摸上许浓的脸颊,忍不住偏过头却被掐了回来,带着点爱抚的意味的抚摸,轻柔里带着点珍视。
一只手钳制着许浓的下颚,被迫张开的嘴被灌进去了莫名的液体,带着点淡淡的甜味,并不腻人讲道理还挺好喝。
许浓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好东西,里面或许掺了药,其中的效果无非也就是几种。
男人的动作倒像是劫色,口腔被探入指节,许浓忍不住蹙眉一瞬间的恼怒打算下口咬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
是贺铭身上的淡淡的草木香,因为足够独特所以不会弄错,玩什么绑架强奸py许浓舔舐了一下贺铭的手指,恶作剧般的咬了一口,带了点力道或许已经留下了一个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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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情意味的举动,惹得男人不自觉地抽出手来,像是有几分惶惑的意料之外。
贺铭似乎没料到许浓会这么做,就算无可奈何那也该反抗一下,这样顺从的模样总让人觉得恼怒,是谁都可以吗?
明明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可以这样毫无抗拒地和陌生人调情?
“就这样?我要是您的话,就用剪刀把衣服剪开,按摩棒乳夹跳蛋齐上,战损放置游戏。
看着别人被情欲折磨欲仙欲死的模样不是很有意思?”许浓唇角微弯,眼睛被蒙上的姿态更多了几分勾人,也或许许浓本身就是欲望里打捞起来的魅魔,微微仰着头一副任人凌虐的模样,这幅长相本身就是吸引人,何况总带着几分刻意。
“是不是?贺先生?”许浓在贺铭情绪即将爆发前揭穿了来人的身份。
因为许浓的言语一瞬间的怒意平息,贺铭的声音微哑:“你知道?”
“刚刚知道的,贺叔叔想玩绑架强奸游戏的话我是不是不应该揭穿您?”许浓语调里含着几分笑意。
贺铭哑然伸出手去揭下遮挡住许浓视线的布条,四目相对,乍然见光的眼睛有几分失焦,脸色逐渐带上了几分潮红。
“你怎么知道的?”贺铭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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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逐渐攀升,贺铭给许浓喝下的是催情药物,身上的热流逐渐往下,而心跳加快连带着呼吸也逐渐急促。
低低地喘息声在这样的陌生环境下格外的暧昧,总带着几分邀请的意味。
“您呢?为什么有这么一出?因为林锦川吗?”许浓戏谑着不甘示弱地看着贺铭,贺铭不是喜欢做这样的事情的人,他的温柔并不只浮于表象,这么做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前几天自己带林锦川去不该去的地方且彻夜不归,除此之外许浓想不到其余的原因。
“我是不喜欢你带阿川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但我相信你有分寸。
而且阿川也有自己的判断力。”林锦川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并不算圈子里的人,只是少年人美好,喜欢了就是喜欢,无关乎性别,无论同性异性的喜欢他总是会表达自己的感谢并且婉拒,漫长的原地等待只为那个想要的人,贺铭庆幸林锦川会喜欢他,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要责备许浓。
贺铭并不打算把林锦川养在温室里,而且他本身就不是生长在温室的少年,偶尔的放纵总是必要,只忍不住蹙眉,贺铭点燃了一只烟吞吐云雾的模样总觉性感,许浓就是这么以为自己的?
有人说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再多一个人就不叫做爱情了,他们之间却是不同的,但其实朋友之间都有占有欲,情人之间又怎么去平衡才不会厚此薄彼?
两个人的性格态度不同造成了贺铭看待二人的方式不同,但这并不意味着贺铭会因为一方而苛责另一方,他已经向许浓表露过心迹但并不妨碍许浓的误解。
也罢,来日方长。
贺铭将手中的烟尾递到了许浓的唇边,许浓微微探头吸了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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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微微眯眸吞云吐雾的模样很好看,尼古丁的味道像是某种催情剂,惹得贺铭呼吸一滞。
喉结微动,贺铭将烟尾递到自己唇边,带着点点的湿润,是许浓唇瓣触碰过的地方。
许浓仰头看着他的模样像是在等一个答案,贺铭最终没有抽完那支烟,任由烟灰落到了地面,在这样的环境下总是显眼,贺铭反问:“你招惹了林锦川还来招惹我,你给我下药,过往的种种,难道不该罚吗?”
许浓愣了愣,微微偏过头去不再看贺铭,只是小声咕哝了一句:“原来贺叔叔这么记仇啊?”
贺铭摇了摇头,不是他记仇,是小东西太坏了,总能给他留下过于深刻的印象,他在许浓身上吃过太多亏,总该讨回来。
“阿铭身上的味道。”许浓说。
贺铭不解,许浓又补充了一句:“我是闻到阿铭身上的味道,所以认出来的。”
现在会叫他阿铭的人已经很少了,贺铭的目光微顿,不由得发散了思维。
在即将要陷入沉思的时候,却被许浓拉回了思绪,许浓的欲望勃起在布料里总是拘束难耐,四肢被绑缚着小幅度地扭动着缓解身上的痒意和燥热。
“贺叔叔,唔~帮帮我好不好?好难受。”许浓无辜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湿气,把自己绑来又下药,许浓就不信贺铭不会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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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刚想开口说什么,恰在此时,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贺铭透过猫眼看了眼室外回头告诉许浓:“林锦川来了。”
不等许浓答应,贺铭先开门放了少年进来,问他:“你怎么来了?”
“我一路跟着您过来的,主要是想看看下班后你不找我一个人出去是想要做什么,想私会小情人吗?
贺叔叔还有这处房产我都不知道。”林锦川看见被绑在不远处一脸欲求不满的许浓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反问,“你们在玩什么游戏?”
贺铭的眼角微弯,顺手碾灭了快要燃尽的烟,意味不明地问道:“阿川喜欢双龙入洞还是夹心饼干?”
许浓:……
要报复回来也不用这样吧?双龙入洞是什么东西?这种玩法真的是存在且合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