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没课,我起得很晚,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我妈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
感觉是有什么急事,我不敢耽搁,赶紧拨了过去,我妈像是一直守在手机旁等我电话一般,很快就接了起来:“怎么才接电话?”她的语气有些不满,将一切尽怪在我的头上。
“刚睡醒。”我说。
“算了。”我妈顿了顿,道,“我等会把你弟的航班发给你,他现在在飞机上,今天麻烦你去帮他搬东西了。”
我应了下来。
没话讲,我妈也不想与我客套,很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我来到这里快三年了,好像从未听到过一句她的问候,比如“最近过得怎么样”。
不过,他们不爱我,我找到了爱我的人。我低头,看着我妈发过来的航班,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抓起钥匙就往外面走。
因为要见到我弟了,我的嘴角不觉地噙着一抹笑,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
到了机场,我弟给我到了个电话,隔着手机,他的欢快也扑面而来:“哥,我下飞机了。”
我摩挲着食指上的银戒,眼里渐渐柔和下来:“我在东c出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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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没了声音,我不禁疑惑,以为电话被挂断了,却发现还在通话中。
此时此刻,李靳年在电话那头道:“哥,回头。”
我听见这话,猛的一回头,发现我弟正风尘仆仆地站在不远处,穿着大风衣,拉着行李箱。
感觉他又长高了,更结实了,像一个衣服架子,风衣穿在他的身上非常有版型。
“哥,看呆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弟突然站定在我面前,他现在比我高一个脑袋了,我得微微仰头才可以与他对视上。
我移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嗯。”
李靳年突然伸手,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盖着我的后脑勺,将我拉向他。与此同时,他也低下头,不偏不倚地将唇印在我的唇上。
一瞬间,我弟的味道包裹着我,还是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硬要说不同的话,我们或许比以前更加思念对方,喜欢对方了吧。
他的舌头直驱进我的嘴里,与我舌尖交缠。他也曾是一个接吻都青涩的少年,如今却也游刃有余的亲吻着我。
反倒是我被他亲的有些喘不上气了,腿也有些发软,根本使不上劲。我弟只得松开行李箱,用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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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旁若无人的接吻。
亲了一会,我弟才放开气喘吁吁、面色潮红的我,笑道:“哥,你的吻技退步了。”
“是你进步了吧。”我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像没了骨头一样任由他支撑着。
“嗯。”李靳年应道,“我的口活也变好了,要不要验收一下?”
我的心狠狠一动,抬起手给他的胸口来了一拳,却因为没力气导致像是在调情:“跟谁学的?你学坏了。”
他偏头吻了吻我的耳尖:“走了,哥,我们回家吧。”
我想帮他拉行李箱,却被他拒绝了。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起我的手,他的手很大,能把我的手整个握住,“你尽管牵着我的手就行了,哥。”
“哦。”怎么两年没见,这小子嘴更甜了。我感慨自己也是老了,小年轻甜言蜜语两句我就沦陷了。
到家后,我弟一边半搂着我,一边亲吻我,还不忘随手把门关上。
我在他怀里轻轻挣扎着,说话也小小声的:“东西还要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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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因为情欲,我弟的声音变得低哑,沾染上了色情的味道,“和我做吧,哥,我好想你。”
他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的皮带,手不老实的伸进了我的裤子里,隔着内裤不轻不重地捏了我的鸡吧一下。
我闷哼一声,一股酸爽的快意从下面直直蹿上我的后脑勺。我感觉大脑一阵发麻。
“还是这么敏感。”他说着,开始揉捏我的鸡吧,没过多久,我的鸡吧就在他的手里硬了起来。
李靳年三两下脱了我的内裤,我的阴茎弹了出来,马眼处还留着一丝丝晶莹的精液。
他蹲下,扶着我的鸡吧,一瞬间我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呼吸一滞。
他把我的鸡吧吃进嘴里,模仿着抽查,让我的鸡吧在他嘴里一深一浅的进出着,一会深喉一会浅喉。他果然没有开玩笑,口交技术确实有了很大的长进。
他另一只手也不老实,直接摸到了我的屁股,挤开那条缝,让手钻进去,摸索着我的穴口。我感觉有些痒痒的,像蚂蚁在身上爬。他终于摸到了我的穴口,手指不轻不重地在穴口边缘按了按,试着将一根手指插进来,却发现连进个指头都难。
他突然松开了嘴,我的鸡吧从他的嘴里滑了出来。
“怎么不继续……”我红着眼,从他的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身影,我看见了我迷情意乱的表情,更像是欲求不满。直白来讲就是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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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他说,“我要操射你。”
他将我压在鞋柜上,背对着他,屁股高高翘起着,全部一览无余。我听见他浅浅的笑声,他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用津液沾湿,开始扩张我的后穴。
很干涩的穴口突然有异物入侵,我好久没有做爱了,突然这么一来有些不太习惯,不由得低低地呜咽了一声。
我弟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屁股,啪的一声响,“放松点,不要夹着我的手指。”
我闻言,尽力放松着我的身体,终于我弟的手指头进去半截了。
他开始模仿抽查,我微微颤抖着,仿佛要沉沦在这荒诞的欢愉之中。明明只是被弟弟指奸,却也能令我这么爽,明明我弟的鸡吧还没放进来呢。
想到这,我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我弟的裤裆。
我弟没脱裤子,但裤裆处鼓囊囊的能看出他此事也正在忍耐着。
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他笑了笑,“小馋猫,还没扩张好呢。”说完手指用力一勾,我感觉我要死了。他还不听地摁压我的前列腺,我爽的直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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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我弟的努力下,我射了,浓浓的一泡。我感觉脸有些烧,李靳年却笑了:“只是指奸就射出来了吗,哥?你变得好敏感啊。”
“闭嘴……”我的声音都在发颤,显然没能缓过来。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许久未见的鸡吧出现在我眼前,还是那样的狰狞恐怖,青筋蜿蜒盘旋在上面,总之不是干净白嫩的鸡吧,和我弟的脸还是那样格格不入。
我弟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扶着鸡吧,缓缓的插了进来,我感觉我自己的后穴要被撑爆了,我动了动,“疼,好疼,小年……”
“我慢慢来。”李靳年慢慢地深入我的后穴,却也因为太紧导致他也不好受。
终于整根没入了,我感觉道睾丸拍在我屁股上的那个触感了,滚烫得仿佛要把我灼烧了。李靳年挺动着腰,鸡吧开始在我的小穴里拼命击打着,速度又猛又快,我感觉我的屁股都被拍肿了,疼疼的,于是我哭喊道:“呜……好疼……我不要了……”
我弟亲吻着我的脊背,身下的动作却不停,爽的我连连翻白眼。
在抽插了百来下后,我弟终于将灼热滚烫、而又浓稠浑浊的精液伸进了我的身体,我被我弟内设了。
因为还有很多事要干,所以我弟克制的只做了一遍,我无力的靠在鞋柜上,任由精液从我的穴口,顺着我的大腿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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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的画面差点又把我弟看硬了。
后来他抱着我去洗澡时,我感觉到他的鸡吧又硬了,我小声地说:“我吃不下了。”
李靳年安慰我道:“不干你,我自己解决。”
然后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大理石冰冷刺骨令我一哆嗦。
他把我的腿大张着,好让看见我身下的泥泞不堪。
李靳年死死的看着我,手里不断撸动着,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终于,他射了,射在了我的身上,还有几滴溅到了我的唇边,我舔了舔,皱眉,不好吃。
我弟笑了笑,过来吻了吻我的眼皮,将我抱进浴缸里给我清理。
他的动作很温柔,再加上我被他折腾的有些累,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