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呢。巴斯梅尔懒得和他废话,掀开他的睡袍,撕开衬裤,摸上了巴德尔的阴阜。霍尔只能生出女性或者双性,换句话说,无论外表如何,霍尔的核心都不过是供梅里托斯淫乐的屄穴和子宫。
巴德尔的阴唇柔软但没有水分,巴斯梅尔戳进去一个指节他就痛得不行,一边猛烈挣扎一边叫骂。
“混账东西!你干什么?!你怎么敢!我是梅里托斯的儿子!”
巴斯梅尔啧了一声,抓着衣领给他一巴掌。从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对待过,巴德尔懵了,那张可爱的面孔顶着红手印,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巴斯梅尔欲火更盛,又抽了他两个巴掌,巴德尔还懵着,小逼吐出一口淫水。
知道霍尔从开始就被编入受虐的基因,巴斯梅尔毫不意外摸上去,就着湿滑的淫水重新捅进去两根手指翻绞。
巴德尔又羞又怒又怕又恨,浑身颤抖,肉穴里吐出更多淫水。
然而还是太慢。
“张嘴。”他命令。
巴德尔红着眼:“滚!”
巴斯梅尔冷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蝙蝠盘旋在天花板下嘶鸣。
巴德尔呜咽着,缓慢地半张开嘴,眼睛里闪烁着不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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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梅尔另一只手抓着他的下巴,强行把对方拖到自己面前,冷淡的瑰红眼眸盯着对方的脸蛋,吐出一口唾沫。“咽下去。”
巴德尔受了侮辱,整个脸都涨红了,混身抖得厉害,但又没法子。他只觉得一道火线顺着嗓子流下去,瞬间浑身都像是着火了一样滚烫,小腹里某个器官一股一股地跳到,躁动地流淌出淫荡的液体。不自觉地双腿夹住了巴斯梅尔的手。
他的唾沫有古怪!巴德尔惊觉自己不能再继续吃了,巴斯梅尔却依然强吻了下去,舌头在巴德尔潮热的口腔里顶撞,一只顶到嗓子尖。巴德尔一个雏,根本招架不住巴斯梅尔这样厉害的吻技,只能手慢脚乱地被吻躺到床上,一口一口吃下巴斯梅尔渡过来的唾液。
他的意识都已经模糊,只能嗅着巴斯梅尔身上的气息,随着身体里的躁动无意识地摆动腰肢。在他穴肉里的手指越刺越深,大拇指不忘摁住阴蒂,挤压研磨。这感觉太奇怪了,巴德尔的脑子和浆糊一样不顶用了,直到忽然浑身一僵,猛地痉挛起来。
巴斯梅尔终于松开了他,巴德尔躺在床上意识涣散,脸上红扑扑的,嘴巴也被磨得红肿,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睡袍卷在腰间,两条笔直的长腿中间湿漉漉的,穴口敞开吐息着像是在寻找失去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吐出淫水。
巴斯梅尔拨弄了一下霍尔没用的小阴茎,拨到一边,掀开自己的睡衣露出早已坚硬滚烫的阴茎。他本就天赋异禀,和魅魔的契约更是加强了性器,他的鸡巴和他的外表极不相匹配,那黝黑狰狞,青筋暴突的玩意更像是某种无脑巨魔的性器。
他毫不怜惜地把这口驴屌贴上巴德尔的穴口,楞方龟头挤开柔软的阴唇固定了一下位置,握着巴德尔的腰猛地往下拉拽,鸡巴猛地贯穿了穴口处女膜撞上花心,猛然把子宫挤地往上变形。紧涩的处女穴在毫无扩张的情况下猛地被一根大鸡巴肏开,像是最小号的套子被迫紧贴在大鸡巴上,整个穴道都被撑开变薄,紧贴出鸡巴的形状。
巴德尔啊得大叫一声,整个身子往上供起,头颅往后,嘴巴张开,眼睛睁到最大瞳孔不停晃动。
开苞一瞬间的痛苦终于唤醒了他的意识,他边哭便大叫着咒骂。
“混蛋!混蛋!混蛋!”
巴斯梅尔倒是很满意,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真是一口好屄,不愧是奥德里奇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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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尔最恨自己魔法造物的身份。他被叫了十六年梅里托斯,可在父亲死后他却没法继承庄园,魔法不承认他的血统,不承认他的姓氏。魔法阵里优美的花体字永远都只会显示巴德尔·霍尔,而不是巴德尔·梅里托斯。霍尔,霍尔,一个泄愤的洞,一个为梅里托斯泄欲制造出来的精盆。一想到这些他的就恨得牙痒痒,屄穴里却蠕动得更加厉害。这就是霍尔,一切都是为了服务梅里托斯的性欲而生,他的一切情绪正面负面疼苦欢乐都只会催进他的性欲,让自己变成一个便于肏弄的婊子。
娇小的巴德尔毫无反抗之力,他那贫瘠的词汇也毫无杀伤力,巴斯梅尔毫无表情地抓着他的腰肏干,每一下就被他撞得颠起,又狠狠地拽下来,肚子里顶出一个可怕的凸起。大床前后摇曳,臀肉相撞啪啪作响,每肏一下,巴德尔就像是在弹簧床上一样弹起一下,哭叫一声一声被顶得破碎,巴德尔被肏得香汗淋漓,只能抓着枕头发出短促的小动物般的声音。
他呜呜咽咽对着虚空喊着爸爸。他想要老梅里托斯来救自己,爸爸明明说过的,他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是一个梅里托斯,他的一切家产都会留给自己的。为什么要让一个外面的乡下人来抢走一切,让对方这样来欺负自己?一想到妈妈对自己说的那些霍尔的传统,他就觉得恐惧。他不要爱上这个讨厌的乡下人,不要怀上对方的孩子,不要做对方的性奴隶。
巴斯梅尔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魔法师,见巴德尔一个魔法造物认不清自己的就觉得心烦。
他粗暴地抓住巴德尔的脸,他的脸像阴云一样压下来,命令:“把你的子宫张开。”
“什,什么——?”
“怎么?你妈妈没教过你这些常识吗?你就是为了做庄园主人的便器而生的,乖乖张开子宫让老爷肏弄,含住精液怀上小肉便器这本就是霍尔该做的。”
“我才不是霍尔!”巴德尔尖叫,“我是梅里托斯。”
巴斯梅尔像是听了个笑话一样笑了一声,这一声把巴德尔的心戳穿了。
巴斯梅尔还是戳穿另一样他器官。坚硬滚烫的巨屌狂暴地贯穿小逼,毫无收敛地快速肏弄,很快就把巴德尔肏得浑身抽搐,疯狂地扭动。他的双腿在男人肩头乱踢,癫痫发作般疯狂,巴斯梅尔只管抓住他的脑袋固定,鸡巴机器一样快速抽插,骚屄被肏得噗嗤作响,穴口肏出一圈白色泡沫,不断涌出的淫水四溅,打湿了周遭的床单。
霍尔基因里的东西让他遇到梅里托斯的鸡巴更加敏感,加上巴斯梅尔毫无怜惜,他轻易地被肏得一次次崩溃,一次次高潮,一次次短暂地昏厥再被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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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再喊什么,在做什么,只想求巴斯梅尔放过自己,或者干脆杀了自己。
他看不见那只把自己捉来的蝙蝠正趴在床尾,猩红眼眸里一副正享受大餐的神情。
巴斯梅尔手腕轻轻一挥,蝙蝠飞到他的肩头,从上往下欣赏着霍尔绝顶高潮的美景。霍尔崩溃间好似听到了一声口哨,但不等他思考,龟头再次碾过敏感的穴道,凿撞宫口,意识再次飞走,霍尔只剩下了哭喊着大叫。
巴德尔的子宫口在狂抽暴撞之下渐渐松动,现在每一撞都会卡住半个龟头。
巴斯梅尔继续掘进,修长的手指摁住了巴德尔肚皮上凸起的位置,恶趣味地用指甲摁了一个十字,又往上两指左右,微微用力摁住了肚皮下一个鸡蛋大小的柔软硬物。
粉红的魔法在指尖汇聚,流淌到了巴德尔柔软的肚皮上,一个花纹慢慢汇聚。
抓着男孩的屁股,巴斯梅尔最后用力地撞击几下,龟头彻底破开宫口的一瞬,淫荡的花纹成型,一阵魔法的光辉随着男孩崩溃的尖叫荡开。
巴斯梅尔感受了一下魔法造物的子宫,不同于人类天然的子宫,霍尔的子宫完全是为了满足男人性欲的产物,模仿着人类子宫触感的同时,做的更加紧致,柔软,舒适。巴斯梅尔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会才开闸放精,然后挺着插进子宫里的鸡巴没动,看着钉在巨屌上的巴德尔病态地抽搐,像是一块挂在阴茎上的破布。
不知道多久,巴德尔渐渐恢复意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霍尔灵魂里的契约彻底成立,他已经彻底成了那该死的乡下人的性奴了。
这种绝望的念头让他发现自己没有被桎梏着也没继续挣扎或者咒骂,没去看他肚子上的花纹到底是什么玩意,抓着被子抽抽搭搭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