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星临的内里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潇洒,有一次,顾星临在白釉面前醉了酒,他说过一句话:“我才是他领了证合法生出来的儿子,为什么我更像是私生子?”
顾星临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笑,却让白釉听了觉得窒息,为什么呢?或许夫妻之间,或许爱和不爱的差距很大。
白釉没有经历过,就像顾星临没有经历过他身上的病痛一样,他只能共情,却不能切身体会。
所以重生后的白釉在见到了顾星临后,看到他稚气而又自信的一面,总是纵容的,可又觉得连这些都不像是真的。
“去锁门。”就算要做,白釉也并没有被人围观的癖好。
顾星临时刻发情,白釉想着要不要出去工作也好,有时候,他有些招架不住。
正在兴头上的顾星临被白釉打断以后连头发都表现出来了几分不耐烦,他为什么要包养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也或许这样的猫主子除了自己也没人愿意养了吧,顾星临很快哄好了自己然后去反锁了房门,这是一间音乐室,隔音自是不必说,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听见的,顾星临暗戳戳地想。
白釉坐在凳子上看着顾星临的可爱举动,以及蛰伏在布料里勃起的欲望,只觉得今天又是要好一番折腾。
清浅的狐狸眼隔着眼镜这样看着顾星临,总带着几分勾引的意味,顾星临三步作两步地走到顾星临面前,弯腰将人抱上了钢琴,顺手关上了后琴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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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的双腿微微摇晃,轻轻点地,一只手撑在钢琴上,另一只手拉过顾星临的领带,猝不及防地用力,将人往自己身前带了带,微微仰头,咬上了顾星临的唇瓣。
带着几分凶性地碾磨,试图撬开他的唇齿。
顾星临似乎有些讶异,很少见这样主动的白釉,纵容着张开了唇齿纵容他的攻城略地。
舔舐过顾星临的上颚,掠夺着他口腔中的空气,唇舌交缠着,白釉自然地扣上了顾星临的后脑,喉结微动。
顾星临有几分失控的感觉,白釉的吻技很好,至少不算差,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想不到别人,这时候更是脑中一片空白,顾星临去摘下白釉的眼镜,试图反击的时候,白釉却松开了他。
狐狸眼微微泛着潮红,唇色红润微微仰着头,喉结上下一动,很清晰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优越的下颚线和散乱的碎发,呼吸带着几分凌乱地看着他,像是勾引又像是挑衅。
很生动的面庞浮现在白釉的脸上,顾星临忍不住地被人吸引,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好像他们上辈子就认识了似的,心里密密麻麻地泛着疼,总忍不住心软。
这样的情绪很快被顾星临掩藏了下去,伸手去掐白釉的下巴,四目相对清晰可闻的心跳声让顾星临有些耳热:“小东西吻技不错。”
白釉的双腿轻微摇晃着,眼神带着几分促狭,似乎预料到了顾星临的言语似的,唇瓣张合:“谬赞了。”
顾星临一噎收了手去脱白釉的衣衫,坐在琴键上偶尔发出的几个音节也显得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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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约时间,在顾星临帮忙脱衣服的时候,白釉的指节也在顾星临的身上动作着,其实上一世的顾星临不这样,相似也不同。
或许是先入为主,生意场上的顾星临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
那个时候的顾星临才更值得冠以风流这个名词,或许接下来的几年里,他会很辛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那个家庭带给他的心理上的让他快速成长起来,变作一个风流又可靠的角色。
值得庆幸的是,经历了那样多的顾星临,还有去爱人的能力。
对于顾星临的过往,他知道的太少了,毫不在意的姿态,为数不多知道的,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
那时候的白釉是个病人,顾星临也不会主动跟自己提起那些不好的事情,说的都是关于他的一些美好的回忆亦或者是他的风流史。
那样轻佻的语调,仿佛他就是一个生活在蜜罐里的浪荡子,没有任何不好的回忆长成的一个富家公子。
衣服被寸寸剥离下来,落了满地,臀部的肌肤贴着琴键,带着肌肤微凉的触感,略带认真的语调传入白釉的耳中,他说:“白釉,我说真的,我可以养你一辈子。
不管你以后跟不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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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认识的不久,也知道一个人坐吃山空是不行的,可是在听见白釉用平淡的语调说出一些言语的时候,他总会觉得心疼。
他似乎经历过许多的故事,才养成了这样的一副性子,身体不好总是有特权,顾星临觉得他养一个人一辈子也没关系。
白釉心下微动,一只手抵在顾星临的胸口,淡淡地回答他:“我知道。”
这一辈子,是你不养也得养。
正经总不过三秒,毕竟彼此裸呈相对,总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双腿被分开盘在了顾星临的腿上,不算宽阔的空间,白釉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后穴被裸露出来,性器昂扬着叫嚣,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几乎是用尾椎坐着的。
顾星临不愧是能够随时随地发情的动物,随身带着润滑和套子。
指节就着润滑探入后穴,白釉的整个人肌肉绷紧,下身的欲望忽然被包裹进一个湿润温暖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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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釉看着顾星临的动作,眉头突突地跳了跳,强烈的快感涌上心头,仿佛不受控制的欲望,白釉的喉结微动,骂了一句:“你疯了?”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白釉对做爱没有多强烈的兴趣,对于口交那就更没有兴趣。
但不可否认的是,顾星临的举动的确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前后双重的刺激让白釉忍不住发出低喘,微微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来。
胸膛不受控制的起伏着,顾星临算不上多高超的技巧,更多的是他臣服的姿态,一只手抚摸过白釉的腿侧,带着几分刻意。
微乳的电流直抵大脑,真的是疯了。
顾星临把握着分寸感,在白釉在喝止他之前将欲望吐了出来,带着晶莹的液体一柱擎天,狰狞着并不具几分美感。
怎么下得了口的,白釉微微蹙眉,一只手微微握拳,少了前端的刺激有几分难耐,但至少心绪能够自控。
“真想肏哭你。”顾星临也只能口嗨,他也清楚白釉现在的身体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指节戳弄着甬道进出,偶尔碾磨过那个点,低低的喘气声隐忍克制的的白釉也很能挑起顾星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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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点水声和琴声,顾星临弯腰欲要与人接吻,结果被他拒绝了。
“刷过牙再来,恶心。”白釉别过头去一本正经地告诉他。
不带这么嫌弃自己的,顾星临心中有气却无处发泄,干脆在白釉的脖颈处留下了几个殷红的吻痕。
扶着性器的一个深入,白釉双手不自觉地去攀附上顾星临的脖颈,将自身大半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
跟着顾星临的节奏浮沉,脑中一片空白无暇顾及其他,他这个人的分寸感很好,并不像他不靠谱又带着点傻气的言语一样。
总知道怎么让你舒服,而不过分。
有时候,他想问,顾星临为什么就想着包养自己,除了这张脸,到底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
床上还是床下,他其实清楚他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一见钟情吗?未免可笑,还是说山珍海味吃多了,发现野菜也挺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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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都不讨好我,真的是好清纯不做作。
白釉被自己的想法打败了,主要是觉得顾星临可能还真的是这么看自己的。
缠绵过后,两个人身上都带着运动过后汗湿的黏腻感,借用顾星临的办公室里的休息间洗个澡。
顾总说为了节省时间不如一起洗吧,而结果就是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
事后的白釉懒懒地躺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不是累的,单纯是懒的。
思绪慢慢发散:
“白少爷,我约你去玩你也不去,有嫩模的咯,嫩模都不感兴趣?”
“白少爷,这次不止是嫩模,还有小鲜肉,肌肉猛男,应有尽有,任君挑选。”
顾星临满脸春色的不正经模样带着几分失望地说:“你女的不喜欢男的不喜欢,白少爷你不会性冷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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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白釉认真思考了一番,他似乎对男的女的都没有兴趣,对那些淫乱的场所更没有兴趣,最后回答了顾星临两个字:“可能?”
“你可不能性冷淡,性冷淡你的后半生就不快乐了。
白少爷,你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顾星临略带几分好奇地问他。
生意场上还是敌人,私下里好像熟的跟知己好友似的,白釉都不清楚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反复打量了他后本来想说:可能我只有前半生呢?
他的话来不及说出口就被顾星临打断了,顾星临略带娇羞地说了句:“白少爷不会是喜欢我吧?要是这样,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思及此处,白釉的脸上染上了几分清浅的笑意,似乎上辈子的顾星临和现在的也差不了多少。
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我啊,我或许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