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的云霞渐染,浅金色的光芒笼罩着这一方天地,暖色的光芒给人以寒冬的温暖,在不是花期的寒冬,院子里绽放着各色的玫瑰与雏菊。
微风吹过,摇曳着花枝已经有一部分倾倒下去。
白釉眉头突突地跳了跳,这些花是空运过来的钞能力,余光一直看向顾星临,等着人发表感言呢。
在不是花期的冬日,他送了他一室玫瑰,虽然是很庸俗的套路,肯对顾星临用心思且用的更好的除白釉之外还有别人,
可是啊,顾星临就是心动了,胸口的热意翻涌喉口有几分莫名的痒意,不止是想要做他的金主,想要他的真心,想和他有很长很长的以后。
顾星临掩藏下去情绪,略带臭屁地评价了一句:“小东西准备的惊喜不错。”
白釉挑了挑眉,真的吗?他一直觉得太俗了,顾星临这样喜欢浪漫的人,平生旁人给他准备的惊喜一定比这要惊艳上许多许多。
当然还有更俗的呢,白釉如是想。
穿过别墅的院子,连鼻腔里都是馥郁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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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的那一瞬间,
顾星临才算是被小东西的想法震惊到,屋子里开着暖气,是温暖如春的温度,黑白的装修风格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子的,餐桌上蓝白的格子布,暖色的沙发和靠枕,凳子换成了原木的……
“什么时候做的?”顾星临觉得他最近回来得挺勤快的啊,怎么就感觉重新装修了一遍似的。
“今天。”白釉回答,依旧是钞能力,时间不够人数来凑,一支装修队不够就两支,两支不够就三支……
白釉能想到的浪漫都需要大量的金钱去维持,包括餐桌上的那一桌子饭菜还有蛋糕。
不需要物质成本的浪漫有吗?其实是有的,顾星临为他做了许多令他动容的事,这辈子也或者上辈子,都是不经意的浪漫。
白釉觉得或许是自己对于这方面的思路太少,总是想不出这些的。
“其实吧。”顾星临看向白釉张了张口,“我更喜欢你做的三明治。”
“好。”白釉心下一软回答他,“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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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唯一一个厨房技能总有让他吃到不想再吃的时候,也是这一刻,白釉清清楚楚的明白,顾星临会的巧思和浪漫多了去了,他想要的或许不是浪漫。
而是对他花心思的这个人是谁。
来日方长,来日,日……
美好的词汇在顾星临脑海中变了色。
“釉釉,我想吃你。”顾星临认真地告诉他。
“可我想吃饭。”白釉颇有几分无奈,说实话对于今晚要发生的事情,白釉是有所准备的,毕竟一年一次,也就随他了,当然这个时候的白釉没想过之后还有什么跨年夜、情人节之类的节日。
“那就先吃饭,再吃你。”顾星临答应的很快,迫不及待地拉着白釉坐上了饭桌,平时能吃上二十分钟的东西,现在几分钟就解决了。
然后看白釉细嚼慢咽的模样心中的急躁和迫不及待难以形容,抓心挠肝感觉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小东西扑倒。
白釉吃饭的速度像是刻意的,又像是他本来就吃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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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白釉差不多吃好的时候,顾星临的整个人都快贴上来了,白釉挪了挪椅子问他:“不先许愿吃蛋糕吗?”
“我是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顾星临迫不及待地起身弯腰一只手绕过白釉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将人搁在了还空置的餐桌的一边。
白釉的上半身隔着衬衫感觉到微凉,而下半身悬挂着没有着力点,在哪里被方下就在哪里躺下,顺便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你要在餐桌上玩?”
衬衫被刚才的动作扯上去了一点,感觉腰间一阵冰凉,白釉又把布料往下拉了拉。
顾星临先做的一件事是打开蛋糕盒子,脑子里不断地在变色。
白釉无语,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到底谁才是小骚货。。
“顾总玩这么花?”白釉从餐桌上坐起身伸手去解他的衣服,鞋子被脱了下来,一只脚踩在他的腰间。
不主动的时候顾总都能精虫上脑,难得主动一次,顾总更是心痒难耐,一伸手或许是用力过猛,刺啦一声直接把白釉的衬衫撕成了两半。
风景掩藏在布料之中,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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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釉的脸则黑了黑,倒不是心疼他的衬衫,只是顾总这也太性急了。
白釉倾身低头吻上了顾星临的唇瓣,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一只手向他的衣服里伸去。
顾星临本来想反攻回来,结果不知道被白釉抚摸到了什么诡异的地方一个激灵就张了口放纵了他的攻城略地。
顾星临被吻得有几分失神,等到反应过来这个绵长而刺激的吻已经结束了,卧槽,他的身体什么时候还有这么敏感的地方了,还被小东西这么轻而易举地找到了。
亲吻过后的唇瓣有些发麻,呼吸也乱了。
只见白釉计划得逞过后解开自己的裤子往下脱到脚踝,一柱擎天平躺在了桌子上,又是一副你来吧,我只管爽的姿态。
顾星临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被白釉的这幅横陈姿态撩拨到的感觉。
白釉的性格换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顾星临都不会喜欢,可他现在就是喜欢了,喜欢白釉冷冷淡淡偶尔失控的模样,喜欢白釉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却愿意为了自己费心思的模样,喜欢白釉略带无奈地说自己有点吃醋的模样。
“顾总。”白釉的目光望向天花板,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为顾星临过生日,虽然说互相喜欢的人之间不存在谁亏欠谁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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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的确是顾星临付出的多一些。
“生日快乐。”轻飘飘的四个字,又重复了一遍。
当然这样温情的场景只存在在这一秒,下一瞬在顾星临手上抓过一坨白花花的奶油的时候,白釉是不想说话的。
事实上的奶油py视觉上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美好,顾星临的桃花眼含情,白釉将注意力从奶油上挪开,忽然很想亲一亲顾总的泪痣。
微凉的触感被涂抹在了白釉的胸前,以及一些敏感的部位。
白皙的肌肤配上淡白的奶油,胸前的疤痕被遮挡住,顾星临低头一点点地去舔舐,乳尖被叼住细细的碾磨戳弄,带着淡淡的奶油味。
胸膛微微的上下起伏着,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带着几分迷离的模样,喉结偶尔滚动,性器抵在顾星临的身上彰显着它的兴奋。
叫人从头到脚地舔弄过后,白釉看向顾星临的模样既难耐又觉得好笑,指了指他的嘴角:“奶油。”
故事里的奶油py实在是太玄幻了,以至于实践起来并不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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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临用手随意地擦拭了一唇角,略带几分恼羞成怒地将人翻了个身,今天他没有用润滑,而是弄了一块奶油抹在了白釉的臀间,怎么看怎么淫靡,怎么看怎么激动。
白釉的胸膛贴着带着几分冷硬的桌面,偏着头看向客厅的方向感受着顾星临的动作闭了闭眼。
有些的东西,事实上尝试起来可能也并没有多好玩,白釉其实挺想给顾星临试试姜片风油精什么的,然而现实是用了这些东西八成是要进医院。
指节就着奶油探入甬道,带着几分柔软的冰凉,白色发泡的奶油在白釉的臀逢间,停留在甬道的周围一圈。
顾总的兴致根本不需要白釉的配合,他自己一个人就能玩好久。
感受着甬道的湿润和温热,以及层层包裹上来的肠肉想将他推入更深处的欲望,顾星临一点点地撑开褶皱,指腹碾磨过肠壁,带来阵阵颤栗。
“小骚货,舒服吗?”顾星临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嗯?挺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白釉反问他,就是趴在这有点累。
顾星临被打败了,今天一定要干到小骚货叫床为止,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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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欲望就是一个深入,囊袋拍打在白釉的臀肉上,双腿被分开了一些,深深浅浅的顶弄,这个姿势能进到很深的地方。
好似刻意似的,每一下都顶到了白釉的g点,又怕白釉的身体不舒服,深入深出的碾磨着。
白釉的双手握了拳,青筋微微绽起,能感受到顾星临的刻意,他的后穴现在空虚得很,还不是被顾星临开发出来的,想要更快意的刺激和更强烈的快感。
就看是他能忍还是自己能忍了?白釉心道,而后还是决定妥协,谁叫今天是顾星临生日,寿星公最大:“顾总,能快一点吗?
好想要。”
“小骚货,满足你。”顾星临终于开始了畅快的驰骋。
这是憋了多久?白釉感觉自己屁股都被人磨出火来了,强烈的快感顺着神经传入大脑,白釉总有几分难耐。
偶尔忍不住的痉挛和低吟,总能让顾星临更加兴奋。
“帮我磨一磨枪。”在即将要攀上巅峰的时候,白釉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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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金主他是真使唤,一点都不客气。
就不能被我操射吗?顾星临一阵委屈,却还是自觉地伸手帮人撸了起来。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两人,两人在餐桌上荒唐了一顿之后将阵地转移到了卧室里的全身镜面前。
好久没有这样肆意过了,对于二人而言皆是如此。
偶尔的一次畅快也是很爽的,白釉如是想着。
“我们做到你睡觉之前吧?”顾星临试探性的问道。
白釉一般十点十一点睡觉,也就是说很多时候就算白釉在家里,顾星临下班也就只能来个那么一两次,甚至一次也没有。
顾星临总是欲求不满的,今天难得掐点下班而且白釉那么配合,做个几个小时应该也没关系吧?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