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进门的时候,何奈正跪在程萧山脚边,他听到声音后忍不住抬头看去。
紧接着他便浑身一颤,他没有想到,那位客人竟然是一个行刑者。在地下室发生过的种种往事突然浮现脑海,何奈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
程萧山察觉到小性奴的紧张,用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小性奴的腿心,被踢敏感地带所带来的痛感和快感,把小性奴的思绪拉了回来。
“唔……”
“客人还在呢,别发骚。”程萧山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一眼刚进门的行刑者,他的那位同事的眼睛自从进门后就没离开过跪在地上的何奈,程萧山竭力忍着脸上的不耐,但还是泄露了几分不满的情绪。
路辰时在听说程萧山申请结婚的时候就已经够惊讶了,在得知他娶的还是地下室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性奴的时候,更是大吃一惊,如今这番前来,送文件是假,满足一下窥探欲才是真。
路辰时在心里想着,这小性奴看着是还不错,但终归是一个性奴,他实在想不明白程萧山是怎么想的,不过他在地下室的时候就有耳闻,程萧山总是半夜去找一个小性奴,他那时候还以为程萧山只是玩玩,没想到玩脱了。
程萧山感觉到何奈总是暗戳戳地抬头看路辰时,不禁有些气恼,“一点礼貌都没有,不知道要给客人敬茶吗?”
“对不起……”何奈紧张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眼睛湿漉漉泛着雾气,然后便膝行到茶桌上,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他在家妻守则里看到过,要将茶杯夹在腿间呈给客人,可是……何奈却并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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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茶杯,跪在行刑者面前,低着头将茶水递了出去。
路辰时嘴角弯起一个笑容,接过茶抿了一口,接着就将剩下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小性奴腿间的私密处。
“太凉了,我要热的,”路辰时语气阴沉,转头看向脸色并不好的程萧山,“程哥,你这个小妻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要不要再送回地下室,让那些行刑者好好调教一下?”
程萧山没有搭话,似乎在认真看着手边的文件,然而那只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却出卖了他。
何奈再傻也感觉得出这个行刑者就是在故意刁难他,他忍住被羞辱的难堪之情,回到茶桌倒了一杯热茶,再次递给了那个一脸玩味笑意的男人。
路辰时捏着茶杯,这次却是连尝都没尝,“腿打开,你这个小性奴是当真不知道要如何敬茶吗?”
何奈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程萧山,发现后者并没再也他这边的情况,便颤抖着叉开双腿,任由路辰时将热茶淋在他的小雌穴上。
“唔……”
何奈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然而敏感的嫩肉被热茶烫得实在太疼了,他还是泄出一声闷哼。
“够了。”程萧山抬起头,盯着路辰时,语气里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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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时适时收手,“怎么?程哥该不会心疼了吧?可是据我所知,程哥的手段应该更厉害些吧?”
程萧山不想在何奈面前暴露自己的行刑者身份,所以岔开了话题,“我当然不会心疼,这些文件我都看了,没什么问题。”
这是下了逐客令的意思,路辰时也不好在赖在这里,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涩涩发抖的小性奴,刻意用手指戳了戳刚才被他泼了茶的小肉逼,“才嫁过来一天就被玩得那么肿,真可怜,你要是什么时候想回到地下室了,我们这些行刑者都会随时欢迎的。”
路辰时说完就抬脚离开了程家,他原先还不相信程萧山会爱上一个低贱的性奴,现在看来,那些传言也不无道理,他自从进了地下室就一直跟在程萧山身边做事,表面上对程萧山虽然不算尊敬,但内心却很崇拜,如今这种局面,他一时实在有些无法接受。
行刑者走后何奈逐渐不再那么紧张,他爬到程萧山的腿边,讨好似的蹭了蹭男人的大腿。
“主人……”
“还知道自己有主人?”程萧山语气不咸不淡,让人听不出喜怒。
“主人我错了……”
“错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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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现在不开心。”
程萧山确实很不开心,但他也没搞清楚他心情不好的主要缘由,索性不再说话,继续开始看手边的文件。
何奈心里有些忐忑,他记起刚才那位行刑者说的话,不懂规矩的妻子要被送回地下室调教,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膝行到茶桌前给程萧山倒了一杯热茶,这一次他完全按照家妻守则里写的那样,先是将茶水倒在自己的小逼里试了试温度,接着才将倒满水的茶杯夹在两瓣肥厚的阴唇中间,一点一点慢吞吞的挪腾到程萧山的身边。
“主人……主人要喝茶吗……贱奴给主人奉茶……”何奈有些羞耻地将双腿间的茶杯暴露在程萧山面前,被泼了茶水的小淫逼还湿淋淋的,正往下滴着水。
程萧山这次将目光重新放到小性奴身上,“刚才为什么不这样侍候客人?”
何奈垂下头,以为程萧山在责怪他不懂礼数,“我……我只想给主人这样奉茶……”
程萧山内心暗爽,但表情却淡淡的,“小逼都湿透了,被别人往小淫逼里泼茶很爽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
程萧山看着焦急辩解的小性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故意装作不悦的样子,“茶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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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主人……主人惩罚贱奴好不好……贱奴错了……主人惩罚贱奴……”
“主人该怎么惩罚你呢?小淫逼再怎么惩罚也是个小淫逼,对着别人就能发骚发浪,一点都没把我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你是不是还想跟那个行刑者回到地下室?”
“呜呜不想……贱奴不想……”何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摸了摸程萧山腰间的皮带,“主人用皮带抽我的小逼……好不好……把小逼抽烂也没有关系……主人不要让我离开……不要再说让我离开的话了……呜呜……”
程萧山抽下腰间的皮带,俯视着跪在他腿间的小性奴,“把小逼掰开,不是让我抽吗?自己掰着小淫逼。”
何奈连忙用力掰开自己肥软的阴唇,将最软嫩的逼肉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地等待着残忍无情的惩罚。
“啪——”
黑色的皮鞭甩在湿热的小淫逼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小淫逼里的骚水将皮鞭沾染得发出淫靡的光亮。
挨了一鞭子的小淫逼抽搐起来,小逼的入口也翕张着,似乎在诉说委屈。
“主人……呜呜主人继续抽小淫逼……主人……小逼给主人打……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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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萧山又抽了好几鞭子,一直抽打小性奴的逼肉红肿不堪,几乎肿得像个小馒头一样才停手。他端起冷掉的茶水,慢慢浇在红肿的逼肉上。
“以后只能给老公奉茶,也只能让老公在你的小淫逼里倒茶水,”程萧山抬起小性奴满是泪水还有些失神的脸,“听到了没有?”
何奈喘息着点了点头,哼哼唧唧的嗓音里还带着被抽小淫逼的委屈,“嗯……好……”
“这次主人就原谅你。”
“谢谢主人……”
“疼不疼?”程萧山用手指掰开小性奴的逼唇,捏着红肿的阴蒂豆捻了捻。
何奈颤了一下,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但实际上他并没觉得多疼,甚至被抽小肉逼的时候还觉得很爽……故意将自己的骚逼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的骚豆子……何奈想他自己一定是病了……
“回床上趴着,主人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