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攻破他心理防线的第一个月整。
一个月前,我撞见他摩挲着放在相框里的我小时候的照片,眼含热泪,没想到他对我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即使我们已经分别十多年,我连小时候的记忆都不完全了。
我是陈思,不,我叫蓓蓓,至少孤儿院里的人们都那样叫我,我没有上过学,只在孤儿院里教习工作人员的调教下认识几个大字,不过我回家已经一年了,亲生父母给我请了私教老师,我学了不少知识,但其实我学不学都无所谓,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下半生不愁吃穿,亲生兄长即将接班父母的产业。
我是坐飞机被父母接回来的,父母随手扔掉了我脏兮兮的小熊玩偶,他们说回家之后我想要多少个新的小熊玩偶都会有,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我在孤儿院里si掉的姐姐留给我的遗物。
“思思喜欢,就让她留着。”这是我那位亲哥为数不多的开口,他把我的小熊玩偶捡回来,轻轻的放在了我的书包里。
是啊,我从蓓蓓变成思思了。
我一直觉得我那位兄长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他叫陈斯,和我原本的名字发音一样,他总是一身西装出现在各大关于父母企业的重要场合,他三十岁,人们没有见到过他和任何一个nv人私相授受,传闻里有说他那方面不行,也有人说他是同x恋。
他忙得要si,我们平时说不上几句话,活脱脱像不熟的人,直到我一个月前发现他轻抚我的照片,眼泪滴滴答落在相框上,然后又紧紧把我的照片抱在怀里。
哥哥,我不记得小时候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了,但我从那时起才知道,我走丢后你一直想念我,你一直ai我,并且ai的深沉。
“出去。”
那晚我走进他的卧室,爬上他的床,他吓了一大跳,紧接着严令呵斥让我出去。
我不语,吻上他的唇,他显然是愣住了,然后握住我的手,“思思,我是哥哥,你要g什么。”
“哥哥既然想我想的会哭,为什么从没告诉我,又为什么我回家后你不和我亲近。”
他有点窘迫,“哥哥很忙。”他说,“思思,不要胡闹,快回去睡觉。”
我企图解开他的睡衣,他握住我的手,“陈思,你知道你在g什么吗?我是你哥哥。”
我嗤笑,“你装什么,你早就yy我好多次了吧,我上次分明看到你抱着我的衬衫不撒手。我现在这样难道不正合你意吗?”
陈斯被我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对,思思,我想你,我很想你,你走丢的这十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甚至我睡觉躺在床上都会流出眼泪来,但我从没想过要对你做些什么。”
“所以那些传言是真的?”“陈思!”
他显然是真的生气了,握着我胳膊的那只手也越发狠,“不要胡闹。”
“哈哈……”我无奈的笑了一声,而后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我只是想让哥哥ai我,我没错。”
“…思思,哥哥ai你,哥哥真的ai你,很ai很ai你,但ai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为什么非要让哥哥为难。”
“哥哥,帮帮我,我难受。”我握住陈斯的手,放到我已经被泪打sh的脸颊上。
我分明看到他已经焦灼的不自在了,但还是要遵循那可笑的所谓1un1i道德,当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我还不知道男人吗。
他ch0u回手,不想和我对视,“思思,出去,回你房间睡觉,不然我会拖着你出去。”
“为什么不愿意,哥哥。”
“……因为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
“也就是说,只是因为血缘这一层屏障,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你会不会ai我呢。”
他再也忍不住,把我压倒在身下,“思思,你太过分了。”
终究是下半身战胜了大脑,他说:“思思,就这一次,今晚过后,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他深深的吻着我,我享受着回吻着他,但他的动作仅限于吻,那晚我们除了吻,什么都没做。
我不禁感叹他定力真强,我甚至一瞬间怀疑过他是不是确实和传闻中一样是个无能的男人。
他关掉灯,紧紧把我抱在怀里,“思思,哥哥今晚抱着你睡,但哥哥不能做别的了。”他00我的头,“乖,快睡,明天早上哥哥给你煮汤。”
我再也忍不住,我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从没人这样轻声这样温柔的对我说过话,从没人这样呵护过我。在我的认知里,被一个人ai,就要被一个人c,这是我从小到大他们告诉我的,只有被c,才能被ai。
“哥哥。”
“嗯。”
“你不和我做,你是怕我怀孕吗?”我说。
“不是怕这个。”他回答。
“你别怕,我小时候被拐卖我的人打,已经怀不了孕了。”
“……”
我分明看到他愣住,而后眼角留下热泪。
他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紧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他说对不起,他说了好多遍对不起,他说以后一定会保护我。
那晚,我问他,如果我不是处nv,你还会ai我吗。
他笑我是个傻子,他ai我是因为我是我,我是他妹妹,而不是处nv。但说完他又哭,我第一次见到他在我面前哭的如此脆弱,他说他没能保护好我,他说他根本不配做哥哥。
自那夜后,他说公司很多事情,他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经常回家,虽然以前也算不上所谓经常,我给他发消息,他总是回我一个嗯。
终于赶上他应酬完回家,我堵住他,“你心虚了吗?你怕了吗?为什么躲着我?”
“思思,我很累,我想先睡觉。”
“你不是说以后要对我更好,要保护我吗?现在你是怎么做的,连我的面都不愿意见,你怕什么,你怕别人发现你和亲妹苟且的事吗?”我把他推到沙发上,狠狠坐在他身上。
他扭过头,试图把我推下去,但又怕我摔了,“思思,哥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去你的!”我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开始疯狂打他,他也默默忍受着我的无理取闹。
他抱住我,可能是感到疼了,“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避着你。”
我嗤笑,心里骂了一声蠢货。
这是我第不知道几个裙下臣。想过会很蠢,没想过这么蠢。
一个外人眼里不近nvse的商业新强人被我用如此简单的方法收入囊中,我心里泛起一阵极大的满足感,我顿时觉得男人都是蠢货。以往那些和我苟合的男人,听着我捧场的,都以为自己征服了我,其实这些男人又恶心又自大又蠢,是我耍的他们团团转,他们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又泡到了极品的nv妞。我让他们给我吐钱,他们也会乖乖的奉上,但现在我不需要他们了,因为我不似从前,我已经找到亲生父母,已经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我的亲生父母很ai我,和这男人卖弄花招也只是为了满足我的征服yu。
抱歉,哥哥,我玩弄了你的ai,我根本不ai你,因为我早已不懂什么是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