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明正大的观察他,男孩的脸脏兮兮看不清容貌,身形瘦弱与我差不多,全身上下没什麽特别的,只有一双璀璨的金眸很引人注意。
「喂,你叫什麽名字?」我问出了在经典搭讪语录排行第一的问句。
男孩没有回答,只是用他那双金se锐眸面无表情的打量我。
呃,气氛有点尴尬,或许我该先自我介绍?「呐,我叫缇亚,除了救了失血过多昏倒的你外,刚刚在战场上帮助你的也是我。」
「哦?那个裹蹦带蒙面的怪人。」他语气平淡,但总有一种嘲讽感。
怪人?怪人!这家伙竟然说我是怪人!?忿忿的我回击:「我这叫小心谨慎好吗?真面目露出来很麻烦的,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把手上的锅子随手一丢,对方慢条斯理的回问:「我为什麽要告诉你?」
为什麽不能告诉我?肚子里的火气愈来愈大,因为他的嚣张态度,还有竟敢把脏锅子乱扔,虽然地板本来就没多乾净但那是我的东西!
「就凭我救了你两次,告诉我你的名字不过分吧?」要理由是吧?这个理由够充分了!
「啊,这理由很好。」还没等我露出满意的表情,下一句他讲得话让我气到快吐血:「但是我有要你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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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我气到说不出话来,世上有这麽嘴毒欠扁的si小孩吗?偏偏我还无法回嘴!以拳击掌,我语带威胁:「你这小鬼,是想找揍了吧?」
男孩金眸一眯,眼神变得无b冷酷,「我不是小鬼,」双手环臂,姿态说不出的傲然,「你才是小鬼。」
「哼,少辩了,你看起来与我差不多。」我不屑的摆出一副高姿态,老娘的心理年龄都20了,再怎麽b你都不可能赢过我!
谁知对方像是被我给激怒了,二话不说直接出手攻击我,我不甘示弱的还击,然後我们两人就在集装箱里g起架来了。
受限於空间狭小、他受伤我无力,打架最後演变成你掐我脖子我掐你脖子互不相让,结果我俩都倒在地上滚成一团。
滚啊滚得一会我压住他在上面,再一个天旋地转换他反压我在上面,经过一团混战後最终是我赢得了这场小孩子打架。
四肢并用的制住他的手脚,我得意洋洋的说:「喂,还不投降?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放了你怎样?」
「哼,有本事你杀了我。」男孩嘴巴很y,我没辙了,不可能因为这样我就真杀了他。
但总觉得有违和感。
没有细想,悻悻然的松开手站起来,看着满地的乱七八糟,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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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理那小p孩了,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你的名字了?哼!
起身坐直,男孩盘着腿双手往後撑的看我整理「屋子」。
瞄了他几眼,我不悦的撇撇嘴,真悠闲啊他,明明是弄乱我屋子的罪魁祸首,为什麽还可以那麽轻松的在一边旁观呢?
皱眉看他全身血w,我丢了条sh布给他,「把身上还有脸擦一擦,我不想我房子里有不乾净的东西。」
挑眉接下我丢过去的sh布,对方没有马上擦而是又很挑衅的反问:「我为什麽要听你的?」
「就凭你现在在我的地盘,还有,你吃光了我的晚餐。」语气没有起伏,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他玩,再跟我唱反调,我管你是不是重伤外面是不是下雨,我绝对把你扔出去。
你就去跟雷雨天耍跩吧你。
男孩看出了我的认真,低头想了一下後默默的开始清理自己,布很快就脏了,天,这家伙是多久没有清理自己了?看不过去,我去外头端了一盆水进来给他继续清洁,然後转头去做自己的事。
打扫完毕!我从储备粮里拿了一包杂粮饼乾坐在地上吃,因为过期受cha0而发霉的饼乾真难入口,好险现在的我不缺水,勉强一口饼乾一口水的咽着吃。
在我进食之际,有人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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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你对你身上的那gu力量了解多少?」疑惑这称呼是不是指我,我抬头望向发声源,赫然看到一个脸蛋漂亮的小子。
哦哦!我惊叹感十足,真没想到隐藏在脏w後面的竟是一张五官十分jg致的脸,秀气的鼻小巧的嘴,尤其是那双像丹凤眼的狭长金眸眼光流转间竟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这货长大肯定是祸水!
忌妒的皱了皱鼻子,明明我才是nv的,为啥长相b较起他来,还算清秀的容貌就只能被b到天边去了呢?
哀怨的吃着饼乾,我完全忘了刚刚对方的问话,直到饱含怒气的声音再度响起:「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啊?你刚说什麽?」我一脸茫然。
「该si,我说你身上那gu力量是怎麽回事?」
一开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麽,只是傻傻的与他对望着,直到对面的人脸se愈来愈难看之後,我才领悟到他问得是什麽。
「喔!你说我的力量是吧?这叫念啊,你不是也有?」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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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如果说气是指生命能量,念就是运用生命能量的意思,生命能量人人都有,但有没有觉醒懂不懂得c作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而懂得c作运用气的人呢就被称为念能力者。」
不知道是因为对方的好相貌让我降低戒心还是难得遇到可以说话聊天的对象,不知不觉我开始长篇大论起来。
「觉醒就是指jg孔有没有开,每个人身上都有jg孔,只是正常人是闭合的,所以溢出的气不多无法利用,可打开後虽然气会大量溢出,但若没有及时收拢在身边导致大量流失的话,x命就有危险。」
喝了口水後我下了一个结论,「毕竟气就是生命力,流失光了自然就活不了啦。」
「觉醒的方式,还有c作的技巧?」
把最後一片饼乾吃掉,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觉醒方式我只知道两种啦,一种是冥想一种是外力刺激,至於c作技巧……」说到这我突然警觉起来,这家伙在套我话?
「这种技巧我怎麽可能随便说呢?」
「念可以大幅增加攻击和防御对吧?」虽是疑问句,但意思却是肯定的,根本不需要我回答。
「呵呵,这还需要问我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早就si在刚刚的那场围殴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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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自顾自得继续说:「你应该了解很多念的应用。」
「所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都说出来吧,否则,杀了你。」话音一落,对方气势暴涨、杀机毕露。
「喂喂,你不是认真的吧?」嘴上虽说着笑,但我也看得出他是认真的,可恶,竟救了一匹白眼狼!「外面雨停了,好走不送。」
我起身活动着筋骨,虽然念力恢复得不多,但对付这个重伤的小子应该绰绰有余了,「别b我把你扔出去。」
「哼,你行吗?」
「怎麽不……没品!你竟偷袭你的救命恩人!」我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攻了过来,速度竟然b之前两次打架都还快!手忙脚乱的招架,我知道刚刚为什麽会有违合感了。
「你的实力……刚刚打架你都在演戏?」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家伙,竟然藏拙!
「我一直觉得,你的废话真多。」他轻蔑的说,动作却不慢,一脚向我扫来。
躲开,然後「匡啷」一声,桌子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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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样下去我的窝就要毁了!我调整方向继续闪躲,目的是把他引出去。
「多此一举。」金se的眸子闪过一丝了然,不过这家伙也没有想要赖在室内的意思,顺着我的意,他追了出来。
我与他一南一北相互对峙。
暗自蓄力,我知道等下的打架可不是像刚刚那样闹着玩了。
下一秒,我俩同时出手,攻击!
就算t力不支倒了下去,飞坦并没有放弃等si,但沉重的身t加上失血过多而产生的晕眩,让他挣扎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在意识朦胧之际他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是敌人吗?如果是……那就一起si吧!
准备同归於尽的招数没有用上,并不是因为对方的自言自语让他放下戒心──嘴上说一套做得另一套的人他见多了,而是来者的声音和刚刚多管闲事的家伙应该是同一人,在没有感觉到杀气的情况下飞坦决定按捺心中的杀意,静观其变。
对方背起了自己看来是真的要把他带回去疗伤,路途中他意识逐渐模糊,知道自己即将陷入昏迷,就算了解对方没有恶意,他还是要尽力让自己赶快清醒。
强烈的执念让他在昏沉之时还保留着一丝对外界的感知。
一gu暖洋洋的热流藉着覆在自己伤口上的手,顺着大腿游走全身,飞坦感觉身t轻松不少,就连意识都变得清醒。判断出这是跟他身上那gu神秘力量很相似的东西,飞坦不着痕迹的暗中调动自己所剩不多的能量,藉由对方的力量来壮大自己并恢复t内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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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长,他感觉自己好了很多,但对方的呼x1声却愈来愈重。
哼,白痴。他在心中嘲笑,没看过这麽笨的人,竟消耗自己的力量来救一个陌生人,甚至白痴到没有发现异常,连自己在装昏迷也不知。
後来对方终於支撑不住,撤手离开,去做什麽他不管,继续躺着闭目调息,不管如何,先恢复力量才是最重要的事──这是他以前发现的方式,只要集中心神专心感受身t状况,消耗掉的神秘力量会恢复b较快。
从入定中醒来,他闻到一gu很香的食物味道,感觉自己的力量恢复不少,他决定发挥流星街人本se,抢!
眼微开观察四周,对方竟背对着自己,啧,警觉心真是够低的,可惜武器被收走了,不然他的胜算更大。
悄悄的坐起身,他决定先偷袭试探对方的实力,若太弱就直接杀掉,强的话……见机行事。
他有直觉,对方并不是他惹不起的人。
结果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
垂下眼睑,他暗自思索,偷袭失败,对方反应还挺快的,不过,自己需要食物来恢复t力。
然後,他抢到了所有的食物并吃下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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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灼热什麽的他完全不在乎。
因为他没有那种感觉。
接着他冷眼看着对方一举一动,观察着她的行为和弱点,几番对话後他发现这是一个很蠢的nv孩,想法与情绪全部写在脸上,这种人老早就该被流星街淘汰了吧?真不知道怎麽会有这种实力并活了下来。救命恩人?真是可笑的观念。
藉由她帮他疗伤还有第一次的追逐,他发现这nv的了解很多那种力量的运用方式,也感觉她短时间内不会对他下手,瞬间,他决定演戏来套取那种力量的修练方式。
他故意不知si活的挑衅并藉由一些小打小闹来放松她的戒心。而後趁她在忙的时候暗中把自己的匕首拿了回来。
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她发现了他的意图不肯松口为止。
飞坦果断的选择出手。
既然如此,那就动手b你说吧!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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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对拼双方皆退後好几步,还没缓口气,那小子又速度很快的冲上来,出招防下他毫不拖泥带水的攻击,我也不甘示弱进行反击。
就这样我与他一来一往对攻着。
凭藉我对念的了解使用b他深,就算他b我还实战派,在战斗後没多久我就占据上风。随着时间过去,他腿上的伤口迸裂,我更轻易的压着他稳打,这个战斗风格很明显重攻不重守的家伙被我b得只能防守。
可是他的防御很严谨密实,短时间内战局僵持不下。
但久守必失,好不容易我抓到了防守漏洞,一个连招破解了他的防御,从背面一手反扣手臂一手压住肩膀,把他制伏在地。
「喂,你又输了!」我得意忘形,「你说,我应该怎麽处置你才好?」主动挑事的是他,现在输成这样,他心里一定很难堪。
带着小人得志般的神情,瞅了瞅他的伤腿,本已乾涸的k子再一次的被血染sh,我装模作样的用前辈的口吻对他谆谆教诲:「所以这人啊就是不能太嚣张,你一个跛脚的还想要打赢我,是瞧不起人……」嘴里的呢字还没吐出口,银光一闪,我摀着受伤的左臂疾退,暗骂自己得瑟过头了,好险反应及时只是皮r0u伤,但是……他是怎麽做到的?明明已经制住了他啊。
看着对方持着的匕首,我认出了那是帮他疗伤时没收的东西,趁我不注意时取走了吗?刚才他手上是没有武器的,藏得还真好。
冷眼看着他起身,我承认刚刚就算赢了也没有想下杀手的意思,还是抱着一种玩闹的心态,但现在……连刀子都亮出来了,看来今天手上是要染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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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我才刚摆正心态,对方却一眨眼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回荡着:「我还会再来的……」
听到这句话我严肃的表情顿时gui裂,这是「i」的现场版吗?跑就跑了我无所谓,但为什麽你一定要留下这句很烂的台词呢?这会让我很想追啊!这种挑衅的句子言下之意就是来追我啊笨蛋,不来追我以後就换你完了的意思。
所以,要追吗?我向前踏了几步後踌躇的停下,四周黑漆漆的晚风又冷,也不知道他往哪里跑了,入夜後的流星街很危险,虽然白天也没多安全,但0黑追人一个不好就会中埋伏。
算了,我回家。虽然纵虎归山什麽的很不明智,但不是也有句话叫穷寇莫追吗?以後要找我麻烦也要看你能不能熬过这关吧,夜晚的流星街可是有很多狩猎者呢……小心不要成为他人猎物唷小家伙。
盘算着回家疗伤完再吃些东西就睡觉好了,家中储备粮不多看来明天要出动觅食等等之类的生活琐事,转眼间我就把这个臭小子不知遗忘到哪去了,悠哉的打道回府。
只是,我没想到,现在的悠闲惬意骄傲,会是我以後苦难日子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