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玛奇诊断,我的鼻梁骨真的断裂了。
结果,我就过了一个惨痛的夜。
玛奇的念可不是什麽「治癒」系,无法像神仙那样吹口气伤势立刻痊癒;所以,她决定的治疗方式是把鼻子切下,再重新缝回去。
「什麽!我不要!」听到这个血腥方案,我吓得直摇头。
「不要也可以,」被打枪的玛奇冰山脸se不变,「那你以後就这样歪鼻子吧。」
这也不行!我就算做不了像玛奇神咏那样的美少nv,也不可以顶着一张五官不正的脸见人啊!
最後,我只能含泪屈服在玛奇大人的y威下。
「那个……」我躺着,表情僵y的看着玛奇准备工具,「有没有麻醉针啊?」
「没有那种东西。」玛奇把手上的针用火烤完後,拿着一把一看就觉得十分锋利的小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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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我大喊。
「又怎麽了?」她的口气很不耐烦。
「我……」坐直身子,问题连珠pa0般吐出,「我很怕痛啊玛奇要是在你切下或逢上时我乱动怎麽办?我呃……」就在我紧张到语无l次时突地身子一麻,整个人就向後倒。
因为腰眼上被玛奇cha了一根针。
「这样就可以了吧。」玛奇皱眉,继续接近。
「那那玛奇你要把我打晕……啊啊啊啊──」来不及说完请求,玛奇的刀就削了下来!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鼻子从脸上滑落──然後被玛奇拿在手上──再被唰唰唰的缝合──一切的一切就有如慢镜头播映,同时尖叫声也绕梁三尺余音不绝。
「好了。」玛奇收回了针,一向白皙的脸庞略微发青。「……缇亚,下次你再这麽吵的话我就不帮你治疗了。」
「呜呜呜……下次打si我我也不想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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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jg神与r0ut的双重折磨後,我脚步虚浮的走出了玛奇的房间,什麽作为蜘蛛就要像关羽那样刮骨疗伤坐不改se的都是p话,我神经可还没粗到那种地步!
然後,在门外碰到了……他是叫彼徳迪克……对吧?看到还没好好认识过的新来团员,本想上前寒暄个几句,可是他神se敷衍,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自讨没趣的我决定直接回房间。
「缇亚!」後面有人叫我,一回头,是派克,脚步有些匆忙的到我面前。「你没事吧?」
「呃……还可以啦,」她头发凌乱,神情有些疲惫,「你刚从外面回来?」
「嗯,跟团长出去办事。」派克上下看了我好几眼,在看到我身上那些被玛奇处理好的外伤时眉头蹙了蹙,语带关心的问:「你呢?好几天不见了,怎麽一回来就听到你的惨叫?」
不会吧……「你有听到?」
明明知道答案的我却y是要再问一次。
「嗯,」派克看穿了我的想法,表情有些无奈,「你不用挣扎了,你的肺活量很好,整个基地都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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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现在基地里的人不要太多啊!
与派克边走边聊,我跟她说了这三天的经历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的过程,她则与我说最近旅团的情况,这种轻松的气氛开始让我哈欠连连。
「你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唉……我也想,但是肚子饿……」大战过後需要补充t力,更别说这些天来我jg神都绷得很紧,没怎麽好好进食。
「你先回房间吧,我把食物拿过去。」
「派克你人真好~」瞧派克也才刚回来就忙着为我张罗,这些举动让我心中暖暖的,一种依赖感油然而生,这就是被照顾的感觉吧?
以前……都是我照顾着妹妹呢……
习惯当大姊头的我享受着当人小妹的这一刻。
吃着派克拿来的食物,我继续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聊着聊着,我把话题转到新团员彼德迪克身上,纳闷的问:「彼德迪克是个怎样的人啊?刚找他讲话他好像很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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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团不会又来了一个冰山吧?
「……我是不太想提他的,」派克表情不是很好,「他有些目中无人。」
这评语,让我不知道该说什麽。
「团里目中无人的人很多啊……」飞坦就是一个!
还有窝金信长……哎呀!这样算起来有一半的蜘蛛都是耶!
目中无人。
「不太一样。」派克叹了一口气,「或许是认识时间长短也有影响吧,但是彼德迪克那家伙,总是给我一种小心思很多的感觉。」
「哦哦,那库呃……团长怎麽说?」
「团长说没关系,只是我个人不太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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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派克这样说,我想,我还是跟彼德迪克保持距离好了!谁叫我跟派克是同一阵线的好姐妹呢?
清澈无暇的蓝空飘浮着一朵朵各种形状的白云,有长颈鹿的有甜甜圈的也有小熊维尼……的!?
辽阔到无边无际的绿草如茵,微风吹过让小草们就像在跳着舞,我跟一个感觉很是亲切的少nv在草原上嬉戏,随着绿se波浪翻滚起舞。
&孩的脸一片朦胧,看不清长相,但是我知道,她是我妹妹。
久违的,再聚。
我们嘻笑跑闹着,在苍翠大海中倘佯,突然,我脚下踩了个空,平坦的地面骤地出现深不见底的大洞,整个人就跌了进去。
「哇──」
我大叫着挺身坐起,破墙还是破墙、斑驳的天花板还是我房间的天花板,原来是梦啊……不对,我怎麽会在地上?
「你睡得可真si。」穿着高领衣遮住脸的飞坦就站在床边含糊不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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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愣,我挣脱了梦醒时的恍惚,一个眼刀s向原凶,「你踢我下床g嘛?」
好险没撞到鼻子,不然歪了你赔我吗?
「嘁,团长说了,今天离开九区。」飞坦的语气非常不满,「大家都起来了,剩你一个还在睡。」
「……拜托我又不知道他的决定,你就用这种方式叫醒我?」我打了个大呵欠,真觉得够冤枉的。
飞坦冷冷的瞅了我一眼。
「你要庆幸我不是敌人,警觉x真够低的了,你刚刚的表现我可以让你si上十次。」
「我累啊!」我嚷嚷着,「这三天我都没好好休息耶!」
「哼,不要以为就只有你一人有任务,还有,你认为在基地里就安全吗?少天真了。」
飞坦嘲讽完一副懒得再跟我多说的样子,双手cha兜直接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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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还有你们嘛?我可是相信你们的实力耶!」
不知道我的反驳有没有被那家伙听到,反正他一下就走得没影了,我百般不愿的起身,开始收拾自己、收拾东西。
然後,跟蜘蛛会合。
库洛洛可真有效率,地图拿到手後只花一晚就制定好了计画,并且马上执行──不过目的地却改了,我们要去的不是五区,而是四区和三区边界。
五区是联合势力的主要活动范围,虽然因为莱恩的关系库洛洛被拒之门外,但在贝尔的周旋下,旅团要进驻五区也不是不行──其实联合势力中有很多小组织小团t都跟三大长老私底下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很难肯定谁不是谁的眼线谁跟谁又没有纠葛。
至於其他区域,二区是莱恩的势力根据地,三区和四区的掌权人则分别是贝尔与凯格露长老。
凯格露长老的态度一向中立,这麽多年来都担任着润滑剂的角se,所以流星街总是保持三足鼎立;莱恩和贝尔都不希望把她推向任何一方──这交际手腕真够高。
但这次库洛洛挑的位置实在刺激,就在三者的交界处!
他不选五区我可以理解是不吃磋来食,而为了尊严他也不可能让旅团像是受庇於贝尔一样选择三区,四区则无交无情的不好前去人家也不会收,二区更别说了是去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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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库洛洛也没有b较收敛──
因为住的地方正对莱恩家门口有没有!?初生之犊不畏虎说的就是我们!不过这个新基地还真不错……
在建筑物内四处蹓躂的我如此想着,因为它终於不再是一栋四处破洞漏风的破房子了,甚至偶尔还会有热水供应。
热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
我热泪盈眶。
果然内圈的房子就是好,随便找的落脚处都有天然气管线设备,让我万分期待下次有热水出现的时候。
只是换了新基地的我并没有因此可以休息,反而马不停蹄的继续作任务──到处ga0破坏、破坏再破坏……
然後我懂了,库洛洛让旅团驻扎在这里是有其深意的,在人家家门口要杀人要放火都方便啊!我相信莱恩现在一定恨得我们非挫骨扬灰不可……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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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栋建筑物倒塌,虽然始作俑者是我──用念波震的,不过咧,杀人可没我什麽事啊~
──全被彼德迪克给包下了。
最近几次任务我都被库洛洛和彼德迪克分在一起,当然我们这「实力弱小」组合的敌人也不会是什麽很棘手的对象,麻烦难解决的,库洛洛都交给那几名「特攻组」的去做了,嗯~不用太辛苦这件事真令我开心。
但彼德迪克好像不这样想,在基地里虽没有对库洛洛的决定表示意见,但是一出门嘴上就唧唧歪歪什麽跟我一组很无聊啊任务太简单啊,然後再把所有事情都抢过去做──虽然我是很乐意轻松的在旁边休息啦,可是他总嘴巴欠ch0u:「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服务美nv。」
哇靠,这什麽话啊?
「但是我也不是丑nv,而且我也只想给帅哥服务!」就你会嘴贱我不会吗?
「哈哈,」彼德迪克一副欠扁貌的假笑,「你身材b不过派克,容貌b不过玛奇神咏,还好意思要帅哥服务?」
我语噎,但还是要不甘示弱的反击!「派克那是b我早发育!再过几年我也不会差的!」
奇怪,我g嘛要跟一个不是很熟的人争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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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活到那个时候吧!」彼德迪克刻意的b着自己x前,「洗衣板。」
很好,你竟然敢对我做人身攻击!「大鼻子。」
「你说什麽?你很有种啊你。」彼德迪克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翻脸,「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弱小的──」
下一秒,我与彼德迪克同时跳离原地!
「轰──砰!」一枚威力巨大像火箭pa0的念弹从远方s过来,是莱恩的後援部队!
「该si,竟然打断我的话!」彼德迪克注意力好像转移,怒气腾腾的说。但是同学,这不是重点吧?
「……他们援军不少呢,小心别大意了。」我也没空跟他抬杠,审视着敌人好心给忠告。
「哼,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彼德迪克丝毫不领情,话一落人就跑得没影──在我眼前上演猴子大战三百人的戏码。
保命功夫强也不是这样战斗吧……我像个局外人一样看他一个人扎进敌人堆里玩得不亦乐乎,但很快的我就悠闲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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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旁边还有人?
灰头土脸的我,一个人,没错,是一个人独自回到基地,而我的搭档,彼德迪克,却早已在基地里悠哉休息了,当他看见我回来时脸上笑得像一朵花,大鼻子一耸一耸的,怎麽看怎麽碍眼!
「怎麽了?」留守基地的派克迎上来,「缇亚你脸se很难看啊。」
「等等,我先找人算帐。」
臭着一张脸跟派克说完我立刻恶狠狠的瞪向彼德迪克,「你为什麽没把那票人解决完就一个人先跑了?」
「没为什麽啊,就不想等你嘛!反正你之前都没出过力,才让你多解决一些人,你可不能怪我。」彼德迪克翘着二郎腿,没个正经样的回答。
「你什麽意思啊!之前是你抢着要多杀人我才没动手的,现在反倒是我偷懒了?」我被他理所当然的态度弄得更火,直接大骂。
彼德迪克没回话,直接对我扮了个鬼脸人就走掉,「喂,你给我说清楚,别跑!」
正要追上去的我却被派克拉住,「缇亚,你身上还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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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讨厌,我气到都忘了……」
被派克一提醒,被遗忘的伤口开始犯疼。
「真是的……我帮你处理。」派克拉我坐下,开始清理我手臂上的伤,「你们两个怎麽了?」
可恶,说到这个我就生气。「就彼德迪克在我和一个念能力者单打独斗的时候,把他自己的目标突然扔下不管一个人跑了,害我差点被人海淹没。」
派克十分讶异:「他临阵脱逃?」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算不算,至少他有把念能力者解决掉,剩下的人虽多但我还应付得过来……」
清洁完伤口後派克开始帮我包紮,只是语气有些好笑:「所以你在气这个?」
「那当然,他怎麽可以招呼都不打一声人就跑了?那种被陷害的感觉很差劲欸!」难不成他在记恨我说他大鼻子的事?
「嗯……说的也是,」派克点点头示意她懂了,然後沉y一下才开口道:「缇亚,他可能是恶作剧想要试探你的能力,可是又不能故意陷你於险境,所以你乾净俐落的解决敌人就是对他最好的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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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觉得……如果你反应别那麽大的话效果会更好。」
「派克……」我扶额,反应这种事情一向不是我能控制的啊!不过……「恶作剧?试探?」什麽意思?
「流星街都崇拜强者,那家伙是个很明显的例子。」
呃,这样说的话……「他不会是崇拜团长才进来的吧?」
「嗯,要说崇拜的话不如说是有兴趣。」派克肯定的说,「所以我才说他那人小心思很多。」
哇咧我随便猜随便中,库洛洛你是捕蝇灯嘛?怎麽总会x1引一堆像是苍蝇的虫子来呢?不管是现在的彼德迪克还是未来的西索都是啊……
深夜,小腿倒吊挂在某一处钢筋0露的天花板上,我正在学习蝙蝠是如何睡觉的──其实是因为跟信长打赌输了,不然好好的床不睡谁想学蝙蝠睡觉啊?
在履行赌约的时候我还特意进入「绝」的状态,不然挂在这一晚上要有多丢脸……
这种姿势真的不好睡,眼皮一直打架却因为脑充血不得不时时挺腰让血ye回流,唉……我真的好想好想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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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萎靡间,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接近──
哪个人三更半夜不睡觉的在走廊上闲晃……真不懂得珍惜……没事就来跟我一起当蝙蝠啊!
怨念的情绪让我勉强集中注意力想要知道来者是谁……咦?好像不止一个人呐,但要说是两个人也不能确定,可惜这角度看不到脸──是谁啊连在基地都这麽警觉……
「飞坦,我很欣赏你,你很强,不输给团长的强……」
喔,听到名字顿时真相大白,也只有他会这麽费事……但先出声的人却是──彼德迪克?他们什麽时候凑到一起的啊?
「有秘密!」=「有j情!」=「有八卦!」=「有、热、闹、看!」
这是要告白的前奏吗彼德迪克不是欣赏团长的吗现在偶像却又换人做代表他真是个的人小样姐姐要代替月亮来惩罚你这个感情不忠的坏家伙哼哼看我把你的告白到处传!
瞬间脑袋转过乱七八糟的念头无数,我更加屏气凝神──
「……你想说什麽。」低沉暗哑的嗓音,果然是飞坦本人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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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缇亚是你推荐入团的?」耶?关我什麽事?不是告白吗?
──我有种要中枪的感觉。
「那又怎样。」对嘛对嘛,那又怎样?我可是被飞坦威胁而不是自愿的啊……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没想到和我如此相像的你竟然也有走眼的时候。」……这话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劲耶?
「你废话真多,滚开,别挡我的路。」对嘛对嘛,真是废话,还有谁跟你相像了?飞坦b你可ai多了好嘛?喔好吧算了,其实他也是个不可ai的人……
「等一下飞坦,我知道你很看重旅团,我也是,但你不觉得缇亚那个家伙并不适合留在旅团吗?」
……
虽然彼德迪克说的是实话,我不想也不太适合留在旅团──尤其是走上旅团未来的屠戮之路,但是,我更不高兴让一个新来的批评我。
──你是哪根葱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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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们的对话我没有心情吐槽下去了。
「……适不适合不是你说得算。」
「她不像流星街人。」
「然後?」
「她很弱。」彼德迪克把话说白。「不只实力,还有心里。」
「弱者的结局就只有si亡,她轮不到你c心。」飞坦流露出杀气,没徵没兆的差点害我的绝破功,奇怪,他反应那麽大g嘛?我这当事人都没气到跳出来骂人了。
「下次找我只是讲这些废话,我保证你会si得b她还快。」
「哈哈,要我si很难的。」彼德迪克笑了几声,这话虽挑衅却也是事实,他的念能力真的使他很难杀。
我以为飞坦会被彼德迪克的态度激得出手打一场,可是他竟然没有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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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脚步声远去,应该是彼德迪克走了吧,飞坦呢?飞坦不知道有没有也离开。
听完墙角人也没劲了,希望他们快快都走让我继续神游──好一个彼德迪克,竟敢在背後说我坏话!这事我记下了!
当我正磨刀霍霍向猪羊时,一个充满命令意味的声音突地传来,把我吓了一跳!
是飞坦!
「你听够了吧?出来。」
耶?他发现我了?怎麽可能?不是我盖的,我在旅团里的位置可是斥候,刚刚用的绝也很完美没有破绽啊!
「出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喔喔,他声音变冷了。
「你过来啦,我不能过去。」哼,我又不是小狗,给你叫来叫去。
飞坦语气不耐烦了,「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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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信长打赌输了啦,不然这时间我待在这g嘛?」我没好声气的说。
飞坦啧了一声,然後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呿,以他的速度明明可以一眨眼就到的,这个ai耍大牌的家伙……
我与飞坦对视着,只是一个人是正立一个人是倒立,他的金se眼睛虽然不大但在这黑暗中还是亮的非常醒目,只是,亮的很冰冷。
「……赌什麽?」
哦,这问题真是出乎我意料,我还以为他要问我对於偷听内容的感想咧!「丢y币啊,我连续五次没猜中就在晚上当蝙蝠,若信长输的话他要唱一首歌。」
其实我对信长唱歌是很期待的,可惜,我却输了……
「五次都猜不中?」飞坦一向平淡的声调难得有了起伏,「你真是……白痴。」
「喂,这是运气问题好吗?请不要牵拖我的智商。」我抗议,「这麽晚不走你在这看我表演g嘛?」逐客不送!
「哼,真是无聊的表演。」飞坦撇撇嘴,满脸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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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的确很无聊,那你还一直杵在这?
我与飞坦大眼瞪小眼。
时间流逝他始终神情淡漠不说话我却脸se愈来愈难看──为了不输气势我一直都没有起身头好晕啊啊啊啊。
「……喂,笨nv人。」
哦哦你终於开口了!但是别叫我笨nv人!
飞坦神se莫测的盯着我,一字一顿却又轻柔如羽毛的出声──
「别被看轻了。」
说完他也没打算再浪费时间的意思转身就走。
留下了昏头胀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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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刚刚说啥?
我冲着飞坦的背影问了最後一句话:「你刚怎麽发现我的?」
过了好几秒,风中才传来几乎微不可察的声音。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