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愿臣服在男人的性器下
闻昭此时荡意悠悠,浓兴叠叠,止不住大声叫唤。只因闻澜锢住他的小屁股,叫他瘙痒无处发泄,就把小脚向后蛄蛹,踢到了闻澜身下的大刀。
“嗯哼,啊啊啊哈——”
“唔——”
两人同时出声,闻昭是又爽又痒,闻澜是疼中带麻。
他黑了脸,对面前的白屁股扇了两个巴掌。
闻澜掌劲儿大,打得屁股红赤赤的,打得闻昭瑟缩着腿,并得紧紧的,回望讨好道:“四哥哥,昭昭错了。”
闻澜又把指头伸进去一试,只看得这指尖上水光腻腻,如放在油里沾了一般。
他低声道:“好了。”
声音沙哑,难掩情欲。
就好像要把眼前的家伙干死在榻上。
闻昭被他的表情给吓了回去。
闻澜起身,把大刀对准闻昭的后穴,上面青筋缧历,头上的尖儿抵在腿肉上抹了半响。闻昭只觉痒,却不见动静,穴里流出些水儿,又不敢再看,只得捏着鸽乳讨好自己。闻澜把刀颠了两颠,认准穴口,浑身使力往里一入,刚刚进了一个头儿,闻昭往前一甬,叫道:“好疼!”
“不疼。”闻澜抿嘴,慢慢扶着闻昭的屁股向后插,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余,闻昭流着泪呜呜咽咽:“四、四哥哥,你进来,别嗯哼卡着我,动一动”
闻澜“嗯”了一身,把刀架在洞口,一来一往,一冲一撞,战了百十余下。
“啊啊啊啊啊——”
闻昭被他这一入,就像锥子刀刺在肉里头一样,疼痛难忍,不觉晃着身子求饶,连连哀叫:“嗯哼啊啊啊——哥、哥,疼,轻点啊哈”
闻澜自知在扩张一事上泛善可陈,懊恼道:“昭昭,别怕,我轻一点儿。”
“嗯啊,好、好哈!”闻昭终于得了趣,眯着眼讨欢:“我要、你揉揉我的胸,要捏一捏,揪一揪。”
闻澜听话,手自下而上摸上闻昭的胸乳,轻轻挑逗,又捧过他的脸亲嘴,安抚道:“还疼吗?”
“不、不哈,舒服了啊哈”闻昭摇着屁股,拉着闻澜粗壮的胳膊使劲儿,身下的小玉柱不知喷了多少下,在被子上一连跳动。
“呼唔。”被男人打到了骚点,闻昭忍不住并住双腿喘息,穴变得紧致热烈,夹的闻澜连连喘气。忽然一停,扯着男人的胳膊道:“疼、好疼——”
“怎么了,”闻澜大惊,就着身下的着力点给闻昭翻了个面,原来是小玉柱射的太多,在高潮来临之际吐不出精水,刺得发疼,“乖,不怕不怕。”
闻澜摸着小玉柱,拿起帕子绑了一下,闻昭见了又是一颤,捧着肚子叫道:“好哥哥,我刚洗了澡,别射进来了好不好。”
“嗯。”闻澜顿了一下,依他。缓缓把大刀抽出来,刚要出来时,龟头却被肠肉紧紧卡主,闻昭有些慌张,闻澜笑了一下,往里一顶往外一抽,只听咕唧一声响,那处穴肉好像合上一般。
闻昭解了馋,穴里流出些高潮后的水儿,还带着余温,他顿时觉得快活,后穴里像是去了一根大刺。
“我帮你,四哥哥。”
他看着男人隐忍的表情,大手扶住大刀来回摩擦,动作粗鲁,闻昭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半倾着身子摆弄他的大刀。
此刀又粗又大,能一下打到闻昭的胃,甚是垂手,约有二斤来的沉重,越看越喜欢,禁不住把口张开,去吃头上的尖儿。淫水混着骚水的味道,有些难以下咽,更多的是说不清的快意,臣服在男人的性器下,好像就此一生无忧虑。
闻澜慢了一步,没能阻止闻昭把他身下那物含了一个头,乖依在自己身下,捧着他的刀,舔舐含弄,眼神痴痴。他“唔”了一身,手指张了张,最后落在闻昭的头发上,使了点巧力把他往自己身下按。
“嗯哼啊啊啊啊”
“唔哈”
闻澜的精水射在了闻昭的嘴里。
他半愣着,还有些没回神,精水顺着嘴巴流淌到地上,无意识舔了两下,惹得闻澜的刀又要出鞘。
闻昭喃道:“好难吃。”
他歪歪头,看向闻澜,娇憨道:“哥哥,澡白洗了。”
闻澜心一颤,抱着闻昭起身。
“哥哥带你去洗白白。”
洗澡又折腾了一下,出来时闻昭已是昏昏欲睡了。闻澜收拾好床榻,径直走到博古架上找到上锁的小盒子,里面是一排模样不尽相同的药玉,闻澜找了一个类似大刀形状的,满意的走回床榻。闻昭正抱着一团被子小声地嘀咕,闻澜拿着药玉慢慢地给他插进股间,肠壁内不断收缩咬合,渐渐地全吞了进去。
闻澜径直上榻,将闻昭抱在怀中,夜色深沉,两人合枕而眠。
此夜寂寥无声,闻昭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他梦见满目干戈的战场,寒星冷月,胡笳一声百转哀愁,戍边的战士都老了。鲜血染红了闻澜冷若寒冰的铁甲,他的怀抱却暖若春风,怀中抱着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模糊的、看不清面容。长枪从敌军的阵营里掷出,刺进闻澜的胸膛,他弓着身,保护着怀中人,已无力抵抗。
将军百战声名裂,兵卒无处裹尸还。
城池破,天边正残月。
头上的月冷冷的,瘦瘦的,寒气逼人。闻昭抬头,不觉泪流满面。忽然一阵风,将边草吹散,朝歌夜宴,华服觥筹交错,满室婀娜,有人穿过他单薄如叶的戚戚浮生,抬头带着钦慕、蜜意与心疼。
眼前人布衣风流,花明雪艳,他说:
你与男人交媾的地方,滋味或浓或淡,皮肉或深或浅,皆是痴缠。温柔乡,富贵穴,不知摄过多少英雄的魂,掠过多少俊杰的心。再以后踏上那条无法退却的路,帝王庙宇恩宠,谪仙俯身贪欢,甚至沦为这天下王族的囚徒,千百般不得已,皆由此起。
这是生于帝王家的无奈,历史与命运,往往开些吊诡的玩笑,竟要稚儿献身天下,才许这世间海晏河清。
笑世人皆是野心家,即便偷尝爱恋,积极入世,也不过为了手中的权利和此方秩序。帝王心术,唯有握住权柄,才能护住身下的娇儿。
可,为全帝业,泣血哀鸣。
麒麟纹金铜香炉里焚着鹅梨香,闻昭微皱眉,身子不由地蜷起,缩进闻澜怀里。闻澜下意识地安抚,轻轻拍着他的背,抓住那如霜雪的皓腕,贴在心口。
一对璧人,姿影映在暖香帐上。
明月正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