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掀开帘子的一瞬间,大夫差一点惊呼出声。
这……侯府嫡女怎么被打成这样?
是谁敢把侯府嫡女打成这样?
世家大族的辛密,大夫一个字也不敢问,他只说怎么治:“先用冰敷一敷,再敷上白药……”
大夫的话被打断了,侯夫人焦急地说道:“大夫您先看看该怎么保胎!”
霎时间,大夫脸上冷汗直流,被打成这样的侯府嫡女竟然还怀着孕。
他连忙去诊脉,又得知已经落红了,连忙开了药方让药童去抓药煮药,自己用针灸帮江昭华暂且稳住……
“这已经不是
胜券在握
西平侯府,江昭华还不知道给自己看病的大夫已经吓得出了京。
她连着喝了几日的保胎药,感觉自己腹中的胎儿总算安稳了。
她这番模样,自然不能回段家。
西平侯府往段家送消息,也只说了江昭华动了胎气,在娘家养胎,她被扇了两个耳光的事一个字也没有提。
段谨行在书院,段母收到儿媳动胎气的消息后,急坏了,立刻跑来西平侯府。
然后被西平侯府的侍女拦住了。
侍女好茶好点心地招待段母,侯夫人也很快就迎了出来,热情地接待段母,又是谈心又是留饭……
可是段母几次提出想看看江昭华,都被侯夫人拒绝了。
“昭华身子不舒服,在睡觉呢。
”
最后,段母还包了一大堆礼品,派了一辆车送段母回家。
段母一上车就沉下脸,侯府欺人太甚!
她段家的媳妇,在段家一直好好的,回了一趟娘家,就动了胎气。
动胎气后不说回段家养胎,竟然就这样在娘家住下了!是段家没有房子住,还是段家请不起保胎的大夫?
这样的大事,侯府只派一个下人来传信。
她这个婆婆来看儿媳妇,竟然连儿媳妇的面都见不着!
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段母原本不愿打扰在书院读书的儿子,从侯府出来,再也忍不住,立刻让人去书院传话。
段谨行立刻从书院回了家。
他听说江昭华动了胎气,惊喜极了,心中立刻生出期待。
是男人都不愿养别人的儿子,他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他要借侯府的势,只能忍耐。
不过若是江昭华自己把这一胎折腾掉了,那就再好不过!
段谨行听到母亲在侯府呆了大半天,却连江昭华一面都没见到,一脸沉思:“会不会这一胎没保住?”
段谨行默默期待着,段母却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就愣住了,拍着大腿开始哭:“我的大孙子呦!”
“这娶的什么孽障媳妇,连肚里的孩子都保不住!”
“不行,我得去侯府问清楚,我的大孙子到底还在不在!”
段谨行见段母这番模样,连忙拉住她:“娘,你在家歇着,明日我去侯府。
”
段母很听儿子的话,闻言立刻点头:“对,他们不让我这个婆婆见儿媳妇,难道还拦着你,不让你见媳妇吗?”
睁眼就输了
“啊——”
天旋地转,江云舒整个人被谢凛翻过来,两只手腕被狠狠压在锦被上。
江云舒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看到这一幕。
谢凛的脸近在咫尺,冷白无瑕的肌肤几乎贴在她脸上,气息喷洒在她的颈边,痒酥酥的。
她想躲开,可整个人都被谢凛禁锢住,动弹不得。
“掌印?”江云舒茫然无措地看着谢凛,三更半夜,她正熟睡……难道谢凛突然来了兴致?
江云舒一脸为难:“掌印这是想做什么?”
谢凛冷笑一声:“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做了什么?”
江云舒双眸泛起迷蒙的雾气:“我?我在睡觉啊……我正做梦呢……”
她刚才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乔姨娘倒在血泊中,没了呼吸。
她拼命给乔姨娘心肺复苏、人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