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壮攻被老猎户/坐脸/攻失神求饶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没有名字 本章:健壮攻被老猎户/坐脸/攻失神求饶

    没出两个月,莲哥儿怀孕了。

    李斯年高兴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当父亲,原本以他这样的身体,大夫都不敢保证他一定能让本就不易怀孕的哥儿中招。

    因此,他从心底更加怜爱活泼聪慧的莲哥儿,听了大夫交代的注意事项,他只要在家就包揽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活,夫妻情事上更是小心又小心,莲哥儿撒娇让他碰,他都谨遵医嘱。

    夫夫二人过着平淡又幸福的小日子。

    莲哥儿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晒太阳,他抚摸着肚子,阿黑守在一旁。

    “阿黑,我都怀上李大哥的孩子了,你咋见到他还是那么不友善,不是低吼就是撕咬的?”

    阿黑狗头搭在爪子上支吾一声,它心里委屈巴巴的,弄不清是听到主人怀里自家雌犬的孩子心里发酸,还是觉得主人更宠那人不开心。

    想到那只雌犬,他的鸡巴又翘起来,要是能让李斯年也怀上它的狗崽就好了。

    最好能在他体内成结,操的那人嗷嗷叫。

    莲哥儿不知道自己养大的狗子心里惊世骇俗的想法,他摸了摸阿黑的狗头,“阿黑,李大哥去他师父家修房顶,都半下午了还没回来,你去看看,让他早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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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还没说完,阿黑就站起身往外跑。

    ---老猎户家---

    李斯年父母去世后,就跟着老猎户学打猎,在他心里老猎户和师娘都是他的亲人,前几年师娘也去世了,他便一直帮衬着老猎户。

    前几天下雨,老猎户家的屋顶有些漏雨,他不放心五十多岁的人上屋顶,家里今天正好没事,他就过来给老猎户修屋顶。

    偶尔下山来村子里,相熟的村民见到他也问候一声,他身型健壮威武,冷淡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苟言笑,山下村子里的大嫂们看到他,一般也不敢说些逗弄人的荤话,只夸谁跟了他肯定过的快活舒心,说的时候还往他胯间打量。

    李斯年每次都绷紧神经,生怕那些大婶们热烈的眼神,看出他身体与别的男人不同。

    于是他没耽搁,顶着大太阳修好老猎户家的屋顶,下来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饱满的胸肌和凸起的乳头都清晰可见,连带着衣摆下的屁股看上去都格外丰满,可能太热了,他自己反而没注意到。

    “小年,快过来喝完水歇一歇,我方才买了二斤肉,又打了一壶酒,咱爷俩喝一杯。”

    李斯年本想回家,但一想很久没跟老猎户喝酒了,便点头应下,两口三口喝完凉水,嘴角溢出的水滴顺着下巴滴进胸口,把衣襟濡的更湿了。

    “师父,我去洗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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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猎户笑呵呵的打量着他,“去吧,洗好了就过来吃饭。”说完,像以往那样往他身后拍了拍。

    李斯年有些发愣。

    随后又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心思越来越不正常,不然怎么能有师父在拍他屁股的错觉。

    两人话都不多,吃饭的时候,他们像大多父子那般对饮,偶尔提一提打猎的事,或者老猎户问问他娶亲以后家里的事。

    得知莲哥儿有孕,老猎户突然神秘一笑,“唉,那这段日子小年岂不是要过苦日子了。”

    李斯年疑惑道:“师父,这是为何?”

    老猎户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到李斯年也跟着喝,他笑道:“自然是床头的那点事,你媳妇怀孕,肯定大半年不让你上床,咱老爷们的鸡巴不得憋着啊,这不是苦日子是什么?”

    李斯年脑袋嗡的一下。

    他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以为自己喝多了没听清,要不然向来话不多的师父,怎么会在他面前说这些荤话。

    “师父,那都不碍事的,只要莲哥儿能安安稳稳的生下我们的孩子,旁的事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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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就要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哪知一站来,他就双腿发软又摔了回去。

    他以为自己喝多了,刚要再试着站起来,原本坐在对面的老猎户就来到他的身旁,一双有力的老手一掐他的胳膊,笑呵呵说道:“小年,喝多了就别回去了,师父带你去床上睡觉。”

    “师父你……”李斯年又不是没经过人事的愣头青,老猎户眼里的淫邪他怎会看不明白。

    他只是震惊,这个几乎能当自己半个父亲的人,怎么会对他这个大男人起了这种心思。

    老猎户看出他的疑惑,猥琐的揉了一把他的胸口,“你师娘走了,你又天天挺着大奶子大屁股在老子面前晃,要是以前我还想不到男人也能操,前些日子去城里卖猎物,我本想去妓院,却无意中进了小倌馆,啧啧,那里竟然有好些不是哥儿的男人,像你一样壮硕高大,只有给银子就能像条母狗似的撅着屁股挨操。”

    “放开我!”李斯年发现自己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清楚再不反抗这个被他当成父亲的老头就会发现他异常的身体,“师父,放我走,你去找小倌唔嗯——,别碰我。”

    他还没说完话,老猎户摸在他胸口的手就五指并拢用力揉捏起来,“骚小年,妓馆的小倌哪有你骚,瞧这肥厚的大奶子,我一捏你就骚叫出来,谁家男人像你一样,分明就是个欠操的骚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被男人操过。”

    老猎户常年打猎,布满老茧的手隔着衣服用力捏住李斯年的乳头,看到他猛然瞪大的双眼嘴里发出低沉的叫声,胯下的鸡巴就硬的生疼。

    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李斯年不受控制的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他被老猎户捏着乳头,再也保持不了往常的父慈子孝,低吼道:“放开我,我没有被男人操过,你只要放了我,以后我还是会把你当成父亲养老送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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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猎户一把扯开李斯年的上衣,看到他比哺乳的妇人还大的奶头,羞辱道:“骚货,奶头都被男人吸大了还不承认,上次我去你家送贺礼,你裤子都湿透了,别说那是你不小心尿的,我虽然老了,但精液和骚水还是分的清的。”

    李斯年一惊,羞耻的感觉瞬间将他包裹起来,他根本无法反驳,那日他站在院子里喷了一裤裆精液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而且他不敢提起的是,那根本不是男人的,而是狼狗的狗精。

    正当他满脑子羞愤时,老猎户已经等不及将他弄到自己的炕上了,而是用力扶着他躺到了吃饭的桌子上,他人高马大,小小的桌子那里摆的下,只能头和屁股搭在桌子边沿。

    李斯年眼睁睁的看着老猎户扯下裤子,露出身下乌黑粗大的鸡巴,走到他头顶,倒着在他额头上戳了几下,淫笑道:“用嘴舔。”

    腥臭难闻的味道萦绕在鼻子里。

    “滚开,你敢碰我小心我咬断。”李斯年仰着头根本没力气抬起来,说话时鼻尖还能碰到老猎户腥臭的鸡巴,除了莲哥儿的,他还从来没有给别人舔过性器,哪怕操了他很多次的公狼和阿黑,都没有碰过他的嘴巴。

    “敢咬断,我就去找你媳妇,要是被人知道你咬断男人的鸡巴,傻子都能猜到你做了什么,哈哈哈,好孩子,嘴巴张开,保准你吃了老子的大鸡巴,以后想吃都得跪着求我。”

    老猎户握着自己乌黑的肉棒,顶着李斯年的脸,用了迷药以后,他根本不用费力就顶开了这个壮硕男人的嘴巴,半硬的鸡巴当即在他湿热的舌头上前后磨顶弄起来,直把俊朗的脸颊撑到变形,两颗巨大的卵蛋也搭在他的眼皮上,压住了他的鼻子,没一会儿他就主动张大嘴巴,因为窒息只能不断地用被堵住的嘴唇呼吸。

    “唔哦骚货真会吃鸡巴,早知道你这么骚,老子在树林子里就把你按在地上操了哦唔……,给老子用舌头舔,师父的鸡巴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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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年仰躺在桌子上,被嘴里的鸡巴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被下了药浑身无力,被老猎户坐在脸上,只能活动舌头试图挤压进进出出的肉棒,结果却被男人的囊袋砸在脑门和眼皮上。

    “唔不……,噗出去……”他的嘴巴用不上力,像是个摆在桌边的肉套子似的被操弄,鼻间是男人胯下令人作呕的气味,还要担心硕大的龟头会不会直直的顶进他的喉咙里。

    屋门大开的房间里,不断有噗呲噗呲的吞吐声和夹杂着舒爽的喘息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年被老猎户按着两颊噗噗的猛操起来,他躺在桌子上不断痉挛,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鸣声,两条大腿搭在桌边颤抖着夹在一起,随着老猎户一声怒吼,他夹着两条腿突然分开,裤子下的臀瓣开开合合,竟是透过布料直直的喷出一股水液,打湿了裤裆。

    “哦哦哦射了,骚嘴用力吸老子的大鸡巴,唔哦……,全都射给你的骚嘴吃唔哦……”

    李斯年被头顶上的撞击操的两眼翻白,嘴巴无意识的裹紧肉柱噗呲噗呲的吸吮,连紧窄的喉咙都被硕大的龟头撑的鼓起来,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射进他的嗓子里,粘液精水顺着缝隙从他嘴角和鼻孔里溢出来。

    一张俊朗淡然的脸彻底崩坏。

    直到老猎户抽出射完的肉棒,李斯年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剧烈喘息,嘴唇被鸡巴磨的红肿外翻,嘴巴鼻子周围全是精液和黏糊糊的白沫。

    而这时,老猎户也发现了他腿间的异常,淫笑道:“果然是个骚逼,裤子都没脱就射了,你这样能满足你的媳妇吗?干脆以后都找男人操你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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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一把扯下李斯年湿透的裤子,拉丝的骚水连着裤子和腿心的肉穴,扯断时刺激到失神的人抖着腰哼叫出声。

    老猎户可傻眼了。

    他从来没见过李斯年这样的双性人,尤其是外表比男人还男人的双性人。

    “原来你这骚货真长着骚逼啊,看来你生来就是要给老子操的,娘的,骚逼都被操烂了还装模作样的装一本正经。”

    老猎户掰开李斯年的双腿,让他的脚踩在桌子边沿,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全都暴露出来。

    肥厚的阴唇早就失去青涩的模样,深红熟烂一看就被玩过无数次的颜色,顶端的阴蒂肿大挺翘,湿漉漉的勾引着人去玩弄,下面骚逼里不断有透明的骚水流出来,连带着底下的屁股都开开合合的收缩起来。

    老猎户淫笑一声,抬起手掌啪的拍在李斯年刚射过精的肉棒上,“告诉老子,是哪个男人操熟了你这口骚逼,不然老子打烂你的小鸡巴。”

    “啊啊疼,唔别打哈啊……”李斯年缓过神来,气都还没有喘允,跟正常男人差不多大的鸡巴就挨了一巴掌,钻心的疼,可下面却更湿了。

    他舌面上还沾着刚才老猎户射进去的精液,一说话,腥臭苦涩的味道置顶上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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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猎户见状兴奋不已,他也不问谁操的这个骚婊子了,撸了几下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抱着李斯年的大腿根就操了那口收缩的骚逼里。

    噗呲一声。

    “啊啊啊啊哈啊操进来了……”

    李斯年瞪大眼睛,顾不上满脸的狼藉就长大嘴巴发出高亢的浪叫声,从未有男人的鸡巴操过的肉道用力收缩着,快感源源不断从小腹流窜到全身,吃过无数次兽类鸡巴的骚穴,熟练的吞吐着老猎户的鸡巴,吸的对方直吸凉气。

    “操,骚婊子的逼穴真他娘的会夹,哦唔老子的鸡巴都快要被夹射了……,骚母狗……”

    老猎户奋力的挺着腰,啪啪啪的撞击李斯年的胯间,粗糙的手指还不时掐着他红肿的阴蒂,听到他嘴里发出低哑的淫叫,淫笑着羞辱这个曾经当成儿子照顾的男人。

    李斯年咬紧压根,不想在老猎户面前骚叫,他软着腰身体抖成了筛子,快感刺激的他忍不住盘住老猎户的腰也不肯再叫一声。

    可熟知情欲的身体,哪里是他能控制的住的,腿间被操熟的肉穴不知羞耻的嘬着老猎户的肉棒吸吮,淫水噗噗的顺着缝隙喷出来,他无意识的将双腿张的更大,连屁眼都开合起来。

    直到老猎户用布满老茧的手指掐住他的大奶头,酸麻的刺激直达心底,他再也忍不住骚叫起来,嘶哑淫荡的嗓音低沉颤抖,骚的比妓馆里专门调教的小倌还要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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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奶头好舒服……,师父嗯唔求你,别操了,骚穴受不住了,哈啊啊顶到子宫了……”

    老猎户听到他的骚叫更加兴奋,“骚逼,老子现在操的是你的骚逼,屁眼才是你的骚穴,给老子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村里的人和你媳妇都听到,让他们也来看看你淫贱的样子。”

    “啊不,师父别唔啊……,骚逼不要了,大鸡巴顶的太深唔啊要把骚逼操烂了,不要叫别人来看,唔啊啊啊要尿了,啊不,师父被操了,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尿了啊啊啊——”

    李斯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浑身痉挛着挺起腰腹,屁股不停的向上顶着夹住老猎户的鸡巴,飞速晃动着喷出一股股淫水。

    剧烈的高潮让他双眼翻白,毫无理智的浪叫着,脸上之前沾上的黏腻又增添了几分。

    “操,夹死老子了,射了,射进你的骚子宫里,哦哦骚逼给老子接好……”

    老猎户被夹的嗷嗷叫,疯狂的抱着李斯年的大屁股前后耸动,不一会儿便呲呲的射进磨擦出白沫的骚逼里。

    李斯年躺在桌子上,四肢颤抖着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像只刚被配完种的雌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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