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人迹罕见。
李斯年没有犹豫,他立刻脱下裤子,露出被蛇咬到臀瓣,姿势不方便,他只好撅着屁股侧身回头查看,蜜色饱满的臀肉上赫然出现两个小孔,他顾不上别的,大手包裹着臀肉用力挤压,不多时被蛇咬的伤口挤出血来。
虽然蛇的毒液因为发情期暂时无毒,但他不敢保证雌蛇的毒液有没有其它作用,还是小心些为好,不然在这深山中毒很容易丢掉小命,想到这里,他扶着树挤的更加用力。
“呃——”李斯年咬牙闷哼。
如果这时刚好有人经过,便能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半褪着裤子露出屁股,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掰着一瓣屁股在揉捏。
低沉的嗓音在山林里格外诡异,好似被山间隐形的精怪按在树上淫弄似的,让人只看一眼便浮想联翩。
李斯年觉得腿被裤子挡着用不上力,便又往下褪了一寸,两瓣臀肉完整的露了出来,由于常年打猎练武,微微有些臀肌,随着挤压蛇毒的动作,竟显现出惊人的弧度。
不敢想,手掌摸上去会有多爽。
假如再走近一些,还能瞧见他臀缝下密密麻麻的黑色毛发,随着他半转着身体揉屁股的动作,会阴处开开合合,毛发下隐藏着两瓣高高鼓起的肥厚肉鲍,肉缝虽紧紧闭着,但不难猜出掰开细缝,里面会是怎样的风光。
不知过去多久,李斯年终于把蛇毒挤干净,他拿出背筐里携带的药粉撒在屁股上,穿上裤子的时候,察觉到腿间有些异样,他微微一动,才发现那处不曾示人的穴口竟有些湿润,走动间还有些细微的麻痒,如若不是他从来不碰那处,真有冲动伸手去挠一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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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不适,他拿好自己的东西,继续往大山深处走去,边走边布置陷阱。
直到天色快黑下来时,他终于忍不住抖着双腿停下来,低头一看裤子竟湿了一大片。
察觉到腿间阴穴还在收缩发痒,随着他的动作吐出热液,他再不懂情事也知道自己身上如今的变化,更何况性器硬的早已顶起鼓包。
“唔——”他忍不住在裤裆上按了按,酸胀的快感在小腹里乱窜,下面本就收缩的穴口当即吐出一大股水液,陌生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的夹腿,似乎这样才能缓解钻心的麻痒。
李斯年不知道如何处理吐水的地方,只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解决硬起来的肉棒,或许射了精水之后就能缓解也说不定。
但夜里的深山太危险,他软着双腿往前继续走,走动时腿间发胀的肉唇相互摩擦,伴随着黏液咕叽咕叽的响声,即便是没人知道他也羞耻不已,再加上毛发的刺激,痒的他无法保持清醒的头脑,每走一步呼吸都更重一分。
好在这片林子他来过几次,没走多久便找到曾经打猎时夜宿过的大树,树上有个简易的小树屋,是他前些年跟老猎户一块搭建的。
来到树屋,身下已经痒到无法自控。
李斯年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精壮的肌肉上溢出细密的汗珠,胸肌和臀肌皆是饱满强健,还有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
可处处尽显男儿本色的男人,不得不坐在树屋的木头上,羞耻的掰开自己的双腿,甚至还要亲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放在一侧,只为能在微微的烛火下看清自己的腿间湿漉漉的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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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浓黑毛发随着分开腿的动作被剥开,露出里面早就磨红的肉唇,淫靡湿濡,遇到空气侵袭的穴口收缩着吐出一股黏液,顺着会阴处的毛发流进臀缝里。
“呃——,好痒……”
李斯年咬着牙,一张俊脸绷的有些狰狞,却不得不抱着自己的大腿根,像是在被空气操入似的微微晃动的腰臀,连自己撸射的想法都被他抛之脑后,一心全是咕叽咕叽作响肉穴。
忽然他的视线瞥见自己带来的水袋,想着或许用水清洗就能解痒。
于是他费力的够到水袋,打开以后用水嘴那头对着自己瘙痒的地方用力一捏。
“唔啊——,爽,好爽——,呃嗯,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哈——”
冰凉的液体直直的冲在敏感的阴蒂上,还有清水直接冲进开合的阴穴里,早就被磨的红肿发烫的地方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更何况是那处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的肉道。
李斯年爽的嘶吼起来,他挺着湿漉漉的下体上下耸动腰腹,贴在小腹上的性器被他甩出了残影,他双眼失神的急促喘息,快感随着收缩的阴穴,连带着敏感的阴蒂一同达到前所未有的雌性高潮,阴穴噗噗的喷出大量淫水。
“啊啊啊什么喷出来了——,唔哈尿出来了,哈啊下面的穴尿出来了——”
他硬梆梆的性器还没有射精,反倒是下面的阴穴里像撒尿似的冲着树屋外大量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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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灭顶的快感是李斯年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以往也只是简单射精,从未想过那处他不愿意承认的性器,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肉棒和穴口连碰都没碰,仅仅一袋水就能爽的他潮喷出来,整个人赤裸的躺在树屋里,自己抱着双腿冲着门外控制不住的痉挛。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的淫荡,他心里虽然羞耻,却也知道是雌蛇毒素带来的,只是这种快感想必终身难忘。
低头看到自己贴在小腹的性器,鸡蛋大的龟头上溢满腺液,嫩红的马眼随着喘息翕动,他忽略腿间还未褪去的快感,握住柱身快速撸动起来,健壮的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隆起来,脖子和额角随着他的怒吼暴起青筋。
“呃唔好爽——”
不知过了多久,他饱满的胸肌和腰腹上都浸出一层汗珠,肉棒终于射出一股股精水。
他瘫在木头上大口踹气,两条大腿不受控的抖了半晌才缓下来捡起裤子穿上。
可意外说来就来。
他刚站起身就踩坏了树屋的地,年久失修的枯木哪里经得住他的重量,要是以往他的身手肯定能反应过来,可刚刚经历两次高潮,雌蛇的毒也还没完全解开,两条腿从破洞漏下去他才反应过来,更可怕的是他骑在了树干上。
粗糙的树皮隔着裤子分开李斯年的腿心,只要他放松双腿就能磨到麻痒的阴穴。
“我是男人……”他咬牙切齿地握紧双拳,硬朗的俊脸泛起羞耻,可身体偏偏鬼使神差的违背了他的意愿,紧绷的大腿根一放松,刚刚经历过高潮的阴穴直直的落在树皮上,瞬间裤子里的阴蒂像针扎一般,又疼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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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年仰着头喘息,双手扶着损坏的树屋,骑在树干上弓着腰撅高屁股前后磨动起来,钻心的快感瞬间让他爽的低吼起来。
“唔啊爽死了——,阴蒂磨的好爽,老子是男人唔啊,鸡巴也要磨唔嗯——”
李斯年不甘心自己沦陷在磨阴蒂的快感里,于是分出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握着肉柱把龟头隔着裤子按在树皮上磨,没几下娇嫩的肉皮就被磨的刺痛不已,他满脸胀红的粗喘了几口气,眼睛一闭,放开可怜的肉棒,两手伸到后面掰开臀瓣,骑在树上用力磨起来。
“呃唔——,又要磨喷了,好爽……”
不知又过去多久,他动作越来越疯狂,竟然像骑马一样往下用力坐,掰开臀瓣的胳膊肌肉高高隆起,全凭腰腹的力量上下耸动。
李斯年大张着嘴巴吼叫,肉穴在裤子里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蒂被树皮磨的红肿刺痛,连臀缝里的屁眼都湿濡收缩。
“啊啊啊啊啊——,喷了,又喷了,爽死了,老子要磨穴爽喷了——”
李斯年爽的双眼失神,大张着嘴巴连口水都含不住,裸露的上半身汗水淋漓,他不像是在用树皮取悦自己,反而像骑在战马上奔腾,只在看到他被快感占据的表情时,才惊觉这个男人原来也能如此淫荡。
一夜过去。
李斯年体内的燥热没有褪去,反而越发难受,阴唇阴蒂昨晚早就磨肿了,走路都蹭的难受,肉棒也射了数次瘫软在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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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先回去,过两日再来。
刚下了树屋没走几步,他再次听到狼的低吼声,这次他不敢冒险,身体的状况不容他继续追踪猎物,于是便调转方向往回走。
还没走半炷香的时间,遇到一个陷阱,李斯年低头一看,心里猛地一颤。
只见一头皮毛雪白的狼趴在陷阱里,根据微弱的呼吸能判断似乎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李斯年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还是觉得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不仅是为村民们抓住偷吃家畜的野物,更是想剥了这层矜贵的皮毛卖钱娶媳妇,今早他就想清楚了,昨晚受蛇毒影响做出那等下贱的事,是身体食髓知味才会如此。
如果娶了妻,夫妻和美肯定就会忘了此遭。
李斯年把背筐扔在一边,先是扔了块石头下去,见白狼没有任何动静,便带着一把刀小心翼翼避开其他猎人布置的陷阱,为了安全,还将周围散落的尖刺拔下去。
就在他弯腰查看白狼的一瞬间,白狼猛地起身一个俯冲将他扑倒在地,凶狠的眼神欲要将他撕碎,狼爪直接拨开他手里的刀。
李斯年爆发出全力也没逃脱,本以为就要葬身狼口之时,却发现白狼一只在他身上嗅闻,转眼又像犬类似的在他身上舔,尤其是湿漉漉的腿间,那里有他昨晚喷上去的淫水。
“滚开——”他猜到了白狼想做什么,也明白了白狼根本不是受伤,而是到了发情期不慎跌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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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他手里没有武器,翻身想爬出陷阱时当即被白狼咬住了后颈,紧接着他就感觉到屁股被身后的白狼顶撞起来,粗硬炙热的触感隔着裤子都能猜出来是公狼的性器。
“我去给你找头母狼,放过我。”李斯年趴在坑壁上强行冷静,试图跟一头公狼沟通。
可当公狼的硕大的肉棒隔着裤子顶到他蛇毒未消的雌穴时,他当即就软了腰。
红肿的肉穴急迫的收缩蠕动,里面麻痒的嫩肉比昨晚更加饥渴,仅仅只是被狼的龟头顶弄,便交缠收缩着吐出汁水。
他如何甘心被一头公狼奸淫。
可挣扎反抗被扯烂了衣服不说,还被公狼按压在地上像等待交配的雌犬似的撅高屁股,而且他还发现这头公狼异常聪明,甚至让他感受了被对方戏耍。
尤其是他说出找头母狼时,白狼竟然咬着他的后颈用粗热的性器在他臀缝里轻佻的顶了几下,意思他就是那头送上门的母狼。
李斯年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双目赤红,可身体偏偏不顾他的意愿,真的像雌兽一般被公狼咬着后颈,丝毫不敢挣动。
下一刻,公狼低吼一声,挺着狼屌噗呲一声用力顶进李斯年湿润的雌穴里。
“啊啊啊啊——,裂开了,被公狼操裂开了,放过我唔啊——”李斯年瞬间瞪大双眼,生理性眼泪溢出眼眶,他张大嘴巴发出尖锐的嘶鸣,浑身颤抖着想要从公狼身下爬出,猛然被巨物插入雌穴的疼痛让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两条大腿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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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发情期的公狼怎么可能放过他,骑在人类的屁股上开始猛烈的顶撞,粗长的鸡巴噗嗤噗嗤的破开紧致的肉穴,透明的淫水夹杂着丝丝血迹从连接的地方溢出来。
白狼爽的哼叫几声,像犬类似的在李斯年背上舔舐,显然很满意身下的雌兽。
深山老林人迹罕至。
李斯年就这样浑身赤裸的趴在陷阱里,被一头公狼操到神智全无,当公狼快要射精那一刻,他的身体仿佛认主一般,翻着白眼淫荡的大喊让公狼全射进来。
“啊哈好爽,要受不住了唔啊——,射进来吧,求你射进来吧——”
他淫荡的像森林里发情的淫兽,丝毫看不出他曾经的半丝威武淡然。
然而白狼作为孤傲的狼王,怎么可能听自己狩猎得来的人类雌兽,它后退着抽出鸡巴射在了人类的后背上,然后不等李斯年哭喊,它再次深深的顶进去,兽类的龟头直接操进人类的子宫里。
李斯年瞬间瞪大双眼,眼球上翻着浪叫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连舌头都收不回去,随着公狼在身后的顶撞,尖叫着甩出口水。
“呃唔子宫里被狼鸡巴操进来了——,好爽,操进来,要被顶尿了哈啊——”
剧烈的快感让李斯年不能自控的收紧肉穴,拼命的吸吮粗热的肉棒,他感觉到身体里的每一处都酥麻难耐,自己身下甩动的性器又射又尿,喷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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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公狼兴奋的低吼一声,竟然像犬类交配似的翻转了身体,粗张的肉柱在李斯年肉穴里转了个圈,过激的快感让他浑身抽搐起来。
紧接着狼屁股对着李斯年的屁股,成结,射精,直到把他操的小腹高高鼓起才停下。
此后李斯年的雌穴里就像长着一条狼鸡巴,无时无刻不再被压着交配,连他央求着公狼把水袋拿下来喝水的时候,被日熟的肉穴里都夹着刚射进来的狼精。
三日后,李斯年主动坐在公狼的鸡巴上起伏,鼓起的小腹随着他的蹲起酸胀难受,里面全是公狼的精液,他偷偷排出去过,却没想到这个举动惹急了公狼,凶狠的按着他猛操,每次都成结堵在穴口,至今没有排出来过。
“啊唔好胀——,大鸡巴顶的太深了,求你,狼夫君求你射进来吧,好舒服,射进来好舒服,不啊哈不,让我排出来吧好胀……”
白狼餍足的盯着身上起伏的骚人类,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以人类不可能达到的速度抽插起来,剧烈的快感立即将这个骚货操的神智全无,哭喊着要喷精。
不知过了多久,李斯年浑身抽搐起来,他翻着白眼淫叫哭喊,双腿夹着狼腹痉挛颤抖,随后等公狼抽出肉棒,他双腿大张着噗噗喷出数道白浊的狼精,随后几个洞全都蠕动着喷起来,失禁高潮一起到达。
李斯年直接爽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