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走在满是垃圾的窄巷里,刚刚和我厮杀的流氓就倒在我身後。
又是一个没骨气的。
跟我搭话的时候不是还叫嚣吗「不把钱交出来就把你宰了!」这样,一gu冲动指示我用手里的斧头再给他一下痛击,发泄止不住的愤怒。
之前遇到的人也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威胁人的时候都觉得别人会乖乖听话吗
哒哒哒哒
听起来躲在转角的那个人已经跑掉了,真没良心,看到这流氓被砍好歹也帮他叫个救护车吧,这城市的人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呜呃…
「糟糕…快要昏过去了。」
我摀住侧腹,刚刚被小混混t0ng出的伤口还在流血,肾上腺素提供的止痛效果渐渐散去,取而代之身t慢慢发冷,四肢也失去力气,我整个人失去平衡,横倒在垃圾堆里,斧头掉到地上。
疼痛是好东西,但照这样下去不治疗的话,就再也不用觉得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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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慢慢变得模糊,好像有gu难以抵抗的力量随时都要把我的灵魂ch0u离身t。
我挤出最後一点气力,使尽全力掏出口袋里的钱,手却不听我使唤抖个不停,大小零钱、纸钞都散落到地上。
这样的伤势大概要至少一张大钞吧。
用仅存的一点理x,我把最大面额的钞票贴到伤口上,同时纸钞与血r0u融为一t,原本滴在地上的血也全部像是时间被倒带似的飞回伤口。
又是熟悉的场景,深业的暗巷、飞在空中的血红、一具尚且温热的si屍,还有半si不活的我,接下来的是最後的0。
开肠剖肚的痛
瞬间刺激全身上下的神经,血压上升到血管承受的极限,肌r0u绷紧到将近断裂,每一口呼x1都在灼烧肺部。
我的喊叫回荡在建筑之间:
「啊───────!」
一波接着一波,疼痛席卷所有的知觉,大脑又缺失了一块理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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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口喘着粗气,等到疼痛缓和,侧腹的伤口不再出血,整个身t和新的一样。
「我的魔法…哈…哈…果然是最bang的!」
既然伤口好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在那之前,我捡起斧头收到怀里,把面具解下,终於脱离氧气不足和热气的地狱,紧接而来的是血腥味冲进鼻腔,说实话不是什麽好闻的味道,但我也习惯了。
得赶紧走,刚才跑掉的人也差不多报警了。
那些警察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抓到我,也过太无能,就是有他们这种警察这个城市才无可救药,再多努力一点不行吗他们知不知道每天晚上因为抢劫被杀的人有多少啊
算了,现在还是先逃跑要紧,该回去了。
经过大街小巷,绕过警察的检查站,再坐上公车,经过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回到位於15区的家。
经过早就被我打坏的大门,然後是脏乱的楼梯间──我一定要找个机会看看到底是谁把垃圾倒在这里,绝对要把这种没良心的人给宰了──最後眼前就是我的暂时的居所,也是工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