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薛白的话,口不能言任由施为的丁嶋安,眸光越发灰暗。
一股后悔夹杂着惊惧之情在内心肆无忌惮的流淌。
他后悔于自己为什么要如此执着的胜过张怀丹,难道不胜过张怀丹,就不能活下去了吗?
他惊惧于自身从内到外的无力,难道这辈子都只能如此了吗?
如果真的无药可治,余生像一滩烂泥一样活着,不如和先前苑陶所说,早点死了来得痛快。
嬉笑的吕良也笑不出来了。
他就是为了刺激一下薛白,没想到对方真的无计可施。
玩归玩闹归闹,薛白的在全性的地位他还是清楚的,可以这么说,薛白屹立在全性内部医术流派的顶点!
偌大全性,也找不出几个能比薛白更利害的医家异人。
看来丁嶋安是真的没救了。
也是叫人唏嘘,你说你好端端的惹张怀丹那个怪物干什么?
丁嶋安和那如虎还是好友来着,那如虎连佬的位置都丢了,丁嶋安不可能不清楚,还在张怀丹面前蹦跳。
所思及此,吕良一阵后怕。
他在吕家期间,明魂术发生质变,又得涂君房传授三魔派的法门,练出来三头狂暴尸魔。
心中未尝没有骄傲之情,觉得这异人界能够和他比肩的人寥寥无几。
和涂君房苑陶几个,合伙准备在唐门搞事情,听到张怀丹也在,下意识的退却。
原本这几天还有点吃味,张怀丹厉害归厉害,如今的他也不是泥捏的。
真要碰上了,不一定就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