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明轻尘是玄渊的偶像这件事，明凡就当笑话听听。

    玄渊都堕魔了，还指望他能念及旧情呢？

    明凡转念，有了另一个疑问。

    “你可知，明轻尘为什么要去闯天门？”

    这件事，明轻尘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只是说些云里雾里似是而非的话。

    鬼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她不就在你神台里面嘛，你自己不知道问？”

    两个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半晌鬼老想了想，斟酌着用词。

    “我听到的也都是些传说罢了，传说中有说她是因为救世牺牲自己，有些说她是因为发现了神秘秘密杀人灭口，还有的说是她被妖物控制，离经叛道……丫头，你自己要不直接去问？”

    鬼老不懂，明明守着个真的，干嘛到处和外人打听不知真假的。

    明凡撇嘴，要是问就说，那她还犯得着问他。

    除了她有两次生死攸关，其他时候别说和明轻尘说话，就算是想在神台见到她那也是不能。

    “我之前得到了一些东西，这次在秘境里也收获了不少好东西。”

    明凡和鬼老交代：“之前答应你的依旧作数，等有时间，我帮你重塑一副躯壳。”

    鬼老一愣，他没想到明凡会现在就将约定提上日程。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不着急，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修为恢复吧，不然一个练气，在泽兑大陆根本不够看。”

    鬼老说完，便切断了和明凡的联系。

    明凡兀自生了半晌闷气，心里又把玄渊拉出来骂了千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