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
“你进来的时候,他出的门。”
“你俩正好擦肩而过。”
“有什么问题?”
何进不知道春来问这个干什么,只好一五一十说明。
“啊!”
“这是黄金十两,买下这张猞猁皮。”
春来急忙道。
她动作迅速,将还热乎的猞猁皮包装好,连忙走出山宝堂。
她要出来寻找楚珺,求他去深山处寻找雪莲花。
“喂!春来姑娘,你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何进看着慌慌张张的春来,一眨眼的功夫就离开山宝堂十余步。
连忙高声喊道,却也无济于事。
……
“嗯嗯,略懂一点。”
楚珺谦虚道。
就在他失去耐心,想要离去时。
裁缝铺掌柜的,才缓缓将埋里埋汰的线头系在自己洁白无瑕的手腕处。
她看着脏兮兮的线头,犹豫了很久。
要不是看楚珺竟然会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她才不会搭理楚珺。
更不会用这么脏的线头,碰触她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手腕,也不行!
“系好了…”
“嗯…”
楚珺随即闭上双眼,用心去感受线头传过来的频率。
“你是不是喉咙痛,不敢喝水,不敢吃东西?”
“每当晚上睡觉时,总感觉很热,哪怕不盖被子,光溜溜睡觉都会热醒?”
楚珺一边把脉,一边询问,颇为老神棍的姿态。
“额…你怎么会知道…”
裁缝铺掌柜的,到底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子,颇有一些不好意思回答道。
她感觉好神奇,只是把把脉就能知道这么多。
就连她光溜溜睡觉都知道,好羞涩……
“嗯?你的脸为什么红起来了?”
“不应该是发烧才对。”
楚珺看着脸蛋渐渐红扑扑的裁缝铺掌柜的,感觉很不对。
他出于医者仁心,下意识地,鬼使神差般伸出左手,抚摸一下病人的脸蛋。
“嗯,这就对了,不热。”
裁缝铺掌柜的看着全心全意为自己把脉的楚珺,更加羞愧。
“好了,我用一下你这里的绣花针。”
楚珺说着,从旁边针线盒子里,拿出几根比较修长的绣花针。
然后再找到火源后,将绣花针烧黑后,用干净布擦干净后,插入裁缝铺掌柜的头部穴位中。
半个时辰过后。
“可以了,我给你写个方子,抓药吃上三天即可痊愈。”
楚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他还是吐槽这具身体素质还是太差。
中医者,行医布针是需要强大实力做基础的,否则很多强大的行针,布针的手法是施展不开的。
“多谢了。”
“还未请教恩人大名,也好日后报答。”
裁缝铺掌柜的瞬间感觉身体好了不少,说话有力气,可以坐直身子。
她没想到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竟然岐黄之术如此高超。
全程不到一个时辰,她就能有明显的感官。
“没事,日后有缘再见。”
说罢楚珺拿着属于自己的物品,走出裁缝铺。
这时迎面走进来一个女子,风风火火,抱着一张兽皮。
他感觉很眼熟,却也没有多想,径直朝铁匠铺走去,
只要再解决好武器的问题,今日逐鹿县城之旅,完美结束。
“美美!快看我在山宝堂买到了什么。”
“猞猁皮!还是那种色泽最好的那种。”
春来在城中没有发现楚珺的身影。
却在门口守军中得知,疑似有一名猎户推着木轮车出城,走远了。
得知晚了一步,只好暂时作罢,还是先将猞猁皮制成外衣给县尉夫人御寒取暖才是正事。
她却不知道,自己和楚珺再一次擦肩而过。
只是不知道,她在得知刚刚和楚珺失之交臂后,会不会再次上演在山宝堂的一幕。
“啥?猞猁皮?”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美美原本心里脑里都是楚珺认真给她诊治的样子。
在听到春来手里有猞猁皮后,她瞬间双眼放光发亮,将楚珺的身影抛到脑后。
楚珺再香,也没有猞猁皮香啊。
“我给你说,今天真的好巧。”
“我刚到山宝堂就看到何大叔收购一张猞猁皮。”
春来先是如同献宝似的将猞猁皮递给美美。
然后她随意找个位置坐下,双手捂住起起伏伏的胸口,喘着粗气。
今天是她有史以来,跑的路最多的一次。
“哦?是嘛?”
“嗯,还不错,这张猞猁皮,是我经手中,最好的一张。”
“说罢想制成什么样的,给谁做。”
美美一边抚摸猞猁皮,一边说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想穿一下由猞猁皮制成的外衣。
肯定很好看。
“当然是给县尉夫人啦。”
春来自来熟,端起一杯茶水下肚。
“咦?美美,你病好了?”
此刻,春来才发觉美美的变化。
“嗯呢,被刚刚和你擦肩而过的男子,治好了。”
“太神奇了,只是在我头上扎了几针。”
“你说奇怪不奇怪,大冷的天穿着破棉衣,棉花絮都跑出来了。”
美美打开话匣子,一直在说。
“什么!你说什么!一个身穿破棉衣?”
“那为什么我刚刚和他碰面的时候,穿得整整齐齐?”
春来立马站起来,不解道。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别忘了我这里可是裁缝铺!”
美美话音刚落,春来就跑出去了!
这次她说什么也要找到楚珺!
……
“师傅你这里有剑吗?”
“我是猎户,需要用剑打猎!”
楚珺穿着舒服的新棉衣,果然暖和不少。
同时把旧棉衣扔在垃圾堆里,却被一群身着残破不堪的乞讨,四分五裂地抢走了。
然后他来到铁匠铺,这是今天县城之旅的最后一站。
他生怕铁匠铺老板不买给自己,于是将猎户腰牌拿出来,展示一下。
“嗯,你进来看一下。”
铁匠师傅在看到楚珺的腰牌后,才开口让其进来。
“好的,我想玩一把重达五斤的剑。”
“开刃,要最好的!”
楚珺思索一下,开口道。
之所以要五斤重,是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
此时周仓正在一人推着木轮,上面放着很多生活物资。
“砰!”
一声巨响传出,只见有五六个小喽啰,拦住周仓的去路。
其中一人将一柄铁斧立于胸前大声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