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走出部长办公室,带着满脸春色。
研发部有十几名员工,当陌生清隽男人和高大银白机器人部长在过道来往,也没有人扭头去看,顶多余光瞟一眼便匆匆放回工作上。
宋星海身上散发着淡淡沐浴液气味,刚染上的,和冷部长身上味道如出一辙。
冷白瓷将他送到部门门口,蓝色眼睛一刻不停落在宋星海脸上。刚迈出半步,又将人拉回来,冷峻英挺的脸沉甸甸埋在宋星海颈弯。
公司内可不是张扬私情的好地方,很容易沦为他人饭后闲谈。尤其是冷白瓷这种公私生活严格分明的人,共处到现在,下属和同事对他的了解程度仅停留在肤浅的外貌方面。
他想跟着宋星海一起走,培训课开设在一间会议厅,分钟距离。宋星海却摆手拒绝,他不希望冷白瓷在公共场合太任性,暴露过多和他之间的私密关系。
“别送了,这么点距离不至于迷路。”宋星海抬起眼睛,眼睫毛真翘,冷白瓷喉结上还有新鲜牙痕,宋星海伸手抚摸,男人硕大喉结跟随动作滚动。
“被它稍微掩盖掉。”宋星海说完,用手推开一段距离,冷白瓷离了他是坚不可摧的利器,待在他身边却融化成铁水,滚烫,不成型,总想着冷却成包裹他皮肤的护甲。
“嗯……。”机器人点点头,眼神却不太认可。宋星海有种狠心将依赖又忠心的大型犬扔在路街的错觉,谁都可以对他嘬嘬,但谁都无法把他带走。
宋星海瞬间觉得好笑,那么大一坨站在玻璃门前,部门下属仅仅是因为他的存在便吓得大气不敢出,冷部长却一心只想着做狗,委屈留在身上的标记被要求抹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只好安慰他上完培训课等他一起下班,正好顺路能在附近散心逛逛。画出来的大饼让小狗心里舒服不少,放心松开宋星海让他走。
冷白瓷对距离和分别极其敏感,给宋星海一种他总沉浸在一旦分开就是永别恐惧中。
这种程度的依恋绝不是简单不舍,是来自潜意识内经历过的生与死恐慌。
宋星海不知道,冷白瓷也不想让他知道。那种一头扎进空洞,只有溺亡黑暗侵蚀的感觉,他宁愿宋星海一辈子也尝不到。
两人在办公室内搞得热火朝天时,小玫瑰和陆绍将整个公司能溜达的地方都溜达一便,最后找到咖啡吧坐下休息。
公司里的人比小玫瑰想象的要好,至少没有机器人披着匿名马甲躲在交流群讥讽冷白瓷鸡巴型号太落后,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旧垃圾还宝贝似的揣在身下。
这些事冷白瓷没想让他知道,可架不住他偷看。小玫瑰一直以为冷白瓷是台冷淡不爱社交的机器,平时在家也少言寡语,这样性格的机器人很难想象他喜欢加各种交流群。
性爱机器人交流群进去需要自爆型号证明身份,冷白瓷却遮遮掩掩发了个打码闪照,从那天起群里便有机器人不待见他,即便冷白瓷不说话,也时不时被拎出来遛遛。
小玫瑰看到这里很不服气,这年头什么设定的机器人都有,一帮臭鱼烂虾。他劝冷白瓷退群,冷白瓷无动于衷。
小玫瑰不明白他为什么待在里面受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冷白瓷却意味悠长地说,他在观摩。
观摩,不仅观察,小玫瑰顿时脑袋宕机,一只机器人说他在观察模仿其他机器人言行,为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台机器。
陆绍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肩膀被小玫瑰拍拍,少年长舒一口气,提着挎包起身:“他们终于完事了,把主人送到培训班,我们这趟的任务暂时完成。”
陆绍点点头,用餐巾擦嘴,顺手接过小玫瑰手里的包:“走吧。”
其实陆绍是个不太能安静待着的人,在咖啡厅喝着咖啡一坐就是四十来分钟并不符合他性格,只是小玫瑰叽叽喳喳陪的,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
他一直没说,小玫瑰长得特别像他初恋白月光,第一眼迷得他移不开眼。相处这几天他又觉得一点不像,温柔恬淡的白月光才不会叉着腰气哼哼地使唤他搬重物,陪他仆从似的伺候宋星海。
宋星海是会挠人的猫,冷白瓷是只对主人摇尾巴的狼,小玫瑰是头猪,哼唧哼唧明明没啥家庭地位却又恃宠而骄的小粉猪。
小玫瑰听从冷白瓷吩咐,确保宋星海安全到地方,然后在人头乌压压的会议厅门口语重心长对他说:“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和白瓷哥哥,一会儿我去买菜,在下课之前一定来接主人。”
宋星海头开始晕了,是他的错觉吗,小玫瑰被冷白瓷附体了。
宋星海摆摆手,让陆绍赶紧把年少老成的老妈子拉走,然后在小玫瑰慈祥担忧的眼神中找到座位,座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小玫瑰扫描着宋星海身边人身份,担忧:“长得就像渣男,离婚三次,会不会拱我家主人啊。”
陆绍好气又好笑把他拉走:“宋星海不是万人迷,不至于。”
小玫瑰滤镜开的很足,认主的机器人都挺护主的:“我家主人魅力很大,分分钟就给白瓷哥哥戴绿帽。”
冷白瓷听不下去了,冷冰冰弹出消息:“前面我承认,后面我不想听。”
小玫瑰隔空和脑子里的消息对话:“哥哥你要有心理准备,这种公众场合人和人很容易产生感情,没准晚上他就给我们带另外一个男主人回来……不过在我心里,你依旧是正宫,其他人都勉强算小三吧。”
冷白瓷继续生硬地重复:“我不想听,他是我一个人的。”
小玫瑰开始和钻牛角尖的冷白瓷解释人和人之间的交往并不妨碍人使用机器,他应该为主人可能会走向新的感情高兴才对,冷白瓷却崩坏掉,不断发送复制粘贴的垃圾内容——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上课时间比宋星海想象的要快,他很珍惜这次机会,认真听讲刷刷笔记。培训内容实在是枯燥,身侧男人听得如坐针毡,知识不进大脑,观察同桌比上课有趣多了。
基础内容并不难,宋星海零星学习过,而培训老师重新将他脑内零散知识珍珠似的串联起来,又加上些额外点缀。
宋星海写字用中文,很漂亮的瘦金体,旁边外国男人看得直掉眼珠子,很好奇他是怎么将如此复杂的文字写的又快又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的手环在上课期间响了好几次,老外每看他超过十秒钟手环便催命震动。老外看他不读消息,反倒是把发消息的人拉黑,然后神清气爽继续听讲。
下课间隙,老外肚子里的好奇心已经堆叠到极点,宋星海站起身要去上厕所,好像这才注意到对方似的,拍拍他的肩头,用流利联邦官腔说:“先生麻烦让让。”
老外站起来,要和宋星海一起上厕所。
边走边夸他字写得很好看,还说自己对东方文明很感兴趣,没想到能遇到活生生的东方人。
宋星海突然后悔在办公室和冷白瓷做完后,被对方央求喝下大杯水补充体液。这老外尾巴似的跟着他,丝毫没有保持社交距离的自觉心,宋星海站在尿便器前,指尖贴着裤拉链颤抖。
老外压根没注意到他表情中的不适,宋星海笑得礼貌又疏离。粗大手指咵地将运动裤脱下来,软绵粗黑的鸡巴掏在手里对准小便器。
宋星海眼睫一抽,没来由地开始恶心。对男人莫名示好的抗拒感像是从下水道涌出的恶臭物,心理性不适甚至战胜生理需要,宋星海不想尿了,苍白着脸火速离开卫生间。
他手掌撑在墙壁,开始干呕。
脑子里不受控制一遍遍回放着对方在他身上游走的视线,那根当着他面掏出的丑陋器官,即便对方还没有真的做什么,宋星海病理性地受不了。
急促脚步声传来,宋星海手环滴答滴答作响。紧接着熟悉气味包裹他,宽厚温热手掌轻轻拍在他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不用看就知道是冷白瓷,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好上不少。白瓷掏出手纸给他擦拭唇瓣,又用手掌测量宋星海体温。
“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冷白瓷弯腰下意识要将他抱起来,宋星海摇摇头,这里人来人往,像什么话。
他实在不乐意再想起那种感觉,只好草草解释:“突然很恶心,有点恐惧同性。”
宋星海倒不是恐同,他要是恐同也不会和冷白瓷上那么多次床。他只是很不喜欢被同性用过度热情甚至打量雌性般的态度对待,正是因为这种心理,他才会一直逃避自己曾和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的事。
到底是冷慈比较特别让他战胜恐惧,还是自从冷慈抛弃他后他染上恐惧同性不分边界靠近的恶习,这些宋星海不得而知。
企图和宋星海示好贴贴的老外目睹这一幕,清隽漂亮的东方人被高大银白发色的男人揽在臂弯,显露几分脆弱,像是意识到自己举止中的逾矩,他一声不吭离开了。
下一节课冷白瓷全程陪听,端庄威冷坐在宋星海身边,引来数不清好奇又不敢久待的视线。
宋星海觉得好了不少,万箭齐发的视线也阻止不了他学习,白瓷却忧心宋星海身体的事,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宋星海第一次表现出对同性生理性的干呕。
小玫瑰和陆绍在下课前十分钟赶到门口,最后十分钟的纯课程听得陆绍这只医学狗直呼昏昏欲睡,宋星海坐在前排,脊背笔直,浑身散发着求学若渴的学霸气质。
讲师宣布今天到此结束,会议厅内立刻像是蜜蜂被捅开窝,嗡嗡叫个不停,冷白瓷给宋星海收拾水杯和便携电脑,之前自动避让的老外挤过人群,递给宋星海一张小纸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浅浅扫一眼,老外低垂眉眼,双手合十在前,说了句骚瑞。
宋星海大度笑了笑,在小纸条上写‘没关系’,然后将纸条塞回对方怀里,被冷白瓷护着离开。
“我一会儿就让培训班把他开了。”冷白瓷冷冰冰说。
宋星海苦笑:“算了。他应该不是故意的。”
冷白瓷说:“这里坏人多,好人少。我以后都陪你上课。”
宋星海看他吃醋吃的皮肤都要冒酸水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不工作了?带薪摸鱼?”
冷白瓷却哼哼唧唧抬起他的手环,不生气地把自己名字从黑名单里拽出来:“我上午就把一整天工作内容完成了,下午都是加班。”
宋星海哭笑不得,确实,他怎么能用人的效率和顶尖机器比。
回去依旧是陆绍开车,冷白瓷买这台价值不菲的克莱奥尼开起来爽到爆,做免费司机也并不委屈。没有男人能拒绝豪车,陆绍要趁机过过瘾。
小玫瑰时不时和陆绍叽叽喳喳,宋星海吃了药昏昏沉沉靠在冷白瓷肩头小憩。平时他最怕吵,今天却十分放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小打小闹一路,有种家的感觉。
小玫瑰想到什么,从包里掏出莲花座玉菩萨挂在车前,陆绍有些惊讶,用联邦系统的机器人居然知道东方佛神。
小玫瑰翘唇,直说陆绍这是地域偏见,接着眼尾看一眼冷白瓷,这是白瓷让他买的。
小玫瑰是唯物主义,白瓷口中心诚则灵的说法他不太理解。不过白瓷一心向主的心意挺浪漫,小玫瑰很赞同他亲爱好同事的做法。
当然,他想象中冷白瓷对宋星海的爱和现实情况并不一样。
回家之后,陆绍还帮忙提后备箱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宋星海怪不好意思的,他私下告诫过小玫瑰不要随便使唤客人,但小家伙似乎从逻辑上不认可宋星海的理论。
小玫瑰认为,他和冷白瓷是因为工作能理所当然住主人的房花主人的钱,而陆绍提着箱子住大客房不说,甚至不愿意付一分房租,这家伙要住一个周,期间白吃白喝白用,这怎么能行。
机器人脑子真的很直,宋星海解释不清。越是对比他越觉得冷白瓷不对劲,他太人性。
陆绍听完小玫瑰的理论居然觉得很合理,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宋星海他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不知道这两人究竟在搞什么幺蛾子,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什么好说。冷白瓷巴不得陆绍24小时都被小玫瑰管着,这样就不用花宋星海的时间招待客人了。
回家之后陆绍按照惯例给宋星海检查身体,给陆倩报告,接着去厨房帮小玫瑰洗菜,聊天。宋星海家够大,四个人,硬生生割裂成两个空间。
宋星海换上拖鞋瘫在沙发上休息,冷白瓷泡了杯热牛奶给他放在茶几上。
两人默不作声坐在一起,很快宋星海被冷白瓷挪到怀里,双性人懒洋洋掀眼皮瞄他一眼,被白瓷亲了一口,继续低头编辑文字。
还没学会爬,宋星海已经在计划迈开腿跑以后的事。他想做一款游戏简单练练手,每有灵感就随时记录。
冷白瓷垂着眼帘看,一脸兴致,宋星海戳点虚拟屏的样子像极了仓鼠,在编辑一些让他哭笑不得的东西。
“失去记忆穿越进攻略副本,靠获取精液度过关卡……”冷白瓷意味悠长瞧着宋星海,“冰冷花心渣男辜负甜美娇妻,妻子黑化勾引整个家族男性给渣男戴绿帽……”
宋星海得意一笑:“怎么样,我的处女作。”
冷白瓷看了看他人设表:“老婆,我怎么觉得你在夹带私货?”渣男原形不会是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叉腰:“把冷慈那个龟孙子写进游戏,狠狠绿他!”
冷白瓷冷静的脸上瞬间乌云密布愁云惨淡,他低下头,眼眶泪水打转:“老婆不是纯爱党,是牛头人。嗯呜。”
纯爱战神冷某人表示接受不了,宋星海却压根不理会他这小小报复给恋爱脑纯爱战神自尊心多大个大逼斗。宋星海兴奋地把其他设定给冷白瓷看,强迫泪眼汪汪的小狗给他做游戏模型。
在冷白瓷的强烈抗议之下,宋星海只好把他的处女作一号暂时搁浅,拿出处女作二号剧本:“斯文败类教授爸爸借着教导儿子性知识由头,禽兽不如将儿子当做性奴调教,让儿子夹着跳蛋上课,儿子走神他就立刻调到最大震动。”
冷白瓷点点头:“这个好。”
宋星海补充:“前妻来家里庆祝儿子生日的夜晚,儿子故意和爸爸在隔壁——唔唔!”
宋星海嘴被捂住了。
宋星海被生气的机器人扛进卧室狠狠亲了一顿。
冷白瓷咬着宋星海唇瓣,气喘吁吁:“不可以,不可以牛头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这天夜晚,愤怒不已的白瓷甚至不愿意好好吃饭,扭着大屁股背靠宋星海,说什么也不乐意抱他。
宋星海踹一脚机器人气鼓鼓的屁股,冷冷一笑,点开电子日记本敲敲打打。
失忆之后他养成写日记的好习惯,但日记内容并不是每日生活,而是过往记忆。
每当他想起关于过去的一星半点,尤其是疑似关于冷慈的内容无论真伪他都会如实记载。
宋星海最近知道冷慈很可能是个银发蓝眸的外国人,就和冷白瓷一样。冷慈很可能喜欢做他的狗,就和冷白瓷一样。冷慈很可能鸡巴上纹着‘宋星海的狗屌’字样,因为他看到冷白瓷的鸡巴,总会幻想那个画面。
想了想宋星海把最后一条删掉。冷慈不至于那么恋爱脑,也不会爱他爱到这样,否则就算他宋星海疯了,冷慈也应该至死不渝守在他身边,而不是分手都不敢面对面。
写到最后,所有内容都关乎冷慈,宋星海感觉自己没救了。他不管这人是死是活有没有化成灰烬,就算烂成泥他也必须抠出来尝尝咸淡。
写完日记,冲向他的大屁股扭了一下,宋星海关闭手环,趴下身去摸冷白瓷的睾丸。
骚男人裸睡,丁字裤连蛋都兜不住,宋星海熟练顺着大屁股滑溜溜往下摸,掐住一颗,肥厚掂量在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冷白瓷敏感地抖了抖蛋,不配合地用屁股顶他的手。宋星海手臂绕过男人凹陷的腰线,厚着脸皮去摸那包黑皮革兜着的鸡巴。
“还生气呢。”宋星海轻轻咬他耳朵,“我编排冷慈,你替他急什么。你是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宋星海隔着皮革抚摸那根软绵绵的鸡巴,冷白瓷大腿根滑溜溜,阴阜没有一丝杂毛,嘴上虽然不愿意,被老婆轻飘飘挠了几下,黑皮丁字裤慢慢鼓起硬挺弧度。
冷白瓷委屈:“我要是不守着老婆,老婆早就和别的狗男人跑了。满肚子都是出轨文学。”
宋星海本来该生气的,因为冷白瓷这醋吃的没道理,他满肚子出轨文学不代表他本人会出轨。手指顺着丁字裤系带方向钻进去,虎口卡着龟冠,拇指抚摸着圆润的龟头。
宋星海感觉到冷白瓷狠狠抖了一下,浑身肌肉绷紧。
“可是狗血剧情火啊,百看不厌。而且套路已经很成型了,稍微改动就能量产。”宋星海用舌头舔舔冷白瓷耳朵,粉白耳垂瞬间红成石榴籽,“你这么介意?好纯情……”
宋星海抓着那根粗鸡巴撸,另一只手从白瓷精壮结实的腹肌上抚摸,掌纹来回描摹凹凸不平的肌肉线条,最后用力攥住硕大厚实的雄乳。
“啊……不做……老婆气人……”冷白瓷哑着嗓音,气头上,乳头被宋星海轻轻一碰便硬的高高,淫荡地钻出被褥蹭着被边,鸡巴顶出丁字裤边,突突跳动着张开尿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这是不做该有的反应吗?”宋星海眯起眼睛,黑色眼眸在昏暗光线下闪闪发光,他翻身将男人压在身下,拱起身子又粗又硬的鸡巴蹭柔韧的腰窝,对不乖顺的男人上下其手。
宋星海内裤被前列腺液湿了个透。
“哈啊……你屁股好骚啊。”宋星海稍微往下推,隔着内裤顶男人两瓣肥厚紧致的臀丘,双手抱着那对大奶,指尖陷入浪肉。
“啊……啊……不做……”巨奶被双性人当做扶手,宋星海把他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抓的扭曲变形,鸡巴火热迅快在他股沟中磨蹭,纯棉布料把嫩红股沟蹭地火辣辣的疼。
冷白瓷大半张脸埋在枕头中,眼神迷离,巴掌大的黑皮丁字裤完全困不住勃起的粉红大屌,松垮垮堪堪卡在阴囊上,随着双性人骑跨动作前后蹭动,扁塌柔软不断拍击着大腿根子。
宋星海低下头,张口亲吻着冷白瓷涨红脖颈,将上头每一根粗暴涨起的青筋用舌头舔动。
“我平时是不是太惯着你了,嗯?”宋星海抽出一只手,掌心满是被大奶焐出的汗液,手指揪住冷白瓷银白短发,强迫他扭过头。
一双布满血丝和泪水的眼睛和他撞了个准,宋星海一怔,心口没来由被看不见地手撕拽,冷白瓷流着泪,鼻子红成雪人鼻。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宋星海松开手,又给他揉揉头,心里那股气一消而散,他低头,又顿住,小声问冷白瓷:“不操,那能不能亲?”
“……亲。”机器人可怜巴巴仰起头,受了天大委屈。宋星海不知说什么好,低头将唇贴上去,舌尖滑溜钻入湿热口腔,舌头软蛇交配般和白瓷缠在一起。
“嗯唔……嗯……”冷白瓷呼吸温热喷在他鼻尖,被他吸入肺腑,好像和他融为一体。宋星海慢慢把人翻过来,脱下内裤,瘙痒泥泞的逼张开穴口,将肿胀的龟头挤入。
“嗯……”冷白瓷在进入瞬间狠狠颤抖,巨奶呈现色情波浪状。宋星海吻着他扣住他手腕不许他逃,在机器人剧烈喘息中,将不情不愿的阴茎吞到头。
“嗯、嗯、嗯、嗯……”小上一圈的双性人骑在高壮机器人腹肌上颠簸,穴口肉浪翻卷,咕啾咕啾吞噬着粗猛却乖巧的男性器官,肏了几回,冷白瓷放弃执拗,舌头滑出宋星海口腔时,喉底破碎的呻吟漫出来。
“舒服吗?嗯?”宋星海又把那截舌头卷回去,手臂捞起机器人右腿扛上肩头,多亏冷白瓷监督锻炼,现在这种姿势不在话下,男人粗壮修长的大腿在宋星海肩头浪荡地上下颠簸,脚趾粉粉蜷缩。
“啊……啊啊……龟头好爽……啊……”机器人浑身肌肉为之颤栗,阴茎被迫在宋星海湿滑松弛的阴道中驰骋,不受控制地反复用龟头撑开紧缩的子宫颈,狠狠夯击在子宫口上。
“看看你,多喜欢被逼吃鸡巴!”宋星海脸色不正常的发红,气血上涌,冷白瓷空有一身热辣性感的肌肉,力量瘆人到能一拳砸烂钢铁,在宋星海身下时空有轮廓,浑身肌肉几乎融化成水。
宋星海这张床很软,弹性绝佳。稍微大力些就像在蹦床。冷白瓷沉甸雪白的身体将床垫压出大坑,又被宋星海用逼反反复复从坑里提出来,压下去,狗蛋子疯狂甩动,啪啪拍着双性人娇嫩的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啊……老婆……老婆……”扛在宋星海肩头的腿将瘦削肩肉压出浅坑,脚尖淫荡如妓男地摇晃,细汗顺着那对摇晃饱胀的大奶沟子流淌,宋星海看得逼一阵一阵喷水,低头将那滴汗液舔舌头上。
舔舐之后一发不可收拾,谁让那对骚奶这么不检点在宋星海舌头下抖动个不停。宋星海眼神一暗,用力咬下,唇瓣叩在冷白瓷红肿的奶头上吮吸,企图吸出一些不明液体。
冷白瓷扬着脖子,像高潮中的天鹅,壮硕身体无助在宋星海身下颤抖。双性人发了狠地虐乳,把他奶头咬得刺痛。
宋星海射了他一肚子,汗水和精液混合一块抹在冷白瓷鼓胀抽动的腹肌上。宋星海喘着粗气将他拉起来,掐着机器人滚烫的下巴,毒蛇般咬下去。
“抱我去镜子边。”
冷白瓷好半天没缓过劲儿,宋星海用拇指擦掉男人唇角唾液,拍拍他过于紧绷的后腰。埋在他阴道中的龟头不断颤抖,宋星海一个眼神,冷白瓷抖着唇瓣憋住。
落地镜是冷白瓷来之后亲自买的,就放在卧室,镜前正摆着一张单人沙发椅,旁边茶几上还有瓶快用到底的润滑剂。
他们经常在这里搞,看着镜子里疯狂纠缠的肉体,加上昏暗暧昧的光线,赤裸低俗地像是两头野兽,很不收敛。
冷白瓷抖着大腿,艰难抱着宋星海走到沙发椅前坐下,宋星海在着几步路距离不留余力用湿软肉逼夹他的龟头,冷白瓷屁股刚挨上去,鸡巴就忍不住地开始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操!憋着!”宋星海野兽般低吼,冷白瓷面上闪过难受的表情,艰难地在宋星海呵斥下夹住精液,宋星海扭了扭屁股,确定不再有热液喷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抱着冷白瓷继续深蹲。
“嗯唔……老婆……求求你……嗯呜……”冷白瓷忍得牙床打抖,阴茎涨得失去知觉,只剩下热和痛在柱体内冲撞,像灌满热水的水管,宋星海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强迫他看向昏暗的镜面,里面一双蓝色微光的眼,和宋星海上下颠簸的后背。
“看着我怎么操你。”宋星海加快身速,将冷白瓷压在沙发靠背上,全身力道倾注于下体,过度操干的逼阴唇翻卷,大咧咧吞吃着鸡巴,冷白瓷夹着那泡精液,鸡巴抖个不停,随时有再射的准备。
“小狗就要在主人想操的时候乖乖张腿,明白吗?”性爱中的双性人嗓音有种莫名的沙哑性感,冷白瓷脑子不争气地发热,宋星海用舌头舔他鼻尖,呼吸喷他脸上,诱导,“看到什么了?”
“嗯唔……鸡巴……鸡巴插在逼里……被操的……嗯唔……被操的只发抖……”
“很想射,老婆……老婆不许……”
机器人看着镜子里凌乱的交合,音调染上浓浓鼻腔音。
“狗鸡巴今晚是不是不听话了,嗯?”宋星海贴住冷白瓷的脸,鬓发湿了个透。
“嗯……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冷白瓷身体在啪啪肉响中不自主抽动起来,快要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好,乖狗狗。”宋星海咬着他唇瓣,“射吧。”
冷白瓷喉咙里咕哝着意味不明的音调,在宋星海允许的瞬间,精关大开,终于将夹瘪已久的精液射出来,一边射一边继续服务着主人,高潮不能单独享受,反到成为主人的情趣的一部分。
公狗腰用力绷紧,后背颤抖,宋星海亲吻机器人颤抖的唇,喷涌而出的精液包裹着马眼张开的龟头,继续埋在子宫肉袋中,被支配,压榨,浓白顺着穴口缝隙挤出来,阴囊像浇灌炼乳的桃肉。
宋星海爽的时候,宫口迅快节奏地收缩,冷白瓷带给他的高潮总是难以形容,浪潮汹涌,熟悉的浪潮。
宋星海精疲力尽,狗一样趴在壮男人身上。冷白瓷伸手搂着他屁股,通红的鼻尖蹭他肩头。
“老婆,我想明白了,我不该乱发脾气的。”他小声说。
宋星海哑声一笑:“我总觉得你对感情有很高的要求,还是说,对我有很高的要求。”
冷白瓷吸了吸鼻子:“我总是钻牛角尖。”
确实是这样的,他以前犯过类似毛病,他恋爱脑,还精神洁癖,已经到了病态水准,宋星海以前骂他,骂完,又包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他没改过。宋星海从来不让他改正。他习惯了被宋星海宠的感觉,以至于发展到宋星海被其他男人多看一眼,他都会像疯狗一样撕咬半天。
可现在他有什么立场要求老婆包容他爱作爱闹的毛病。
明明只是发泄情绪的小作品,宋星海本来就一肚子怨气,他没办法也没有种直接承认身份,还不允许老婆用这种几乎属于无能狂怒地方式泄泄愤。
心脏胀痛难忍,每根血管极度膨胀,变形,快被沸腾的血液冲破。冷白瓷紧紧抱着宋星海,鼻涕眼泪齐下,为自私的自己感到难受。
“你至于吗。”宋星海蹙眉。
“我会给奸夫做很好看的模型,老婆喜欢的那种。”冷白瓷心如刀割继续说。
宋星海已经有些生理不适了:“奸夫?”
冷白瓷完全陷入某种旋涡中,眼神空洞,前言不搭后语,他潜意识拼命反驳着恶意揣测,越是躲避,这段日子里宋星海可能和其他人发展感情的蛛丝马迹齐头并进猛然浮现,他好像已经看到那个不能接受的未来,泪流满面。
宋星海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痛,一股火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直接导致他不能呼吸,他面色苍白,被残忍摔在沙滩曝晒的鱼一样狼狈张嘴费劲捕捉氧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是谁?你以为你是谁?!”
宋星海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把冷白瓷从失魂状态拽了回来。宋星海大叫一声,从沙发上摔下去。
冷白瓷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要去扶宋星海,可为时已晚,宋星海抓着头发,双眼飘忽,四肢不协调地摇摆,嘴里喃喃:“奸夫……奸夫……”
冷白瓷连忙抓住宋星海的手,声音酸涩:“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你打我,你打我!我混蛋是我混蛋……”
宋星海推开他,不听他解释。冷白瓷执意要抱他,宋星海精神瞬间消退,瘪的像张白纸。
冷白瓷听到他胸脯里发出漏气般的嘶嘶声。
宋星海贴着他耳朵,抖着唇瓣笑起来,声音凄冷:“是你——奸夫是你啊。怎么?你想把冷慈从我心里挤下去,踩着他上位?”
卧室里陡然静悄悄,冷白瓷低头看着疯疯癫癫的妻子,心碎成千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