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突然插话,“这次我特意带来这些年研发的秘密武器——‘要你命两千’,任凭对方有多厉害,在这件发明前也只能求饶。可惜时间有限,要是再给我点时间,等‘要你命三千’问世,这次的任务就轻而易举了!”
郑继荣认真点头致谢:“谢谢文西!”
“小事一桩!对了……”
文西说着从兜里拿出一把枪扔给他。
“这枪叫‘古灵精怪枪’,我总共做了两把,你和阿漆各一把。”
听到武器的称呼,郑继荣心中一颤,急忙将其拆卸并悄然收入随身的空间内。
这东西发射无序,拿来算计人或许不错,但若自己使用,恐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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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西环。
“你要参加明天的开幕典礼?那当然可以,哪怕你不提,我也准备拉你一起去现场。”
鲁滨孙疑惑地望着郑继荣,“你特意跑来就是为这事?”
郑继荣理所当然地说:“那是自然,鲁叔,我可是公司的董事长,这种大型活动怎么可能缺得了我呢。”
“阿荣有这样的想法是对的,我一直就想告诉你,以后多参与这类商业活动,空闲时去粉岭和那些大佬们打打高尔夫……”
见鲁滨孙又要开始唠叨,郑继荣赶紧插话:“鲁叔您放心,我现在打高尔夫的技术相当不错,没事的话我就先行告退啦。”
郑继荣愁眉苦脸地从办公室冲出来,鲁滨孙忍不住笑了。楼下,郑继荣问站在车旁的阿庙:“人都安排妥了吗?”
“妥了,剪彩那天,除了记者和来宾,周围全是自己人,只要那帮家伙敢露面,肯定跑不掉。”
“都注意点,该穿的防护装备都穿上,这些人不好对付。”
“明白!”
上车后,郑继荣想着明天的剪彩,若有所思。
自从昨晚和师兄商量好引那帮人出来后,郑继荣向秘书了解了自己的行程,得知明天公司正好有个剪彩仪式。现场人多且复杂,那时动手再合适不过。他对开车的阿庙说:“去钵兰街,找我师兄他们。”
昨晚,凌凌漆和文西在那家
玩了一整夜,不知道身体是否真像传说中那么硬朗,明天就要行动了,可别到时候双腿发软。
钵兰街
的前台。
凌凌漆正在和经理争论。“你开玩笑吧?我凌凌漆从不欠过夜费,现在说不用付了,是不是瞧不起我?”
凌凌漆一脸不悦,最近他的猪肉摊生意红火,手头阔绰得很。经理笑着解释:“误会了,凌先生,这里是郑先生的产业,您是他朋友,我们哪能收您的钱呢?”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这家
是阿发的?”
经理刚要说话,看到郑继荣进来,忙举起手打招呼:“郑先生来了。”
“怎么了师兄?和谁闹别扭了?”
凌凌漆凑近郑继荣低声问:“阿发的这家
是你的?你昨天怎么没提。”
“嗯……这事说来话长,这铺子原本是我一朋友转给我的,他出了点意外,现在成了植物人,我也只好接手啦。”
凌凌漆听完,那表情仿佛丢了几十亿似的,心想早知道能白拿,昨儿晚上该多约几个本地姑娘玩玩。
“对了大师兄,文西呢?”
“他昨儿跟俩姑娘鼓捣新发明到天亮,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
凌凌漆又问:“那些家伙那边有啥进展没?”
郑继荣拍拍他的肩膀,把计划和盘托出。
凌凌漆听完,挠挠头:“这样不太好吧阿发,到时候人这么多,要是伤着旁人可不好。”
郑继荣安慰道:“大师兄放宽心,我安排的人手可都是为了保证现场安全的。”
“那就好。对了,听你这意思,明天是挺重要的场合?”
“没错,剪彩呢,记者们都会来,还有免费自助餐供应。”
“啧啧,真有记者?那他们要是拍到我怎么办?我可是机密任务员啊!”
郑继荣拍拍他:“别怕,他们的设备都过不了安检。”
“原来是这样。不过明天肯定不少美女,你说我是不是得打扮得体面些?”
凌凌漆拍拍身上穿了一夜一天的黑西装。
郑继荣点点头,冲阿庙挥挥手:“去给我大师兄买套纯白西装,还有白礼帽,上衣稍微大点。”
凌凌漆赶紧加了一句:“衣服里还能塞块钢板当防弹衣。”
…………
…………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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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持枪的手忽然松开,枪掉落在地。
瞬间,郑继荣挥掷数把飞刀,精准命中她的关节部位。
他迅速上前,凝聚真气一掌击倒失去反抗力的她。
师兄!
周围人群看到接连不断的拔枪与飞刀动作,顿时陷入混乱。
郑继荣向阿庙示意:“带鲁叔他们以及记者们撤离。”
正当他开口之际,超感系统发出警报!
他急忙对身边人喊道:“卧倒!”
话音未落,一辆摩托车从路边急速冲来,上次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手持冲锋枪开始扫射!
身穿白西装的凌凌漆见状纵身跃起,朝对方射出数枚飞刀。
面具人扭身避开后,正欲反击时,郑继荣已冲到他面前,一脚踢飞了他的冲锋枪。
一番拳脚交锋之后,凌凌漆赶到。
那人抽出短刃试图逼退两人,却感觉眼前寒芒一闪,待反应过来时,手中的短刃已被干净利落地断为两截。
一把杀猪刀已架在他的颈项之上!
…………
…………
旺角的一处仓库里。
吴留手与文泰来正在用祖传秘方药膏为被牢牢捆绑的女子疗伤。
郑继荣疑惑道:“你们皇极惊天拳竟然还会易容术?”
擒住这两个后,众人这才察觉,这位看似文静的女学生与上次浴室里的那位其实是同一人,只是经过易容处理,若非细看,根本难以分辨。
吴留手叹了口气:“这招数,怕是她从那个地方学来的吧。”
他转向绑在工作台上的女子,疑惑地问:“有容,连我和文泰来都不认得了?”
名为有容的女子挣扎着警告:“我不在乎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赶紧放了我们,否则等头儿来了,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吴留手红着眼眶低声说道:“师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多听我们话的。”
文泰来在一旁默默点头。
看着情绪低落的两人,凌凌漆点上一根烟,劝慰道:“年轻人走弯路很正常,只要她还能回头,还有救。”
一直冷眼观察的郑继荣开口道:“我觉得这位师妹的状态不像是伪装的,她似乎真的把咱们当成了陌生人,甚至眼中满是对我们的怨恨。”
“挨了这么多飞刀,有点怨恨也正常吧。”
凌凌漆疑惑地回应。
“……师兄你先别说话。”
没等凌凌漆回话,郑继荣接着说:“既然‘八佰龙’是那种组织,为了保证内部的忠诚,他们肯定精通各种操控人心的手段。她从前和咱们关系这么好,现在却像陌生人甚至仇人一样对待咱们,显然,她是被控制了。”
“啊,荣哥你说得很有道理!”
听到这话,郑继荣苦笑着摇摇头。之前他想让凌凌漆和文泰来叫他阿荣,但两人坚决不同意。
为此,他还专门向吴留手他们解释,之所以他们喊他阿发,只是因为他的小名是阿发,并无别的意思。
吴留手和文泰来听完郑继荣的话互相对视一眼,忍不住问:“那荣哥,有没有办法让她恢复正常?”
郑继荣摇了摇头,“你们可以带她去她过去住过的地方,比如她原来的房间之类,试试能不能唤起她的记忆。”
啪!
“不用了!”
文西长久的沉默后忽然用力拍桌,直接打断了对话:“这算得了什么。
我在疯人院里待了几十年,被人这样试验也几十年,我对这类病后的恢复很有经验。”
随即转向郑继荣说:“阿发,帮我找间安静的屋子,我得尽快完成我的新发明,专治她这种病。”
郑继荣深深吸了口气,原本想拒绝,可一想到文西的话似乎也不是没道理。虽然听说当初研究他的医生最后都疯了,但这也能说明文西对这类情况可能确实有些独特见解。
“行啊,那需要多久?”
“短则两个小时,长则两年。”
“……”
把文西送走后,阿庙过来报告:“荣哥,之前被你敲晕的那个蒙面人醒了,还说要见你。”
“嗯,看好她。”
交代完后,郑继荣带着凌凌漆走向另一间房。
此时,那个蒙面人正被涂了油的粗麻绳紧紧绑在铁椅子上。他脸上的白面具已被摘下,露出一张普通的大众脸。
看到郑继荣和凌凌漆进来,他冷淡地说:“我给你们提个醒,现在放了我们,否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