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谁她都不想找胡家。
只是眼下他能的靠山只能是王家和徐家,不然就是萧家。
顾知寒道:“找锦亲王世子如何?”
“嗯?”
苏九楞了楞,“找他?”
“没错。”顾知寒道:“王家已经有了显眼的玻璃,再加上之前你答应过要跟王家合作做皁子的生意,若实在是太显眼了,怕是会惹人眼红或者是猜忌,更甚者会带来麻烦。”
“徐家同样的也有了油的生意,油可是消耗品,千家万户都需要的,花生油,豆油这类都集中在徐家,徐家也已经露了头。”
“酒这种东西,同样也是消耗品,这麽一块大的蛋糕,不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谁也拿不住。”
“娘子的本意是让李家挣钱过点好日子,但若因此丢了x命就得不偿失了。”
“胡家的背後是大皇子,若是咱们拒绝胡家的话,相当於拒绝了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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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得找一个跟大皇子旗鼓相当的靠山才行,眼下咱们能够找的只能是锦亲王府了。”
“两成的gu份给他,只需要一个名头就行!”
“白捡的银子,相信他应该不会拒绝。”
“好。”苏九点了点头,“就找他!”
王临之见夫妻两将这件事决定好了,遂也不再多说什麽了,只是叹道:“什麽时候我也能够白捡银子啊。”
“想当初我跟知寒,我们开设书坊,一个月能有个几十两的利润我们就高兴得到跟什麽似的,再想想现在”
“人果然不能想b。”
顾知寒想着几个月前自家还在因为一顿吃米饭还是喝稀粥发愁呢!
苏九挑了下眉梢,吃了一口小丫头送来的哈密瓜,然後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那书局还在请人用笔抄书呢?”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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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临之道:“这书可贵了。”
苏九想了想道:“你们说若这书本能够大量的生产,人手都能拥有几本书会怎样?”
王临之道:“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书本多贵啊,就是纸张那也是极其贵重的,咱们大周朝若是能够人手一本,那得需要花费多少的银钱和物力啊!”
顾知寒是知道苏九空间内宝贝多的,一听她这麽说,便知她这空间中定会有不少关於这方面的书籍和办法。
遂眼巴巴地看着她。
苏九也不卖关子,开口道:“我知道一种方法叫做活字印刷法,就是用木头雕刻成字,你想要印什麽字,便将这些字按照你所想要的样子排列好,然後印刷上去就行,b往常那种用手抄录亦或者是刻一整版的文字要便捷许多。”
王临之一听这话,原本懒羊羊的身躯也立即坐正了,摆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苏九却不愿意说了,“这事说来话长,改日得空,我将方法写下来给你们吧!”
王临之略微有些失望,但却是道:“若真能快捷的印刷书本,咱们书坊绝对会在咱们大周历史上留下辉煌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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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王临之又无b羡慕的看着顾知寒。
娶了个这麽好的媳妇儿,何其有幸啊!
王临之在别院吃了晚饭这才离开。
时间又过去了两日,这日苏九来到惠民医馆,便见到了许久不曾见到的胡浚。
胡沁尹和胡夫人也在。
看样子应该是来进行第二次施针的。
只是
让苏九奇怪的是,从前这荀堇几乎都是跟胡浚形影不离的存在,怎的如今却没跟在身边了。
“胡夫人,胡公子,胡小姐!”
苏九朝他们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後道:“胡小姐先扶着胡夫人去三楼吧,我准备准备就上去给胡夫人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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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胡沁尹和老嬷嬷扶着胡夫人上了楼。
倒是这胡浚一直站在楼下没动,苏九看了他一眼,不动声se的问,“胡公子有话要说?”
“是。”胡浚道:“我想问问我娘的病。”
苏九抬头看了眼正在上楼梯的几人,微凝了下眉,“胡夫人和胡小姐没说?”
“他们只道是老毛病了,让我不用担心,但我觉得不太对!”胡浚道。
看着眼前这张温润,但背地里却果断狠绝的脸庞,苏九微抿了下唇,然後淡然道:“确实是老毛病了,不过想必公子也已经看到了,这些日子夫人施针再配合着吃了我开的药,现在jg神气b原来好了许多。”
“我跟夫人和小姐都说过了,不出半月我便能让夫人完全好了!”
说完,苏九便离开了此地,然後去准备去了。
只是心中却再次浮现出了一个疑问。
中毒的事,胡夫人为何不让告诉胡浚呢?到底是因为怕他担忧,还是因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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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前者的话,那完全没有必要。
但若是後者
难道那些东西是胡浚送给胡夫人的?
又或者胡夫人是在担心其他?
总之,这一家人都奇奇怪怪的。
苏九洗了手,拿上自己的药箱子就上了楼,紧接着胡浚也跟着她一起上了楼。
给胡夫人施针的时候,胡浚也没避讳,就在屋内看着。
苏九也没说话,认认真真的做事。
等待取针的过程中,胡浚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听王老爷说,前些日子他用来招待客人的酒是顾娘子送的?”
“胡公子说的可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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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苏九点点头,“这酒是我夫君外祖家的表弟酿制的,特意的给我们送了些过来,若是胡公子喜欢的话,下次再有我也给夫人和小姐送过去两瓶,这酒nv子喝也是极好的。”
“顾娘子,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哦?”苏九故作不解的看着他,“那胡公子是何意?”
胡浚倒也不拐弯抹角的,直言道:“我是想要合作,就像是跟王家合夥做玻璃那样,入gu!”
苏九闻言,笑了起来。
“能跟胡公子合作,那是我表弟的荣幸,若他知晓此事的话,定高兴坏了,不过”
苏九说着顿了顿,随即又有些为难的开口,“只不过想要入gu的话,这事恐怕我表弟是做不得主了。”
“为何?”胡浚微眯了眯眼,眸底掠过一抹异se。
苏九道:“胡公子也清楚,我们顾家和李家是什麽样的出身,这红酒刚酿出来时便得到了不少人的赞许,所以不难猜测这酒将来会在整个大周谱及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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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也是怕这酒带来的利益会让我们顾家和李家陷入危机,於是便想着找一个合适的靠山。”
胡浚的面se冷了冷,“所以你们找了谁?”
苏九道:“原本最开始找的自然是王家,只不过王家已经有了玻璃,再加上前些日子灾情的事情胡公子也知道,这萧知府全都是靠着王家在背後支撑着才能扭转这局面,所以根本无力再支持红酒的生产。”
“後来我们就想到了萧知府,毕竟若是这红酒能够谱及,将来萧知府在政绩上也能增添一笔。”
“可谁成想萧知府忙得焦头烂额的,也无力支持,更不敢接了这红酒的gu份!但看在我家夫君曾帮过他们的忙又是王临之同窗的份上,於是便帮我们找了锦亲王府!”
“如今这很大一部分的gu份都落在了锦亲王世子的手上,我表弟这边只负责生产,我这边占有一丁点儿就负责推广,至於其他的事,以及银子的投入,红酒的决策权都在锦亲王世子的手中。”
“当然,没有gu份也不打紧,咱们也可以合作的不是?”
苏九说的是云淡风轻的,但这话听在胡浚和胡夫人的耳朵里便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就好像苏九是在故意的炫耀似的。
也是在向他们说,他们胡家不如锦亲王世子的後台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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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浚的脸黑了黑。
错过了玻璃的gu份也就罢了,没想到他刚看好的红酒,也这麽快就被抢走了。
粮食的事情让他们胡家亏掉了不少,损失了一大笔!
若再不从其他地方给找补回来,怕是
不过,没想到顾家竟跟锦亲王世子搭上了线
想想倒也不奇怪,毕竟这萧家跟锦亲王府是有一层姻亲关系在的,他们都是保皇党,顾知寒通过萧家搭上锦亲王府倒也不奇怪。
不过这也印证了书中所说,顾知寒年纪轻轻,不到三十便成了一国首辅,成了大周历史上最年轻的首辅大人。
若非是这样,他当初又何至於特意的去救他一命。
“那真是太遗憾了。”胡浚满脸惋惜,“没想到我终究是晚来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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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道:“没有红酒的gu份,但咱们还是可以进行合作的啊?听王老爷子说胡家的生意都做到江南去了,若是这红酒将来能够远销江南,那也不错不是吗?”
胡浚一听,倒也觉着不错!
以他在江南那边的势力,红酒的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
“顾娘子说的不错,那便祝咱们合作愉快了!”胡浚朝苏九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苏九微微颔首,“祝我们合作愉快!”
见胡浚的脸se还算不错,苏九也微松了口气。
她这样的做法无异於是打了一个巴掌给了一个甜枣,只要胡家不参与gu份,不影响将来的决策,这酒就会一直握在李家人的手中。
但若是他们参gu的话就不一样了,权势压人,李家任何一个人怕都兜不住,除非顾知寒能够尽管的升官到一个谁也不敢惹的地步。
可这无意於异想天开,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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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胡夫人施了针,又算是谈成了一笔生意,苏九的心中还是挺高兴的。
然而
她才刚将胡夫人几人送走,转身便不慎被人甩了一鞭子!
也幸好她穿得衣裳够厚,才不至於受伤。
“苏九,你个小偷,将我凤氏的绝学秘籍交出来,否则我绕不了你!”
来的人是跟苏九有过几面之缘的凤氏长老的孙nv——凤颖。
几个月不见,还是如此的嚣张跋扈,看起来一点长进都没有。
“绕不了我?”苏九冷哼,“凤大小姐,你要如何绕不了我?凤氏绝学?你指的又是什麽?”
“太乙神针的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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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轻笑,“我想凤小姐是弄错了,我这里可没有什麽太乙神针的针法什麽的,再说了,你说这太乙神针是你们凤氏的就真是你们凤氏的了不成?”
“你有什麽证据吗?”
“你!”
论嘴皮子功夫,凤颖根本就不是苏九的对手,三两句话就被苏九噎的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苏九瞥了她一眼,道:“怎麽?莫不是你们凤氏的人输不起不成?”
“先是散播谣言,还放火烧了人家的屋子,最後挑衅败坏我的名声,发起战书,是你们当众输给了我,这输了就输了吧,最後还si不认账!”
“还有之前给百姓开的那些药方,变着法子来圈钱呢!”
“你们凤氏的人能够被老百姓们赶出永临,那完全就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的结果,要赖就赖你们自己吃相太过於难看。”
“yu证其明,先正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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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将你们凤氏被百姓赶出永临的罪名怪罪在我的头上,倒不如先想想你们凤氏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吧?”
“啊!”
凤颖被苏九说得是面红耳赤的,使劲的跺了跺脚,像是疯了似的尖叫了起来,拿着手中的长鞭就朝苏九挥舞而来。
然而,她刚甩出一鞭,这鞭子便在半空中被人牢牢的握住了。
“你你是谁?”
莫无面无表情的盯着凤颖,大手一扬,众人便只听“啪”的一声,凤颖就那麽被拽着摔在了地上,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啊啊啊”
凤颖再次大声的尖叫,“你敢摔我,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你就敢摔我!”
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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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每次都是这句话,难道不觉得逻辑有问题吗?
摔都摔了还问敢不敢!
简直就跟白痴一样!
莫无拿着她的鞭子一扯,不过顷刻间便将这长鞭给扯成了两半,然後酷酷的扔到了地上。
那冷漠无情的模样,简直帅呆了一众人。
苏九微挑了下眉梢,看拿鞭子的材质应该不是普通的货se吧,这麽轻而易举的就扯断了,可见莫无的功夫确实了得。
只是,还没什麽机会见他出手。
莫无做完这一切之後,还嫌弃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後面无表情的站在了苏九右後方一步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