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和秦时刚下去,便见门房的小厮带着凤中元往这边走来了。
苏九提前从空间中拿了两样水果来摆放在桌面上,刚摆放好,便见小厮给凤中元做了个请的手势,“凤老爷,请。”
苏九忙站起了身来,见凤中元进来,脸上便带上了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凤执事!”
刚一进门,凤中元对上了苏九的脸,整个人登时就愣在了原地。
那眸底的深意,一点一点的加深,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苏九0了0自己的脸,疑惑的看向他。
“凤执事?凤执事?”
苏九唤了他两句。
这人这是怎麽了?
忽然想到之前白老曾说过她跟凤氏的前家主夫人长相相似,苏九便有些恍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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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博文说过,凤中元是自家嫂子养大的。
所以看到她的这张脸就想到了亲娘?
亲娘这两个字冒出来,苏九立即打了个激灵。
眼前这人都可以做她爹了,若是反过来叫她一声娘,她非得殴si不可。
“咳咳!”
藉着清嗓子的模样,苏九故意弄出来点声音提醒他。
凤中元听到这声音,於是便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开了口,“冒昧打扰,顾娘子见谅。”
苏九浅笑了笑,“凤执事请坐!”
凤中元的视线始终盯着她的双眼,刚一坐下,便就听他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不知顾娘子的娘是?”
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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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执事是想问我娘跟凤家有没有关系吧?”
“呃”
通道苏九如此直言不讳的话,凤中元的一张棺材脸竟出现了一丝丝的变化,略显得还有些不太自然。
“是。”
听他回答了一个“是”字,苏九抿了抿唇,回道:“我娘跟凤家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姓元。”
“那你是你娘亲生的吗?”
凤中元又来了这麽一句。
苏九脑门子上登时冒出来无数条黑se的细线。
“凤执事应该是想问,我跟你们凤氏有没有关系吧?实不相瞒,曾也有人说过我与前凤家的家主夫人长相十分相似。”
“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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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姓白的可ai的老头,他是那位凤夫人的好友,兴许凤执事听说过他。”苏九道。
“白巨术?”
“是。”苏九点了点头。
“凤家前家主和家主夫人的事蹟我大约听说过一些,对於二位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与凤夫人长相相似是我的荣幸,但我确确实实跟凤家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姓苏,我爹曾也是一名官员。”
“再说按照年纪来算的话,即便我与那凤夫人有什麽关系,那我应该也算是孙子辈分了的吧?”
凤中元:“”
“嘿嘿,开个玩笑。”苏九笑道。
可谁知凤中元却道:“不,我大嫂实际上是在十五年前失踪的,她失踪时肚子里怀了一个孩子。”
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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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她消化完这句话,凤中元又来了一句,“我大嫂还有一个大nv儿,跟我的年纪差不多大,後来也没了线索。”
苏九:“”
“凤执事,我能明白你失去亲人这心里的痛楚,但我真不是你的侄nv亦或者是你的外孙nv。”
“像!”
“你跟我大嫂长得是真的像!”
“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里边刻出来得一般。”
“无论是神态还是气质,都十分的相似!”
苏九:“”
“顾娘子,请问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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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苏九道。
“你师父?那你为何会太乙神针?那可是我凤氏独创的阵法,从前只有我大哥大嫂会,後来他们离开之後,便是族中的嫡系子弟才会学习。”
“你的师父又是谁?”
苏九再次无语。
谁能想到在这个时代这太乙神针竟是凤氏独创?
想了想,苏九还是按照原来的那串说辞来,“我师父姓什麽叫什麽,我也不太清楚,他教我医术,却不愿意告诉我姓名。”
“我从小便跟着他四处游历,至於你说的太乙神针,我也不知那是你们凤氏独创。”
“而且我也不确定这一手银针之术是不是从我师父那里学来的了!”
凤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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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意?”
“意思是我苏九在医术上有着过人的天赋,这针法亦或者是药谱药方之类的,我只要看上一眼便能够将其全部记住。”
“小的时候游历,兴许是见过谁使用过这种针法,於是便将其牢牢地刻在了脑海之中。”
凤中元:“”
苏九见凤中元沉默,不说话了,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反正她的答案就只有一个,你问我便是不知道!
凤中元见在苏九这里也问不出什麽来,不由得微叹息了一声。
苏九想了想道了一句,“恕晚辈冒昧,不知凤家当年因何要毁药王谷?”
“凤氏的医术是不错,但为何要对其他的医者赶尽杀绝?”
“你说什麽?毁药王谷?凤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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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九这话落下,凤中元表现得却很是惊讶的模样,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苏九微蹙了下眉。
“莫非凤执事不知这件事吗?”
凤中元摇头。
苏九抿了抿唇,凤氏的事一句两句的还真不那麽好说清楚,她一个外人也不便cha嘴。
从前只以为整个凤氏的人都不是什麽善茬,但如今见到这个凤中元,倒是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这人看起来就跟一块木头似的,看起来并不那麽的jg明,而且似乎还极为的固执。
苏九想了想道:“凤执事,我苏九是学医的,作为一个医者,最主要的职责是治病救人,不仅如此这医德和医品也尤为的重要。”
“凤氏这些年扩展速度极快,几乎是垄断了整个医药行业,将一些散医挤得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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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我不便多说,但就医术发展这一块,若是凤氏垄断的话,迟早会走下坡路。”
“先前这永临何正何大夫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但有一个这样的出现,就会有无数个这样的人出现。”
“自己技不如人还不能让病患去找其他的医者治病,这是什麽道理?”
“凤氏十几年前很得百姓的尊崇,但如今呢?在百姓们看来,凤氏就跟x1血鬼无异。”
“希望经此一事後,凤氏能够x1取教训,我苏九很很期待哪一日能够跟凤氏的大夫共同为病患治病的那一天。”
说着,苏九便站了起来,“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我想凤执事今日来也只是想要问问太乙神针的事,既然问完了,便请吧,晚辈还有其他事,就不留凤执事了。”
闻言,凤中元也中站了起来,深深看了苏九一眼之後这才转身离开。
见人走後,苏九的心里也逐渐升起了一抹疑惑。
这凤中元既是凤氏的执事,怎麽对凤氏的事这麽不了解?她说的那些似乎他一件都不知晓似的,就连凤氏毁掉药王谷这样的大事他竟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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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凤氏难得的出了一个明事理的人,将来或许可以很是愉快的合作,但没想到却只是个青铜而已,还是那种生锈了的青铜。
这边,凤中元一出别院的门,便吩咐了身边的暗卫,“去给我好好的调查调查这位顾娘子的身世,从出身开始,事无钜细我都要清楚的知道。”
“另外,凤氏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让人去好好的查一查,最好是从民间查起,别惊动了凤氏在各个地方的人。”
“是。”
暗卫一离开,凤中元的眸子就停顿了下来。
并非他不相信苏九的话,而是很多事情都太过於蹊跷了些。
特别是关於大哥大嫂的事情,他一定要调查清楚。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竟有这麽巧的事,苏九不仅和大嫂长相相似,就连学医的天分亦是如此。
他知道大嫂的能力,若是她想瞒,苏九自己应该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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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别院内,秦时和林锦端着饭菜走了客厅。
苏九便吃饭,便听着两人说着这几个月的情况。
林锦道:“主子,当初咱们一到这边,便混进了胡家的航运司,发现了这胡家的船上,表面上是运送一些货物什麽的,但实则在这暗船下竟设有暗格,里边有不少的nv子。”
“这些nv子都是运往扬州的,而且还是送去那种地方,在扬州简称为“瘦马”。
“我们无意中听到,这些nv子被调教好了之後,便会被送到各处,目的是为了探听消息。”
苏九微抿了下唇,这果然跟她和顾知寒想的一般。
这背後的人倒真是好算计,如今这个时代,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的?这可是明晃晃的将细作送到了人家的枕头边上。
“可知有多少的细作被送出去了?”苏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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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摇头,“属下们无能,查不到这些消息。”
苏九微摇了摇头,“你们潜伏在里边的时间不长,能知道这麽多已经是难得了。”
忽然,苏九想到了黎青青,之前让萧博文那边盯着黎青青她娘,看看能不能从中套取点什麽有用的话来,现在这麽长的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怎麽样了。
“主子,从永临往返一趟扬州,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後来回来的时候,我们跟着去了一个小岛,之前胡家的粮食就全部隐藏在那里。”
“下雪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将粮食运送回来,不城想第一批的粮食遭遇到了暗礁,全部都沉船了!船上的兄弟大多也si了。”
“後面再接到命令时,我们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烧毁了那些粮食。”
“你们做的很好。”苏九道。
原本之前她给他们的命令亦是如此,若实在不行的时候便烧毁那批粮食,也免得胡家囤积这这批粮食再做其他的事。
“那你们是怎麽遇上青黛的?还有荀堇又是怎麽回事?”苏九疑惑的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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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回道:“雪融化後,我们再次跟着上了船,而也就是在船上我们发现了被喂了软骨散的青黛,但在船上我们也无能为力。”
“後来下了船之後,我们将她救了出来,但却暴露了我们自己!遭到了大批人的暗杀。”
“之後,青黛被抓了回去,是荀堇将她救出来的,但那时她已经受了重伤,手脚筋也被挑断了。”
“我们回永临这一路上,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暗杀,也是後来荀老出现,誓si救了我们。”
苏九一惊,“荀老si了?”
“是!”
林锦和秦时点了点头,想起荀老当时si的惨样,两人的眸光还不由得红了红。
说完这些後,林锦还取出了一枚玉佩来,“这枚玉佩是荀老si之前嘱咐我们给荀公子的,说是与他的身世有关。”
苏九看了眼便道:“既然是荀公子的,待他醒来之後交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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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秦时抿了抿唇,然後道:“这玉佩可不是普通之物,若若属下没瞧错的话,这玉佩应出自g0ng廷。”
“g0ng廷?”
苏九忙将其拿了过来,放在手中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旋即发现在光线下这玉佩竟然能够印出一个“安”字来。
“安?”
一块出自g0ng廷的玉佩,竟是胡家一个小小的护卫的东西,难道荀堇的身世不一般?
“这块玉佩就先放在我这里,你们给锦亲王府的暗哨联系下,将你们所知道的都传给锦亲王世子,另外荀堇的这块玉佩也让他好好的查查。”
苏九有种预感,解开荀堇的身份秘密,便能够调查到胡家的秘密。
“是。”
两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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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去京城的路上
王临之一脸嫌弃的看着顾知寒,“我说老顾,这两日兄弟我的名声可都被你毁灭得一乾二净了啊,你是没听见他们说得有多难听!”
顾知寒却是一脸淡然的模样,“就是越b真越好!”
王临之扁嘴,“兄弟我要是娶不到媳妇儿,你可得负责!”
话刚落,便见黎芙蕖走了过来,压低了声音看着他两,“两位师兄,老实说你们这两日在作什麽呢?知不知道这一路不仅有咱们书院的学子,还有其他地方来的学子?”
“我爹说了,若是传出去不好的名声来,对你们的前途可是有不小的影响的!”黎芙蕖道。
王临之耸了耸肩,一脸无奈地看着顾知寒。
他这都已经睡了几个晚上的凳子了,他容易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