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
“嗯~哥哥的舌头好烫”本间知子掐着嗓子呻吟。
他低下头,只能看见对方毛绒绒的脑袋,柔顺的发尾随着主人的动作在空中摇摆着飘动。
舌尖抵着柱身的沟壑,鼓动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湿漉漉的舌头一点一点舔遍柱身,手握着根部让龟头在舌面上滑动。本间知子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横冲直撞,他一动萩原研二就失去了原有的节奏,阴茎犁过嘴唇顶在萩原研二的鼻子上、脸颊上,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深痕,硬是把萩原研二顶的火烧火燎,上手握住根部才罢休。
“好哥哥,你吃呀!”本间知子哼哼唧唧的催促,不等萩原研二反应就把龟头往他嘴里塞。
萩原研二深吸一口气,炽热的性器存在感十足,他只觉得嘴角都要撑裂。前列腺液淡淡的咸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混着口水被他一口一口吞下。萩原研二感受着本间知子的性器逐渐深入,龟头抵住口腔深处的软肉,窄小紧致的喉咙嫩的出水,被顶了几下就紧张的收缩起来,不论萩原研二怎么放松也进不去了。
他的手活一般,口交的技术自然也强不到哪去,发现无法全部吞下后就另寻他路。舌头在阴茎下方狭小的空间里滑动,龟头被吞咽口水的动作猛地吸住,口腔里的空气被排出,这种吮吸的动作让萩原研二的脸颊凹陷,也让本间知子的魂都差点被吸出去。
快感顺着脊背炸开,本间知子推着萩原研二的头让他停下,身体却直白的挺腰释放快感。萩原研二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迅速掌握了技巧,上下摆动着头部,收紧口腔,像是对付被小料堵住吸管的奶茶一样专心的吮吸着。
“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气泡摩擦的“啵啵”声一连串的响。
“呜、好爽不要我还不想射、啊好会吸”本间知子摆着头呻吟着,这种单一的巨大刺激像是榨精,让人想要逃离,又舍不得这处温柔乡。
本间知子爽的语无伦次,一会哥哥一会弟弟胡乱叫个不停,萩原研二听着竟感觉备受鼓舞。这种体位让他也不好受,冠状沟在上颚摩擦带来钻心的痒,鸡巴顶的又深又重,好像要捅进胃里,他忍着呕意加速,一下一下对着马眼啜吸,不把“水源”榨干不罢休。混合着口水的淫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流下,将萩原研二的领口和本间知子胯下的阴毛都打湿了。
来不及换气,窒息感让萩原研二难受的眼角赤红一片,咽峡两侧的软肉急促的抖动挤压,要把整根几把都吃进肚子里。
本间知子的手插进萩原研二的头发里,压着他的头强迫进的更深。萩原研二握住下方的阴囊,用指甲剐蹭衔接处的系带,他的鼻息滚烫,喷在本间知子胯下像是要点起火来。
“呜要射、再快点爽死了啊——我不要射、”萩原研二的嘴都蹭麻了,麻痹感让他放松了对牙关的控制,坚硬的齿面狠狠与张合的马眼相撞。本间知子一下子失声了,龟头狠狠一缩,接着一股股地精液喷洒在萩原研二的面中,又被后者张着嘴捉进嘴里吃的干干净净。
本间知子又痛又爽,喘息声都带着哭腔,嘟嘟囔囔的骂哥哥不疼他。
恨恨的起身,在萩原研二举手表示任由摆布后,本间知子扒下他的西装外套绕了好几圈,将萩原研二的手臂紧紧地束缚在背后。
萩原研二动了动胳膊,手臂缠得紧紧的,他的衬衫领口被被本间知子撕了个大裂口,涂抹在肩颈处的精液被汗水化开流了一身。
本间知子抬头,刚想表示不得到补偿绝对不会原谅他,就被萩原研二束缚在肱二头肌附近的饰品吸引了视线。
“袖箍?!!!你居然穿袖箍!!!给他们看!”本间知子不可思议的质问萩原研二,好像对方做了天大的恶事。
“是为了固定袖管的位置啦”萩原研二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感到脸热,“我也没有脱外套”
本间知子掐着他的下巴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双手紧束在背后,为了保持平衡他的胸膛前挺,衬衫缝隙里露出肌肉的浅沟。棕色的皮质物和泛着冷光的金属扣装饰在上臂中断,在隐隐透着肉色的衬衫和肌肉起伏的线条里喷薄出令人着迷的欲色来。
拖拽着袖箍,听着金属扣啪嗒啪嗒弹在皮肉的轻响,本间知子紧盯着萩原研二有些吃痛的神情,眼里的欲火几乎要把两人点燃。他冷着脸一字一顿,
“你勾引我。”
“我要操死你。”
萩原研二被撂倒在地,脸朝下摁在地毯上,手臂扔被束缚,他只好向后打开肩膀,用一侧胸膛支撑身体。他的腰塌向地面,臀部对着本间知子高高翘起。
一只手将萩原研二摁住,一只手顺着臀瓣的缝隙向下探去,皮带限制了他的动作,紧绷感也让这个过程格外缓慢和色情。
他的两瓣臀肉挤得很紧,沿着股沟摸索后穴的位置,两侧臀肉像个深丘将手指紧紧夹住。也许是因为beta本身就对ao信息素不敏感的缘故,他的菊穴夹得很紧,一丝缝隙也不露,穴肉两侧也是干燥的。
本间知子有些新奇,他还没有和beta做过爱,回想起来萩原研二的信息素味道也是淡淡的海盐味,很清爽,不知道是不是所有beta都这样。
捏了捏萩原研二后颈的腺体,后者抖得厉害,粗重的鼻息夹杂溢出的呻吟,连身体都撑不住似的晃了几晃。
将人的裤子扒了下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掺着蜜色的白,臀部与其他地方有一道浅浅的分界线——这里的皮肤更白一些。手指刮了刮前方性器滴落的淫液,在后穴处涂抹以作润滑。
润滑,很重要。本间知子为自己的心细体贴点了个赞。
湿润的手指抵在穴口,本间知子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没想到,手指刚将后穴的褶皱一层层拨开,温热的水液仿佛新凿开的泉水一般一股脑的流了出来,因为太急切甚至有好几滴溅在本间知子的脸上。
“哇哦,真是惊喜。”
后穴被插入的怪异感觉让萩原研二发出一阵难耐地呻吟,交叠在后背的手臂不自觉的发力,后背炸出的汗水浸透衬衫,绷紧的肌肉线条性感极了。
本间知子不留情的深入,内里温暖、湿滑,水汪汪的肠肉收缩着,手指随便戳戳搅搅就又喷出一股泉水。
缓慢的抽动着手指,内里几乎没有阻碍,本间知子放肆的在肠壁上按压,每一处褶皱都被仔细抚慰,穴肉被插的松软温顺,只在拔出时受到阻碍——他的穴口紧得要命。即使是抽出手指,内里的水流也被菊穴紧紧地锁在里面,捂得发热也不吐出。
本间知子一根手指满满地插进去,轻轻浅浅地戳弄炽热的肉壁,指关节蹭到一块栗子大小的软肉,萩原研二周身跟窜电似的狂抖起来,整个身子都瘫软下去。他开始对着那一点疯狂按揉戳刺起来,萩原研二头抵着地呜咽起来,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后穴越捅水出得越多,被穴口锁住,又随着本间知子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迸出来。
快感在萩原研二眼前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来,让他跟被抽了骨头一样,腰肢柔软的不可思议,只能有些狼狈的侧脸贴在地上,肩膀也撑不住了,胸膛磨蹭着地面,抖着大腿任由本间知子用手指奸他的穴。
射精的之后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抽插个不停的手指将这份高潮的快感无限拉长。
他跪在地上的腿都抖的厉害,这种颤抖蔓延到了屁股上,臀肉几乎抖出了一阵肉浪,本间知子只好将身体夹在他双腿之间,拽着西装外套将他的手臂向后高高抬起,像是握住了马儿的缰绳。指尖在那处凸起上按压戳刺,指腹抵在上面打转,这种刺激的快感哪里是萩原研二体验过的,光是抽插时噗呲作响的水声就让他羞耻的脑袋发热,诚实的呻吟出声,从姓名到哥哥老公后辈,本间知子让喊什么就喊什么。
抵着g点动作的手越来越快,菊穴里面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泛起难以忍受的麻痒。他的胸膛抵着地毯磨蹭,很快乳尖就硬的像个小石头,一涨一涨的的搏动,好像是后穴的痒传染过来了一样。萩原研二招架不住,眼角微微泛红,竟然主动哀求着:“不要再插了呜、好弟弟哈、快进来”
本间知子抽出手指,眼前的穴肉欲求不满地瑟缩颤抖,他探身向前捏了捏萩原研二挺立的奶头,将整个胸膛拢作一块揉弄,指甲抠动乳孔,痛感让萩原研二含了含胸,被惩罚性的在臀部上扇了一巴掌之后呜咽着将乳尖送进本间知子手里。
“叫这么大声,客人们被吵醒了怎么办。”本间知子存心逗他,“所有人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操出水,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求干。”
萩原研二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恨不得翻身撂倒本间知子自己动。
“嗯?回答我,被人看见你怎么办?”本间知子捻了捻他的乳尖,非要得到回应。
萩原研二昏昏沉沉的脑子里闪过一句话,他身上哪里都痒,哪里都燃着火,“那就让他们看着我被你操、求你进来”语闭他就后撅着屁股,把扣在穴口的手指又吞了进去。
“太骚了”本间知子喃喃自语,看着被手指插的喘个不停的萩原研二,他自顾自的换了剧本。
“检查完毕。病人,”咔哒一声,他解开了皮带,握住性器根部抵着穴口,“本间医生要给你治骚病了。”
他仍旧一只手拉扯着萩原研二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是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将红肿充血的龟头抵住他的穴口。萩原研二的两条大腿向两旁分开,高高撅起的臀部像一座拱桥。穴口紧紧箍着柱身,没挪动一寸都格外费力,肉冠在湿热的肠壁上碾过,g点被毫不留情的磨擦,然后龟头顶进了更为狭小的结肠内。
太紧了。他的臀尖抵着本间知子的小腹,穴口像锁精环一样紧紧箍住性器。将鸡巴缓缓的往外抽着,里面的媚肉顿时将柱身紧紧缠住,阴茎像是泡在温泉里,柔软的肠肉轻轻一撞就汁液横流。被抽出的鸡巴只剩硕大的龟头将括约肌勾住,穴口被撑得薄薄一片,本间知子下身往前一送,鸡巴顿时又狠狠地操了进去,又急又快,卵蛋拍打在他的大腿根发出的急促的“啪啪”声。
萩原研二被撞得眼冒金星,他爽的像是飞到了天堂,强有力的撞击他的身体也跟着挪动,地毯皱成一团。本间知子双手依旧紧紧抓住萩原研二紧缚在一起的手臂,将自己的性器凶狠地往对方身体里面捣去。他在萩原研二身上起伏着,每一下都全部抽出,再深深地捣进萩原研二的血肉里。
“哈、哈啊,爽死了,骚穴好会吸。”畅快的像是在草原奔驰。两颗卵蛋急促的拍打着,本间知子分出手来揉搓他肥软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在肉里,屁股尖嫩的像要掐出水来。穴口被冠状沟刮出的肠液因为快速的摩擦在穴口堆了一圈白沫,暧昧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响起,本间知子的低喘和萩原研二高昂的呻吟交织在一起,随着爵士乐一起达到高潮。
萩原研二又射了,说是精液,其实只是一滩清水中夹杂了一些棉絮一般的精液。
本间知子也爽的不行,他今天情欲格外高昂,掐着萩原研二汗津津的腰一股一股的射向肠道深处。
“深吗”本间知子的操干没有停下来,即使在射精他也缓慢抽动着性器。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上面分泌出一层汗水,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而汇聚到一起,顺着肌肉纹理滚落,“你屁股里面还在吸我的鸡巴。”
“哦~你的生殖腔痒了是不是?”将几把上的淫水撸下来,本间知子揉着他的臀肉,发出再来一次的暗示。
萩原研二连呻吟都没力气了,他向后抬了抬胳膊示意本间知子松开。
骤然涌上来的酸麻感让他的双臂无力的撑在身体两侧。
“歇歇、歇一会”
“我不~”本间知子凑上前,在萩原研二的唇上响亮的印了一个吻,他的眼睛绿得发亮,毫不掩饰自己蓬勃的欲望。
强硬的将人翻了个身,把住他的大腿将人拉向自己,萩原研二呜咽一声,顺从的将腿盘在本间知子精瘦的腰上。
“你明明骚的要命。”他弹了弹萩原研二半勃的阴茎,像欲求不满的新婚妻子指控肾虚早泄的丈夫。
本间知子握着阴茎根部调整方向,插了半天穴口还是很紧,内里的肠肉倒是更加柔软多汁了。龟头磨蹭着在肠壁上划过,终于在肠道后半段摸索到一块更显粗糙的肉块。
萩原研二的反应极大,他的腰狠狠往上一跳,扑腾着腿想要逃离,又被本间知子握着脚踝凿进深处。
“这么深?”本间知子依靠露在外面的长度估测了一下他生殖腔的位置,“难怪bb结合更推荐第一性征结合,这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够的到的。”
他有点骄傲的挺了挺腰,腔口软肉柔韧度极好,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被吞进,像是蚌在进食。
“啊太深了,知子呜知子下次、下次再操啊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啊”萩原研二被插的眼泪哗哗的流,陌生的爽感让他无从招架。他的生殖腔似乎离膀胱很近,又或者是强烈的高潮感带来的错觉——难捱的尿意裹挟了他的大脑。
两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萩原研二的腿交叉缠在本间知子的背后。深入子宫的阴茎带来令人作呕压迫感生理意义上的,萩原研二发出一声声短暂急促的尖叫,他的膀胱一直被不停的犁过,宫口也被龟头和青筋凸起的柱身反复磨擦,快感和尿液拉扯着他,他无法控制表情露出沉湎欲望的痴态,舌尖耷拢在外,被本间知子凑近掉进嘴里吮吸。
“呜好难受太快了、快活死了”本间知子掰着萩原研二的大腿,腿上捏出了青青紫紫的指痕,鸡巴每一次凿进去,就能听见一声湿乎乎的水声,子宫像是一个装满水的肉囊,晃悠着向外溅射水液,淅淅沥沥的淫水被带出肠道,两人的连接处湿滑一片,地毯湿的可以拧出水来,像局部下了一场小雨。
不过顶了小几十下,萩原研二爽的牙龈都要咬出血来,在沉浮的快感的海洋里保持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尿出来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精力。
本间知子大开大合的操弄着,萩原研二的腿挂在他的臂弯,空闲下来的手顺势向上捉住两只奶尖,胸肉被揉捏着攥在手里,食指拇指对着一搓,连萩原研二为数不多的甚至一起搓没了。
“呜啊——!!!尿、要尿出来了、好脏唔不要、被操尿了”
他的身子骤然高高拱起,背脊弓一道漂亮的弧度,腹部绷得紧紧的,连肋骨下缘的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整个人乳燕投林一般砸进了本间知子的怀里,哆哆嗦嗦的喷了他一身。清澈的骚水溅射的很远,萩原研二甚至看见不远处躺倒的女士的脸上也溅上了水液。
而后他半勃的阴茎狠狠抽动着,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就一小股,却让萩原研二整个僵在原地。完了,第一次做爱全被我毁了!
每一寸腔肉都紧紧裹住阴茎,本间知子被他这么一夹,顿时腰眼一麻,索性不再压抑,畅快的呻吟着成结射了精。膨大的阴茎结撑开将精液死死地锁在子宫里,本间知子没在意萩原研二颤抖的身体,压着他的脖子就要咬。
“没标记过beta诶,应该也是这个步骤吧”含含糊糊的声音唤醒了萩原研二的神志,标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像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再一次抖动了起来,前面疲软的鸡巴又被迫从这种癫狂迷乱的快感中流出了几滴尿液。
他整个人狼狈不堪,身前全是精液和淫水,衬衫下摆和地上的地毯一片狼藉,头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鼻尖还有尿骚味萦绕。本间知子抽出性器,几把上的淫水和精液被他一点一点蹭在萩原研二的大腿根部,穴口空荡荡的,露出小指大小的黑洞,收缩几下潮吹的淫水和精液小溪一样向外流,肛周被操通红,可怜又色气。
本间知子吹了声流氓哨,将萩原研二抱紧怀里。他的脸颊在萩原研二的头发上轻轻蹭了蹭,
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我说真的,哥哥,”他喟叹一声,手指冷不丁插进穴里搅动着湿滑的精液,肠肉尽职尽责的将它们捂得温热,“这是我操过最骚的穴了。”
温存的麻痒让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萩原研二呜咽一声翻身埋进他怀里,脸上浮现两抹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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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请假了。
爆处组的各位成员对此表示高度重视,因为作为abo性别中最稳定的beta,萩原研二无论是出勤率还是可靠程度以及活力值都在众人心中名列前茅顺便一提活力值第一是本间知子,第二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每周轮换。
尽管相当一部分男性成员暧昧表示不会是联谊过多肾虚吧诸如此类的不良猜测,松田阵平还是作为慰问代表提着众人准备的水果花篮敲响了萩原研二家的大门。
“叮咚~”嗯没有回应。
松田阵平稍作思索,掏出地毯下的钥匙进了门。
卧室里,萩原研二裹着被子和站在床边的松田阵平大眼瞪小眼。
“喂!等我过去开门就这么难吗?”萩原研二瞪着死鱼眼凝视进屋后就一手提花一手果篮沉默到诡异的松田阵平。
“研二。”松田阵平声音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
“哈?”
“腰很痛吧,开门慢我能理解。”松田阵平的墨镜死死扣在脸上,脸上是与性格不符的严肃。
“哈?你这加过说什么鬼话”萩原研二作势起身要打,不知道牵扯到哪里,动作僵在原地,声音也越来越小。
冒烟jpg
严肃jpg
“那么,花和水果我就放在这里了,请您务必保重身体。”松田阵平向快要融化的萩原研二鞠了一躬。
微微一顿,还是无情地吐出两个字。
“哥哥。欧内酱”
绷紧的脸逐渐扭曲,松田阵平飞快收拾了东西,转身就要跑。
“松——田——阵——平——”恼羞成怒的萩原研二顾不得酸痛的腰,拿着枕头狠狠痛击幼驯染。
一把将松田阵平踹出家门,后者鼻梁险些遭受门板痛击。挠了挠头,松田阵平吐了口气,冲着大门喊道,“研二——!你的摩托借我骑骑——!钥匙我拿走咯——!”
说完耸耸肩带上头盔驰骋而去。
“真是的,小阵平真是的!”玄关处,萩原研二通红着脸靠在门板上,“可别被我找到机会!我要把你的糗样子都拍下来!”狠狠搓了搓脸,扶着腰上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