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的烈日炙烤着帝王谷砂岩,秦守的九节鞭在掌心焐得发烫。罗颖颖的梅花针筒里只剩三枚银针,针身刻着的北斗七星纹路被埃及风沙磨得有些模糊。两人站在胡夫金字塔阴影里,看着眼前蠕动的圣甲虫群——正是这些虫子,在昨夜的暴雨后突然改变路线,在沙漠中铺出一条直通金字塔的荧光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