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中午,迎接他的是灵奈不癒而凝重的面容。
「居然喝这麽多的酒,实在是太乱来了。」
想起早上一踏入客厅时浓浓的酒气,灵奈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之前是谁明明跟她保证不会喝酒的,居然学会说谎了。
「我没有,那是……」晴明本想为自己洗白,却想起昨晚的协议蓦的住了口。
我可以帮你暂时压住其余的妖怪,但你别千万让人知道老夫和你合作。要知道我们和yyan师从来都是对立的呀!
「算了,偶尔放松一下也是好的。」灵奈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边疏散室内的酒气一边嘀咕,「刚才警视厅来了电话,说已经抓到昨晚的凶手,但是要麻烦你立刻过去一点。」
「现在?有说什麽情况吗?」晴明微微眯起眼,这两天是他的休假日,一般没有特殊情况同事都不会在假日打扰他。
灵奈摇头,「我也不清楚,是鸩羽接的电话,他已经先赶过去了。」
晴明点点头,修长的指节自系整理了一下仪容後慢条斯理地往外走,这就是有徒弟的好处,有事弟子服其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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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次的事情似乎挺严重的,当他赶到办公室时,里里外外全都站满了人,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古怪,特别是几个资深的法医,眉头几乎都揪成了一团。
「怎麽回事?」晴明穿过人群来到自己的座位,习惯x地对属下询问。
「我们抓到引起遭乱的凶手,但是……」往日负责呈报的那人反sx的开口,可说了一半就因不知如何解释而卡住。
晴明眼神暗了几分,往鸩羽的方向看了看,後者立刻靠了过来,低声将方才发生的事重复了一遍。
严格来说,方才那人说他们抓到凶手,是对也不对,因为凶手是主动出现在附近派出所里的,而且他出现的时候就已经si了。因此警方认定他是凶手的证据,也不过来自一封字迹模糊的自白书和他身上的zhaya0反映。
「屍t解剖了吗?」晴明询问的同时指尖不自觉轻敲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动作,长期以来的经验靠告诉他—屍t是会说话的。
「我一来就安排解剖了,」从小跟在晴明身边,他自然知道男人有多重视这个环节,「可就是解剖了才更奇怪。」
「说清楚。」晴明的声音添了几分不悦,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打哑谜的说话方式。
鸩羽刻意压低音量,彷佛这样就可以避免引起遭动,「法医说这个人外表看起来刚刚过世,可内脏已经腐烂超过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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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凶手是个饵,果然是那家伙的风格。
一抹意味不明的冷光闪过他眼底,「那现在屍t已经解剖完了吗?」
「还没有,」讲到这一点,鸩羽就感到相当无奈,「那几个法医不知是不是吓傻了,指切开了x腔就si都不肯继续动手。」
「每一个都一样?」晴明问。
鸩羽没有回答,神情凝重的领首耶个法医可以说是对方偷懒,可一连五、六个法医,事情就透出了诡异。方才他们一群人聚在门口,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谁知几位法医各个三缄其口,竟是谁也不肯多说一个字。
「走。」晴明想了想,转身就往外走。
鸩羽急忙跟了上来,口中透出一丝不解,「老头,你这是要去哪?」
「你陪我去看看,我到好奇这屍t有多麽神通广大。」
要知道,负责灵异搜查科的法医也算是见多识广,居然会有让他们讳莫如深的状况,倒也颇发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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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麽做,是抢别人的饭碗吧!」鸩羽有些为难的迟疑,这几年他年纪渐长,x子也慢慢沉稳了,想的也开始多了。
旁的不说,至少他还知道情明的工作是检察官而不是法医,就这麽跑过去,起不是明晃晃的给人打脸吗?
晴明闻言,嘴角绽放出一抹极为讽刺地笑,「是他们的面子重要,还是受害者的委屈重要。既然是自己能力不够,又怎麽能够怪别人不给脸呢?」
他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同时也没有放低音量,屋子里有近三分之二的人都听见了,可那几个法医只是尴尬地眨了眨眼却一一声不吭,好似谈论的不是他们一般。
看这景象,鸩羽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既然当事人都没有意见再他又何必瞎担这个心,反正晴明从来也没有少得罪人,就连历代天皇不也老被他气的牙痒,可人还不好好地活着,也不曾见他吃过亏。
「放心,就这凭这些人还为难不了我。」鸩羽素来是个藏不住话的人,晴明一眼就看穿他的想法。
我当然知道你不怕,但我和夜舞怕呀!
鸩羽表面上不动声se,内心却是万马奔腾,若不是考虑到形象问题,他真想揪住某人的衣领问他懂不懂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可惜晴明没有读心术,自然也看不出他内心的小剧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