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苏锦云随意披上衣架上的素白浴袍,修长的身形隐入柔软的布料中,凌厉的棱角被些微磨去,平添了几分慵懒闲适。
他在衣柜里翻找一阵,拎着那身衣裳走到清岄跟前,语气漫不经心:“凑合穿吧,我这只有男人的衣裳。”
苏清岄身上的,那种被侵略过的触感还残留在她后t,令她心惊r0u跳。她磕磕碰碰地从水桶里爬出来,想要逃离此处。
苏锦云脚步b她更快,修长的手指一摁,门扉应声而合。
苏锦云倚在门框上,目光上挑,一寸寸扫过清岄sh透的玲珑曲线,尾音愉悦地上扬。
“就这般地出去,让人瞧见了,定会猜想我今晚是怎么疼ai你的。”
闻言,清岄脸颊腾地烧起一片绯红,又羞又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片刻,她才咬牙切齿道:"无耻!"
“无耻。”苏锦云轻笑一声,眸中戏谑更甚,“你好像除了这个词,不会说其他粗话吧,要不要我教你?”
苏锦云一鼓作气道:“调戏nv人的流氓,强迫nv人的禽兽,玩弄nv人的se胚,你可以这样骂我,毕竟我真对你做了。”
他的话语g起了方才黏腻的回忆,清岄两腿不由发软,慌忙捂住耳朵:"流氓……"
“不错,居然学会骂人了。”苏锦云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绺青丝,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少nv的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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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换上?莫非你想拖着一身病继续当我的婢nv?”
清岄接过苏锦云递来的衣物,心中犹豫不决。她边走边回头看他,生怕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会趁机跟进来。
她刚脱去sh透的外衫,隔间的门突然被敲响,清岄吓得一跳,慌忙拢住衣襟,提心吊胆盯着那扇门。
“什么事”
苏锦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调子:“我给你拿了帕子,擦g身子再换衣服。”
说着,他打开一条门缝,门缝中伸出一方白se帕子。
清岄盯着那白帕子,下意识向后缩去:“不用了,你拿开……”
苏锦云似乎看穿了她心思,嗤笑一声,悠悠地说:“我若真想对你做什么,又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直接破门而入便是了。”
她犹豫再三,还是伸手接过了帕子,飞快地合上门,生怕苏锦云反悔闯入。
清岄迅速擦拭身t,换上了苏锦云给的衣裳。宽大的男装穿在她娇小的身躯上,显得十分不合身。衣袖一直垂到指尖,下摆也拖曳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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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透来淡淡的檀香,是苏锦云惯用的香料。想到这身衣裳曾被他的t温浸染,紧贴着他的肌肤,如今却穿在自己身上,清岄只觉脸颊一阵滚烫,分外觉得别捏。
当她踉踉跄跄地走出隔间,苏锦云看到她的模样,再也绷不住笑意:"瞧你这副样子,活脱脱一个穿错大人衣服的小娃娃。"
清岄被他调侃,更觉得尴尬无b,下意识理了理衣襟。
思忖片刻,她轻声说道:"苏公子,我只答应你做三天的婢nv,并不包括那种……龌龊之事。"
苏锦云闻言轻笑:"伺候主子,本就是丫鬟的本分。饮食起居自然少不了,除此之外,主子的某种需求,丫鬟也理应满足才是。"
清岄被他的话语震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从未听闻丫鬟还需承欢侍寝。
眼下她孤身一人,寄人篱下,要是他真意图不轨,她能拿他什么办法?
不过她还是坚持本心,板正脸se道:"我绝不会做通房丫头,仅做好婢nv的本职,还请苏公子成全。"
“嗯?”苏锦云眉梢一挑,饶有兴味地打量她几眼,随后耸了耸肩膀,“既然如此,那明日起,我就把你当真正的婢nv使唤。”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疏离不少,“今晚你就在我塌前守夜,伺候我安寝。放心,我不会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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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朦胧,月华如练。
清岄孤零零地蜷缩在榻前,清冷的月光洒在她身上,更显得单薄瘦弱。床铺传来苏锦云绵长的呼x1,低沉悠长。
清岄蜷缩在榻前,惴惴不安。生怕苏锦云趁夜对她图谋不轨。又担心自己无处可逃,任人宰割。
不由自主地,她思绪飘回了浴桶中的一幕。
男人jg壮的身躯和胯间的y物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还记得那灼热的触感,那不容抗拒的力道,光是回想就令她心惊r0u跳。
它究竟有多大?形状如何?她似乎隐约感受到了它的轮廓,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清岄猛地打住了自己的遐思,羞愧难当。她怎么能想那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命令自己清醒一点。
就在清岄难耐辗转之际,身后的男人似乎翻了个身。床榻吱呀作响,吓得她一个激灵,连忙闭上眼装睡。
黑暗中,似有一双深暗的眸子,犹如戏耍猎物一般注视她……
次日晨光熹微时,清岄便悠悠转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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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辗转反侧,几乎无眠。露珠似的泪水打sh了眼角,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定睛一看,却见苏锦云已立在塌前,乌发如瀑披散,如云墨般泼于肩头。白se中衣g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如山峦般高耸入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榻上的清岄,薄唇微抿,俊美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
“起来伺候我洗漱。”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踱到妆台前,负手而立,一副主子的架势。
清岄面对着苏锦云深邃俊美的面庞,只觉得呼x1都有些困难。
那是一张极富侵略x的面孔,英挺的鼻梁,凌厉的薄唇,无不透着凛冽。可偏偏又生了一双多情缱绻的眼,平添几许诱人的风流。
她缓缓伸出手,帕子轻轻扫过他高挺的鼻梁,光洁的额头,还有棱角分明的下颌,动作轻柔而迟缓。
清岄心cha0起伏,眸光闪烁,掩去眼底的万千思绪。母亲谆谆教诲犹在耳畔,须得坚韧自守,莫失尊严。
苏锦云余光瞥见她心不在焉,眉尖一挑:“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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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岄身形微顿,随即垂首恭谨答道:“无事,奴婢一心侍奉。”语调平稳,听不出情绪。
苏锦云凝眸注视她秀丽侧颜,目光幽深。修长手指探出,捏住她尖俏下颌,b她抬眼与他对视,低沉嗓音道:“当真是一心侍奉?没其他小心思?”
他指腹摩挲她肌肤,如抚琴弦。触感细腻光滑,眼底呼之yu出。
清岄心跳骤然加速,下意识避开他手,语气微沉:“婢nv只是婢nv,并非姨娘。”
话脱口而出,她暗恼失言。事已至此,唯有毅然抬眼与他相对。
苏锦云眸se愈沉,注视良久。唇角忽而一g:“很好,我喜欢带刺的。”
他松开钳制,不再多言,令人捉0不透。
清岄心虚地避开他目光,低头加快了手上动作。此人y晴不定,令人猜不透心思。
但有一点她明白,他们绝非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