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浮玉被关押进笼子里,由一队精锐军护送,离开南境,一路往北。
笼子是玄铁所制,单凭人力,无法破坏。
她的手脚被铁链所困,铁链另一端连接在笼子四角,如此,她便和整个铁笼连为一体,逃不掉。
此时,阮浮玉靠在一角,一只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闭目沉思。
眼下她是跑不掉了。
这笼子太结实,困住了她。
除非有人放她出去。
南疆危机四伏,她不能坐以待毙。
忽然,阮浮玉睁开了眼睛。
她眸中泛起一抹冰冷。
......
南疆。
南疆王接连收到战报,喜笑颜开。
“好啊!澹台衍很快就能攻占东山国了!”
换做以前,谁敢想,仅凭一万兵马,就穿过大夏,直取东山国?
药人之毒,机关木鸟......对,还有那“蛛网”,这些都是宝贝啊!
他南疆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了!
就在他沾沾自喜时,一位老臣求见。
“王上,请听老臣一言,眼下的局势,于南疆不利啊!”
南疆王的脸色骤然阴沉。
那老臣继续道。
“表面看,是我南疆胜了大夏,占据东山国,实则内忧外患具在。
“内则澹台衍一党打着大周的名号,非我族类。只怕是在利用南疆的兵力,复兴大周!
“外则有南齐虎视眈眈,驻兵于两国边境,且有围困东山国之兆。
“南疆如何能吞下一个偌大的东山国?
“王上,请三思啊!
“还请调回澹台衍手中的兵力,守护好南疆,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南疆王表情阴郁。
“澹台衍打着复兴大周的旗号,是为了师出有名。此事是我允准。
“至于南齐,有何惧哉!
“‘蛛网’已被澹台衍破解,我们随时都能攻入南齐境内!
“你在此危言耸听,一点不盼着南疆好,是何居心!”
那老臣苦口婆心。
“王上!您不能因小失大啊!
“无论是‘蛛网’还是药人之毒,都是征战的武器,是武器,就有克星。
“南齐和其他诸国岂会坐以待毙?
“恐怕不等我们攻下东山国,南齐就要攻占我们本国领土了!两国边境,齐军屡次有异动,实在不祥!祖宗基业,不能毁于一旦......”
“住口!”南疆王眼神阴翳。
如此扰乱军心,他连杀了此人的心都有。
“王上,这是怎么了?”萧横手握军情急报,直接步入大殿,没让人通报。
那老臣一瞧见萧横,突然拔出一把匕首,冲向他。
“奸贼!乱我南疆,该死——”
南疆王担心地站起身,“勿伤国师!”
萧横现在是南疆国师,深得南疆王信赖。
南疆王就是宁可自己受伤,也得护着萧横。
不过,他小看了萧横。
那老臣的匕首还未靠近萧横,就被后者扣住手腕,卸下了匕首。
南疆王心有余悸,“保护国师!还有,把这老东西拖出去,砍了!”
南疆的霸业,险些毁于这老匹夫之手!
那老臣被拖下去时,大喊。
“王上!不杀这奸贼,南疆必亡——”
南疆王一心想要成就霸业,加上已经尝到甜头,如何能罢手。
“国师,澹台衍那边,几时能彻底攻下东山国?如何对付东山国外的齐军,可有打算?”
萧横拱手行礼。
“臣正要禀告王上。
“方才收到的军情急报,澹台衍已经活捉东山国皇帝,东山国的大军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