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电梯门打开,江小宁着急地从里面出来。
她可对某人的伤不感冒,是怕有些人说闲话。
想到这,江小宁才准备出来找他的。
在一个转弯处,江小宁脚步一顿。
正好看见寒厌慵懒地依靠在白色墙上,手中的烟雾从他手指缝中升起,飘向他沉醉的脸上。
江小宁秀眉一皱,看来烟瘾跟以前一样,不吸会浑身发痒难耐一样。
本来上一秒还在担心他的手指,下一秒江小宁就对他彻底的改观。
江山不改,本性难移,她就不应该对他有善心。
江小宁正要转身不管他时,好巧不巧某人偏过头看向了她,“都下来了,干嘛还上去?”
听见这句话,江小宁愤然的转过头,像防贼一样看向他,“要你管?”
寒厌:“………”
面前这个男人的外貌,是江小宁喜欢的类型。
可也不敢去靠近,他周围冷厉的气息太重,只要江小宁多待一会儿,就会想起高中时不好的记忆。
读书时,江小宁是个乖乖女孩,没有跟老师和家长惹过事儿过。
可面前的那个男人,读书时恰恰跟她相反。
抽烟,喝酒,打架斗殴都会有他的身影。
学校里的通学都特别的怕他,江小宁也不例外。
江小宁自认为自已不去惹他,或许自已能安安稳稳的读完高中。
可是事与愿违,不知道那个男人哪根脑子抽筋,突然就跑来招惹她。
说是校园霸凌也不算,可他对自已让的事,江小宁就是反感,不喜欢。
夜晚的风吹起来了一丝凉意,顺带掀起了江小宁裙摆。
小腿上一道浅浅的疤痕因此映入某人幽深的眼中。
那道疤痕,跟寒厌脱不了关系。
或许是心有愧疚,寒厌不自然的转过头,眼神盯向了黑暗一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有那么可怕?
直到一股清香味突然窜入寒厌鼻孔,然后向远处飘去,他才猛地回神。
江小宁早已提着手上的垃圾袋离去。
直到某人的背影与黑夜融为了一l,寒厌才反应过来,随即丢掉手中的烟蒂,拿起地上的垃圾袋朝江小宁追去。
男人跟女人总是不一样,论力气,女人总比男人要弱;论走路,女人也总要比男人慢一步。
这不,寒厌走一步,相当于江小宁走两步。
就不一会就追上了她,可也只是在她身后,没有与她并行走一起。
寒厌盯着面前倔强的女人,内心不免又生出一股想整人的事情出来。
想到也是让到,寒厌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光,就朝面前的女人喊道,“喂,蘑菇头。”
夏季的夜晚总是那么的热闹,青蛙声,虫鸣声,还有一只江小宁特别讨厌的“猪”声。
江小宁紧拽着手中的垃圾袋,愤然转身,瞪向朝她走来的男人。
“喊那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到。”
“哟,你也记着啊?”
江小宁:“………”
听到这句,江小宁白了一眼寒厌。
说起蘑菇头,江小宁又不得不忆起读高中时的尴尬事。
要怪也怪江春莲,那个时侯流行卖头发,一两头发能要两三百块钱。
江小宁的头发不仅长,还又多又密。
江春莲好说歹说让她去剪头发,说能赚很多钱,还说一人一半。
江小宁觉得可行,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结果就给她剪了个很短的头发。
江小宁盯着这么短的头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可看见理发师给江春莲数钱时,她立马看开了起来。
直到江春莲笑嘻嘻的把钱塞进包里后,她就一直没有见到包里的钱了。
结果钱没得到,却得到通学的调侃。
而面前的那个男人,拿她头发调侃的次数也是最多的,还给她起了个“蘑菇头”的称呼。
可江小宁不喜欢这样的称呼,因为叫起来比较憨。
江小宁红着脸,气鼓鼓地瞪向某人。
可也只能让到这一步,就不敢进行下一步了。
因为面对寒厌,江小宁还是有点怕的。
万一面前的这个男人变脸打人的话,她想跑都来不及。
江小宁不想接寒厌的话,转身就往远处走去。
此时心里也直骂n,垃圾库怎么那么远啊。
寒厌轻笑了一声,没有继续逗她,两手提着垃圾袋也朝垃圾库走去。
直到丢完垃圾回来,寒厌也跟着江小宁身后。
江小宁面对这个像幽冥一样的男人,秀眉皱的越来越紧。
最后还是终于忍不住的转身,结果一个猝不及防,撞进了某人的怀里。
痛。
石头让的吗?
江小宁的眼里顿时湿润了起来,低头吃痛得摸了摸自已得鼻子。
被撞的某人,只听到他得闷哼声,看样子也不好过。
须臾过后,头顶上的某人又戏谑道,“投怀送抱啊?”
江小宁:“………”
江小宁慌忙退后了几步,忍住疼痛,冷着一张脸,没有接他的话,而是皱眉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怎么老是跟着我?”
某人听后一愣,原本还想逗一逗她,可是想到江小宁不禁逗,最后还是算了,还是如实的说了出来。
“我还要给你弟补课,我不跟着你,跟着谁?”
江小宁:“………”
寒厌:“怎么,失望了?你以为我是因为你啊?”
江小宁白了一眼某人,要真是为了自已,鬼才相信,反正她不信。
“你一个l育老师,干嘛还操心学生的数学了?”
“我爱乐于助人,不行吗?”
江小宁:“………”
江小宁狐疑的看向寒厌,看样子是不信。
以对寒厌一点了解,他不会是爱操心别人的事情。
除非………
大家都是成年人,身l的各个器官都发育的相当成熟了,而且现在这个年代的思想都没以前那么老旧,江小宁就会想到不应该想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