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笛姐姐跟着外祖母上小课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她两个月后将启程巴黎,参加国立音乐学院的面试考试。
她提着琴盒从楼上下来时,翁子佑正躺在沙发上,那柄精致的乌木水烟筒靠在他怀里,锢嵌在管身上典雅的音键闪耀着银器光泽,被他用手指玩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的右手拇指关节上有一道薄薄的茧,来源于长期托着他的单簧管——每名乐器手都拥有着特殊的疤痕。他的手指像与乌木静悄悄长在一起,对于单簧管乐手来说,还有他的嘴唇、肺部、他的呼吸,萦绕在童年时期的旋律。
不过历时整个下午的管乐队选拔,似乎让翁子佑有些疲倦,或者更多是心事的煎熬,让他面色都变得有些苍白,真不像之前那种无所谓的死皮赖脸。
长笛姐姐有些好笑地问他:“还好吧?你和你的乐团。”
“耳朵都要聋了。”翁子佑撇了撇嘴,“你那边呢?”
“当然好嘛。我的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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