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我超级旺 本章:第一章

    考古归来那天,发现闺蜜怀了我丈夫的四胞胎。

    我背着文物,手里攥着七周的孕检单,满身风尘回家。

    一推开门,楼上传来喘息声。老公商延压在我闺蜜沈依依的身上,笑她怀了四胎还这么紧。

    她娇滴滴地说:你最喜欢我怀孕的时候,不是吗

    那天晚上,我挺着肚子站在门口,一句话没说。等我醒来,孩子没了。

    第二天,我被赶去阳台睡狗窝,跪着给那条狗喊儿子。

    商延冷冷地说:你本来不该怀孕,别再添乱。

    沈依依靠在他怀里笑,说我没权利生他的孩子。

    原来,几年的感情终究抵不过现实。

    我颤抖着双手,拨出那个许久没联系的号码:

    【编号QH-013已毁,嫌疑人:商延、沈依依。请启动抓捕程序。】

    1.

    我踏出古墓的那一刻,阳光刺眼,脚下的泥浆尚未干透。

    五天四夜没合眼,身体像被碾压过一样疼痛。

    我的背包里,是编号为QH-013的玉器。

    口袋里,是一张三周前从省医院拿到的报告:【林晚凝,怀孕七周,胚胎发育正常】。

    我把它握在手心,一路小跑回了家,想着这个孩子会不会让商延高兴。

    可当我推开家门时,一阵女人娇笑和男人沉闷的喘息从楼上传来。

    我愣在门口。

    那笑声太熟悉了,是我的闺蜜,沈依依。

    我下意识攥紧报告,缓缓上楼。

    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门缝里,沈依依趴在我和商延的婚床上,腰线被床单勾勒出一种夸张的弧度。

    商延压在她身上,声音懒散又放肆:你肚子里已经第四个了,还那么紧。

    你最喜欢我怀孕的时候,不是吗沈依依嗲声嗲气地说,我今晚能睡主卧吗那个女人不是还在古墓吗

    我站在门口,耳朵嗡鸣。

    文物还在我包里,孩子的报告还在我手里。可眼前的一幕却像把刀,活生生插进我心脏。

    我用力推开门,冷声开口:谁允许你们睡我的床

    沈依依尖叫了一声,连忙拉起被子挡住身体,装模作样地羞愤道:晚凝你别误会,我们只是一时冲动……

    商延却没躲避,甚至不遮不掩地站起身,披了件外套:你不是该后天才回来吗

    我把手里的孕检单扔到他身上,我怀孕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嗤笑出声。

    你怀孕了

    是你的孩子,七周。

    他皱起眉头,冷漠至极地回道:你不该怀孕。

    你说什么

    你现在最该做的,是拼命赚钱,别再给我添乱。

    他把化验单揉成一团,甩进垃圾桶里,谁让你擅自停药的

    我的指尖一阵发麻。

    是他坚持让我服避孕药,是他每天盯着我用体温计写日志。

    我偷偷停了药,想给我们一个孩子,却换来这一句,不该怀孕。

    沈依依怀了你四胎,你一句都没说过她不该怀孕。

    她知道轻重,不像你,一点分寸都没有。他冷笑着看我,你什么都不会,只会拖我后腿。

    沈依依靠在他肩上,眼神得意:晚凝,你没权利生下他的孩子。

    那天晚上,我被气的肚子一阵剧痛。

    到了急诊,医生面色凝重:胎停了。

    【我的孩子,留不住了。】

    我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医院走廊,手机一遍遍拨出去,没人接。

    直到第二天,我跌跌撞撞回到家,刚进门,就听到沈依依懒洋洋的声音:

    她流产了真好。商延,你赶紧让她把墓里的那些破玩意卖掉,我那边的买家等不及了。

    我站在门口,怀里空空如也。

    2.

    流产那晚,我没回医院,而是拖着刚做完清宫手术的身体,一步步回了家。

    屋子还是那个熟悉的家。可餐桌上摆着两人份早餐,床上多了一套蕾丝吊带。

    沈依依搬进了主卧,那个我曾住了七年的地方。

    商延正在餐厅吃饭,看到我进门,语气淡淡:回来了

    我站着没说话。

    他抬头看我一眼,站着干什么,去打扫一下阳台。依依怀孕了,不能闻灰。

    我死死握住掌心,指甲陷进肉里也感觉不到疼。

    你什么意思主卧是我和你结婚后一起布置的,现在她住进去,我呢住哪

    他叹气,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依依怀了我孩子,你又流掉了。她需要照顾。

    那我呢我颤着声音,我昨天刚流产!

    沈依依这时走出来,穿着我的睡衣,肚子鼓鼓,手里捧着热牛奶,懒洋洋开口:

    你身体弱,留不住孩子,不能怪任何人。我们都很难过,但你不能霸着主卧不放吧

    我几乎要疯了:沈依依,你凭什么住进来

    她眉头一挑:因为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你敢肯定那孩子是他的

    啪——!

    我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商延甩手打我,表情冰冷:林晚凝,你疯够了没有

    我捂着脸,后背贴到门上,浑身都在发抖。

    满脑子都是他打我了。为了那个女人,真的打我了。

    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了。

    下一秒,他拖着我往阳台走。

    沈依依踩着拖鞋跟在身后,一脸笑意:你不是喜欢狗吗那你就住狗窝吧。

    阳台角落,一只脏兮兮的田园犬蜷在那里,窝旁多了一床旧毛毯,还有一只刷牙杯和破水碗。

    商延一脚踹开狗窝,把我摁在地上:从今天起,你就跟它住一起。

    我挣扎:你疯了吗!

    疯沈依依捂嘴笑出声,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没人要、哭哭啼啼像条狗,真配这窝。

    跪下。商延压低声音,跪着,认它当你儿子。

    你敢动我我抬头,眼底布满血丝。

    啪——又是一巴掌。

    我摔在地上,膝盖撞在阳台边的栏杆上,剧痛让我几乎看不清眼前。

    跪下!说这狗是你儿子,否则你立刻滚出去,净身出户!

    沈依依蹲在一旁,慢悠悠地说:晚凝,别这样啊,我们也算旧相识,我劝你乖一点。现在房产、存款都在商延名下,你要是不识趣,外面谁收留你

    我颤抖着撑起身子,喉咙像被撕裂。

    我跪了。

    儿子……我哑着声音开口,屈辱像烫铁一样灼在脸上,儿子,妈妈错了。

    狗摇了摇尾巴,似懂非懂。

    沈依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哎呀,真懂事。

    商延点头,像训个奴隶终于听话了:以后乖乖的,别给我添乱。

    我缓缓垂下头,把脸藏进臂弯里,眼泪一滴滴砸在地砖上。

    3.

    我整整在阳台窝了一夜,睡在一只狗旁边。

    凌晨的风冻得我手脚冰凉,膝盖一跳一跳地疼,像被钉子扎进骨头里。

    我盯着夜色里的那张婚照看了一夜。

    那是我们结婚第五年的时候拍的。

    我穿着白纱,满眼笑意,靠在他肩膀上。

    而如今,他亲手把我赶进狗窝,逼我跪在畜生面前喊儿子。

    我缓慢地站起身,一步步走回客厅,满身湿冷。

    婚照就挂在墙上,框边已经微微发黄,角落里还贴着当年我们写的小纸条:【商延林晚凝,一辈子。】

    我抬手,毫不犹豫地将那相框从墙上扯下——

    砰——

    玻璃碎成一地。

    脚步声很快从楼上传来。

    商延冲下楼,第一眼看见破碎的婚纱照,脸色瞬间阴沉。

    林晚凝,你他妈疯了!

    我没说话,转身回了卧室。不,是以前的卧室,现在是沈依依的房间。

    沈依依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穿着我的睡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晚凝,你这是做什么

    我从卧室拿出文件袋,走到餐厅,淡声开口:

    签字吧,商延。

    他抬头,没看我,只盯着文件袋:什么

    我将文件啪地扔在桌上,是我签了字、按了手印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你忘了这是你婚前准备的

    他终于抬起眼,眉头拧成一团。

    你当真

    我当真。签完,我立刻搬走,净身出户。我语气平静。

    他的脸一点点沉下来,盯着我背后的登山背包。

    那是我从墓回来后一直没动的。

    那你包里呢他忽然问,你不是带回来东西了吗

    我心一沉,下意识伸手去扣上拉链。

    但他动作更快,直接上前,一把把背包抢了过去。

    商延!我怒喝。

    他已经翻了出来。

    玉器——编号QH-013的文物,包在我写着**保密标签的泡沫盒里,被他生生拽出来。

    沈依依看到那玉,眼睛都亮了:这不是墓里的那件这可是大货!

    还真在你身上藏着。他冷笑,你居然没交上去

    我刚回来,人在发烧,流了产,甚至连命都快没了!我怒吼,我刚准备联系***,他们马上就要来取了!

    你撒谎的本事,怎么还是这么烂。他举着玉器,语气讥讽,这玩意要是真那么重要,你敢带回家早就藏好了。

    你放下它!我低吼,那是___物,带编号备案的,你碰它一下都是犯法!

    沈依依眨眨眼,一脸无所谓:你说犯法就犯法又没人知道。我们拿出去当诱饵换点美元,不比你那点工资快多了

    你疯了。我握紧拳头,喉咙干得像吞了火。

    疯疯的是你。

    商延忽然用力一甩。

    咔!

    那块玉器从他手中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碎成三块。

    我看着那三块断裂的玉器,整个人一瞬间失了力。

    我扑上去,跪在地上,用手颤着去捡,却被沈依依一脚踩住。

    别装了,晚凝。这东西你不是都没上交吗**才没你想的那样记得住一块破石头。

    我一字一句地抬头看她:沈依依,你毁的是**的东西。你们以为没人知道吗

    你想举报我们商延笑了,你也参与携带未~备案~出境,在座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跑不了,但你们会更惨。我站起来,从碎片中抹干手指上的血,把离婚协议重新推回桌上。

    我最后问你一遍,签还是不签。

    不签呢沈依依讥笑。

    我冷静地看着她:那你就等****局的人找上门。别怪我没提前提醒你们,**区域的每一件出土器物,数据、影像、坐标我早就上传过备份系统,哪怕你们毁了本体,也抹不掉它曾经存在的记录。

    商延脸色一变:你……

    沈依依猛地站起,想扑上来被我一把挡住。

    你可以不签,我轻轻一笑,但你得快一点决定,毕竟,他们随时会上门。

    我拎起自己的包,走向门口。

    4.

    我走出那栋房子时,天色阴沉,像要下雨。

    手里提着的行李箱已经没多少东西,结婚七年,我带不走的,是回忆,是孩子,是我错付的全部青春。

    但我带走了碎玉片和最后一份证据。

    刚刚为了记录下商延和沈依依出轨的证据,我打开了录音笔放在包包里。

    只要这录音笔里的内容还在,我就还有一线希望。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考古队临时驻地。

    车窗外雨点开始滴落,像极了我压抑不住的心跳。

    驻地临时指挥室内,几位专家看到我,第一反应是惊愕,第二反应是关切。

    林队,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我忍着膝盖上的疼,声音沙哑:对不起,来晚了。

    沈临熙也在。

    他一身军绿色野外服,站在人群最后,目光沉静如海,直到我靠近,才快步迎了上来。

    你流血了,膝盖怎么回事!

    我摇头不语,将背包放到桌上,从里面小心拿出碎裂的玉器:QH-013,原件被毁,附编号记录和出土定位数据。责任人,是我的……丈夫商延。

    几位专家变了脸色。

    我又缓缓从口袋掏出那支录音笔:意外录到他和沈依依私下交易**的对话。你们调查一下他们。

    沈临熙立刻让技术员取过电脑和转接器。

    我确认一下数据结构,交接可以后移。

    我靠在墙边,死死盯着那支笔。

    我的双手冰凉,背脊发僵。

    不对……识别不到文件芯片识别异常,可能是损坏。

    我猛地上前,不可能!它就在包里,没拿出来过……

    技术员皱起眉,打开壳体,一道明显的裂痕从主板中线断开,金属接点已经弯折。

    ……这个位置的裂纹不像是人为破坏,像是高强度冲击。

    我脑袋轰的一下。

    商延,刚才他抢背包时,把玉器和背包一起砸在地上!

    是那一瞬,摔坏了录音笔。

    我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

    沈临熙扶住我,晚凝,没关系,先坐下。

    我却像失去了最后支撑,鼻头一酸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我连个录音都保不住……

    我蹲在地上,抱着头,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这是我亲手带出来的文物。

    是我亲手想交给**的东西。

    也是我,眼睁睁看着它被毁。

    晚凝……沈临熙蹲下,轻轻扶起我,别想了,我在。

    我泪流满面地看着他,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嘴唇发白:

    你……相信我吗

    我信你。他坚定地看着我,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终于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倒在他怀里。

    与此同时,另一边。

    别墅区灯火通明,沈依依靠在商延怀里,眼神媚得滴水。

    看着商延给买家发资料。

    阿延,你确定她包里的录音笔摔坏了

    呵,当然。几年夫妻最基本的了解我还是有的。她那录音笔还是我给她买的入职礼物。

    沈依依勾住他脖子,低声道:你真坏……但我喜欢。

    你说,晚凝现在会不会哭

    商延懒洋洋勾唇:管她哭不哭……反正,证据都没了。

    可下一秒,别墅大门突然被砰地推开。

    一名穿着黑衣的保镖快步走进来,神情慌张。

    不好了!商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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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点滴落下的声音。

    我睁开眼的那一刻,窗帘被拉开一半,夕阳的光落在床边,有些刺眼。

    身侧是一双温暖的手。干净、修长,握着我的指尖,不紧不松。

    沈临熙坐在病床旁,眼里有掩不住的担忧。

    晚凝,你醒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嗓音沙哑:我……这是哪

    医院,他轻声道,你在指挥室昏倒,血压骤降,医生说你这几天有术后失血,又受了刺激。

    录音笔呢我猛地坐起身,脸色发白,芯片能修吗数据能找回来吗

    沈临熙按住我,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贯的沉稳力量:别急。我让技术组全力恢复数据了。虽然主板断裂,但储存模块未完全报废,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我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我真的怕自己再撑不住了。

    别怕。沈临熙握紧我冰冷的手,语气坚定:我信你,你说他们贩卖**,我信。就算没证据,我也会查下去。

    可没有证据……他们不会认的,我苦笑,他们现在只会以为我什么都没了。

    沈临熙看着我,眉目间一片沉冷,刚才我从驻地赶回来路上,接到队里消息:商延在找你。

    我抬起头,他找我做什么

    应该是听到你进医院的消息。同时沈依依的车还开进过我们指挥区外围,但被拦住了。

    我看着他,语气极为认真,临熙,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件事

    你说。

    帮我查清沈依依跟谁在海外接头、他们出卖了哪些**、有几件已经离境。还有商延,他……他有没有在帮她做伪造手续。

    说着,我几乎咬紧了牙。

    我要亲手,把他们送进去。

    沈临熙点头,语气没有丝毫犹豫:好。我来配合你,彻查到底。

    我看着他,眼睛酸涩难忍。

    这些年,身边人一个个变脸,只有沈临熙,从来都静静地站在不远处,从不推我,也从不走远。

    你……为什么愿意帮我

    他笑了,握着我的手,轻轻摇头:你为**守**,我替**守你。

    我眼圈泛红,喉咙像堵了一团棉花。

    原来,在我什么都失去的时候,还有人,不问值不值得,只问愿不愿意。

    另一边。

    沈依依坐在商延怀里,正翻看买家发来的文物流转清单。

    QH-013那块玉没了,没事,还有其他备品。

    商延皱了皱眉:但她那边进了医院一直没消息……

    沈依依撇嘴:阿延你不会还忘不了她吧

    话音刚落,别墅大门被砰地撞开。

    黑衣手下冲了进来,神情慌张:

    不好了!商总!刚刚****总署发通告——QH-013编号玉器碎片与原始图像匹配成功,已进入非~法~流通**调查目录!

    商延脸色一白。

    黑衣人声音压低:

    还有,京圈太子沈临熙也已经亲自介入**流转案。

    沈依依的笑容僵在脸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商延抬头,眼里浮出一丝狠意。

    那……她别怪我心狠。

    6.

    出院的第二天,我刚踏出医院,就看到满大街贴满了商延的道歉海报。

    上面印着他痛哭流涕的照片,背景是我们的婚纱照,一行大字格外刺眼:

    【我错了,晚凝,回来吧!】

    公交站广告、社交媒体全都是他道歉的海报。

    连隔壁病床的老太太都一脸羡慕地朝我说:姑娘,夫妻之间哪儿有什么隔夜仇。你老公真是个好人,找你找疯了。

    我一言不发,只将墨镜压得更低。

    这个男人,可真会演。

    沈临熙开车来接我,见我脸色冷淡,轻声问:不想看这些

    我冷笑:看他恶心。

    沈临熙启动车子,语气沉稳,他这是在给转移视线。**通告一出,他就知道迟早要出事。

    沈临熙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递来另一份资料:根据我们追查,沈依依和一个**国籍男子接触频繁,此人曾因**人口**被驱逐**三次。

    我心口一震,手指握紧,声音低沉:他们这是打算主动出击了。

    第三天下午,医院对面街角,停着一辆黑色无牌商务车。

    我并没发现它,一如既往地独自复诊。

    走进偏僻小巷时,一股风从背后袭来。

    我刚要回头,后颈骤然一麻。

    把她捆起来,快点!

    送到边境前不能让她醒!

    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一辆正在疾速行驶的车里。

    四周玻璃贴了黑膜,四肢被捆,嘴被胶带封住。

    两个男人坐在前排,操着一口生硬的普通话。

    阿依姐说了,这女的不**死,但也不能让她留在**,送去那边后直接交货。

    她值钱吗

    听说是搞**的,上头要她安静点。

    我浑身发冷,强忍着眩晕,暗暗摸索后腰的信号器。

    这是沈临熙亲自给我改装的防脱信号器。

    滴——

    一声轻响过后,我故意猛地撞向车窗!

    她疯了!

    前排人惊慌失措,我趁乱一头撞向副驾驶。

    砰!!!

    车子失控撞上路边护栏。

    几分钟后,警笛响彻天边。

    ****局安全特勤组赶到,制服两名嫌犯,将我从车中救出。

    另一边,沈依依摔碎手机,脸色扭曲。

    你不是说她不会活着回来

    商延捂着额头,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沈依依逼近,眼框发红,商延,你是不是心软了你还爱她是不是!

    闭嘴!他忽然拍案而起,瞪着她,你这次过了!我说了我有自己的计划,你和东南亚那帮人勾结,把我也拉下水!

    沈依依冷笑: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除非……我死。

    商延猛地转身走出门。

    7.

    我在医院住了五天,身体逐渐恢复,膝盖的伤口缝了八针,脸上的淤青也淡了下去。

    沈临熙每天都来,一边配合文物局调查商延和沈依依,一边给我送饭。

    病房外,阳光透过窗户落进来。

    窗帘被风轻轻掀起,我看着窗外的一棵梧桐树,心绪却有些不安。

    我出院那天,天气阴沉,雨下不停。

    沈临熙开车来接我。他站在医院门口,一手替我撑着伞,一手把热豆浆递过来。

    我刚要接,忽然身后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

    晚凝……

    我一顿,转头。

    是商延。

    他一身酒气,眼底血丝密布,胡茬遮住了本来的模样,站在医院台阶下,抱着一束百合。

    你来做什么我声音冰冷。

    他抬头看我,嗓音喑哑:我……后悔了。晚凝,回来吧,我们重新开始。

    我冷笑了一声,刚要开口,却被沈临熙拦在身后。

    他盯着商延,眼神凌厉:你不该出现在她面前。

    商延咬紧牙关:你是什么东西我老婆你也敢插手

    你不配叫她老婆。沈临熙声音沉稳,不带一丝感情。

    商延怒吼,双目通红,你为什么总在她身边你是不是早就觊觎她了

    我吸了口气,抬头看向商延,淡淡开口:商延,够了。我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应该签了离婚协议,去自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发动机轰鸣声划破空气。

    晚凝小心!!!沈临熙猛地一声大喝。

    我还来不及转身,一辆黑色轿车猛冲上人行道,朝我笔直撞来!

    我整个人僵住,脚像钉在原地。

    下一秒,一道身影飞扑过来。

    晚凝!!

    砰——!!!

    撞击声震耳欲聋。

    商延忽然猛地一扑,用尽全力将我推开。

    他整个人撞上挡风玻璃,血花飞溅。

    我摔倒在地,膝盖一阵钻心剧痛,眼前却是他逐渐冰冷的身体。

    晚凝……你没事就好……

    我看着脸色逐渐惨白的商延,语气颤抖:你这是做什么

    他咳出一口血,眼神涣散,却努力抬手握住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真的不想你死。

    我泪流满面,却已来不及说什么。

    他断了气。

    车门打开,沈依依穿着红裙,满脸扭曲从驾驶座下来,头发凌乱,眼神癫狂。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凭什么他还要救你,你不是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吗!你该死!该死的是你啊!!

    沈临熙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死死按倒在地,冰冷出声:沈依依,你涉嫌蓄意谋杀、**交易****、恶意伤害,已经被通缉。

    警车呼啸而至,将她拖上了车。

    她被反铐住的那一刻,仍咬牙切齿,挣扎着冲我喊:林晚凝,你以为赢了不……这还没完!!

    我站在原地,看着警车绝尘而去。

    风吹起我的头发,身侧那人安静地陪着我。

    8.

    几天后,我亲手替商延收拾了后事。

    他是我爱过的人,纵然一切已错得离谱,但他最终,用命替我偿还。

    我将白菊摆在墓碑前,低声呢喃:

    我们……两清。

    我转身,走出墓园。

    墓园外,沈临熙撑着伞,一言不发地等着。

    我走近,他自然地将伞移向我一侧。

    准备回队里吗他轻声问。

    我看着他,眼里有太多情绪,却只是点点头。

    我陪你。他说。

    这一路太苦太长,终于有一个人,在等我回家。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

    原来守护,也可以是不动声色、不问回报的深情。

    婚礼在**考~古~队后勤中心的小礼堂举行。

    没有豪华布景,也没有花团锦簇,但每一个座位上,坐的都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和专家。

    主持仪式的是考~古~队的老队长,他苍老的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今天,我们将见证我们并肩同行的战友林晚凝,与她的爱人,沈临熙,正式结为夫妻。

    掌声雷动。

    沈临熙穿着军绿色制服,庄重肃穆地站在台上,看向我时,却满眼温柔。

    我穿着一袭白色改良汉服,头饰是他悄悄为我打磨的百合发簪。

    晚凝,你为**考古事业付出一生,我守你生生世世。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原来最动人的婚礼,不在于场地多豪华,而是你身边的那个人

    ,他眼里有光,心里有我。

    婚后,沈临熙把我接进他的小院子里。

    那是**分给研究组的宿舍,院里有梨树、有葡萄藤,还有一面朝阳的大窗户。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那天,我清晨吐了整整一小时。

    起初以为是感冒,去医院检查才知道,我怀孕了。

    而且,是双胞胎。

    报告单那一刻还没完全递出来,沈临熙已经抱起我转了三圈,兴奋得像个少年。

    真的是两个我们要有两个宝宝了

    是的,医生说很健康。

    我紧紧捏着那份报告,眼圈发红。

    这一次……我要保护好我的孩子。

    沈临熙红了眼,将我抱进怀里,声音沙哑:你不是一个人,我永远在你身边。

    孕期的每一天,他都细心照顾,做营养餐、陪我散步。

    甚至为了方便照顾我,特地调换了岗位,全天在研究所做协调。

    孩子出生那天,大雪纷飞。

    沈临熙紧紧握着我的手,轻声鼓励:别紧张,放轻松。我一直在。

    随着婴儿清亮的啼哭声响起,护士抱出两个粉嫩的小团子。

    恭喜,是龙凤胎,大人平安。

    我看着那两个小家伙,泪水再也止不住。

    七年错付,万丈深渊。

    可如今,我终于从泥潭中,抱着属于我的双生花,走到了阳光下。

    我望向沈临熙,他温柔地亲了亲我额头,轻声呢喃:

    老婆,谢谢你还愿意相信幸福,相信我。

    而我终于可以回答:这一次,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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