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鸢,真的是你!你的脸,好了?”
蔡颐鸢吃了痛,立马皱起了眉头,连忙挣脱,“方苏俊,你放开我!”
方苏俊却好像没听到一般,猛地上前把蔡颐鸢搂在了怀里,“颐鸢,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以往的种种都是我做得不好,你放心,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什么都依着你!”
蔡颐鸢气急,抬起脚朝着方苏俊的脚背狠狠地踩了下去。
方苏俊疼得五官扭曲,却仍不肯放手,“颐鸢,跟我回去吧,求求你了!”
听闻,蔡颐鸢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瞬间冷静了下来。
她捋了捋鬓间的碎发,瞥了一眼方苏俊,“好啊,让我回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只要你能帮我报仇。”
听到这话,方苏俊终于松了口气,“好!只要你肯跟我回去,我立马让人划了李紫桐的脸!”
蔡颐鸢一顿,语气里满是平静,“划了李紫桐的脸?那我被几个流氓轮着欺负的账,怎么算?”
“我在乡下过了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该找谁讲理?”
“我被人冒名顶替上大学,又该找谁伸张正义?”
听到蔡颐鸢冷淡地讲述从前,方苏俊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抿了抿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到,“颐鸢,原来你都知道了?”
蔡颐鸢冷哼了一声,给了他一巴掌,“方苏俊,你无情无义,害我至此,还有什么脸要我跟你回去!”
方苏俊抬头,怔怔地看着满脸愤怒的蔡颐鸢,一阵心痛,“颐鸢,当初是我鬼迷心窍拿走了你的通知书,是我对不起你。”
“只是,你被几个流氓欺负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还有,你说你在乡下过了四年猪狗不如的日子,这又是什么意思?我明明特别交代过村支书,要好生待你啊!”
蔡颐鸢冷冷地看着她,心中一阵厌恶,“方苏俊,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我亲耳听到那些流氓说他们是受人指使,不是你还会有谁!”
“还有乡下的四年,多亏了你的特别交代,我差点丢了性命!”
方苏俊大惊,脑袋立马疼了起来,他沉默许久,终于憋出了一句话,“颐鸢,我知道了,你等我,等我给你报了仇就来接你。”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京北。
办公室里,李紫桐正与同事谈天说地,笑得合不拢嘴。
下一秒,就看到了阴着脸的方苏俊。
他头上裹着纱布,面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魂。
见到他,李紫桐先是一愣,随即缓步走向前去,小声说道,
“怎么?想通了?是来跟我道歉的吗?”
方苏俊看了看她,眼里的戾气一闪而过,“今天晚上去我那里,我有话跟你说。”
同事们见状,小声嘀咕了起来,
“看来这方旅长还是放不下李干事啊,竟然亲自来道歉了。”
“是啊,是啊,李干事这么年轻貌美,哪个男人能放得下?”
听闻,李紫桐自豪地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方苏俊越来越阴暗的眼神。
夜半,李紫桐应邀来到方苏俊家里。
刚进门就看到方苏俊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好像在想什么事情。
“苏俊,怎么了?让人家来又不理人家,你这样我可要走了。”
李紫桐嘴上说走,身体却十分诚实地靠了上去。
方苏俊见状,立马闪到一旁,李紫桐扑了空,直接摔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愤恨,“苏俊哥哥,你这是做什么?让人家来又不肯碰人家,难道心里还是放不下那个蔡颐鸢吗?”
听到李紫桐提到蔡颐鸢,原本还算冷静的方苏俊瞬间上火,他大步向前,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别再提颐鸢,你不配!”
李紫桐一顿,冷冷地抬起手拨开了他的禁锢,“你又在这发什么疯?我告诉你,我李紫桐可不是蔡颐鸢,不是你可以随意拿捏的!”
“哦,是吗?那如果我去跟组织举报,说你的大学文凭是偷来的,你猜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李紫桐愣了愣,随即破口大骂,“方苏俊,你发什么疯?你不是说永远不会再提这件事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我充其量算个共犯,真的查起来你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听闻,方苏俊的脸色先是一暗,随即大笑了起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已经向组织说明了所有情况,很快他们就能查到你!”
李紫桐大惊,朝着他大声喊道,“方苏俊你疯了!为了给蔡颐鸢报仇,你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要了吗?”
方苏俊勾了勾嘴角,并未回应,而是直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拖下楼,塞上了车。
不知走了多远,车子停在了一处荒芜处,方苏俊猛地把李紫桐揪下了车,推倒在地,
“当初,是你找流氓欺负颐鸢的吧?”
李紫桐一怔,正想狡辩,就看见几个乞丐走了过来。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连忙爬到了方苏俊的面前,朝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苏俊,我知道错了,求你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方苏俊看着她,心中没有半分怜悯,转身对着那群乞丐喊道,“来吧,给我好好伺候这位千金大小姐,也让她尝尝被人轮的滋味!”
话音刚落,那群乞丐就像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蜂拥而上,把李紫桐紧紧地压在了身下。
有人去扯她的裤子,有人去扯她的上衣,到最后就剩下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毫不留情地扯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