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冬则在一旁任由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高兴了还会笑着跳起来助助威。
过了一会,两个人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以地为床,以天为被躺在地上。
秦肖律还在顾佑忱的耳边絮絮叨叨,顾佑忱连连求饶,“得得得,哥,你是我大哥,我错了,我收回我骂你的那些话好不好。”
秦肖律这才作罢,“哼,这还差不多,慕以冬呢?她说了什么!”
“她说你没有良心,我好心带上你,这一年的时间,你却处处欺负我。”
秦肖律冷笑了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了解慕以冬?慕以冬才不会说出这些话。”
顾佑忱转头看了一眼正一个人玩雪玩的正欢的慕以冬,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了不少,声音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她啊,看我们打架看累了,正在旁边蹲着玩雪,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是我看到的她脸上笑容最多的时候,看来,这半年,她过得真的很开心……”
秦肖律顺着顾佑忱的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真好,你还能看到她,你说说她到底是真原谅我了,还是假原谅我了,虽然以前是我做错了,但是你说说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连出现在梦中的机会也不给我!”
“得了吧,你还抱怨上了。赶紧走吧,我们还有敢下一班飞机。”
“最后一站,我们去芬兰,她……离开的地方。”
……
回酒店的路上,秦肖律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路望着窗外,一反常态的未发一言。
顾佑忱看出他的情绪不对,“怎么,要去芬兰了,害怕吗?”
秦肖律收回视线,摇了摇头,“倒不是害怕,只是最后一站了,去了芬兰以后,我们是不是就该跟慕以冬告别了?”
说起这个话题,顾佑忱也沉默了下来。
一时间,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过了一会,秦肖律突然道:“慕以冬是我的老婆,你整天惦记着她,是不道德的。”
顾佑忱失笑,“不道德又怎样?你自己对她不好,还不能我对她好了?”
“顾佑忱,你别忘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一年的时间还完成一次告别旅行。”
“我没忘。”
“倒是知道的清楚,可就是不改,就你这样的死脑筋,有哪个姑娘会喜欢上你!”秦肖律忍不住嫌弃道。
顾佑忱自嘲地笑了笑,“对啊,所以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秦肖律脸上挂起了得意的笑容,“是吗?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安慰安慰你吧,再怎么说,你长得不赖,或者说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吧,再加上事业有成,就这样还没有女人愿意要你?”
秦肖律脸上看笑话的表情实在是太明显了,顾佑忱反驳道:“你光说我,那你呢?你长得凶神恶煞的,要不是当初有以冬要你,还有谁会要你。”
秦肖律沉默了一会,良久才回答道:“你说的没错,就慕以冬愿意要我,可是我还是把她弄丢了。”
顾佑忱像是听到了什么,反驳道:“不对,还有那个叫什么颜曼柔的姑娘呢?你姐姐可是说了,那个女人才是你喜欢的人。”
秦肖律脸上瞬间升起了愤怒的火焰。
“我再说一次,那个叫什么颜曼柔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谈过什么恋爱,我连话都没有跟她说过,我的初恋是慕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