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我回去再说。”
夏侯俨未做让步。
“父亲……”夏侯翮膝行几步,想继续为妹妹求得谅解。
“哥哥!”
夏侯粼打断他。
她清楚夏侯俨的脾气,求饶不仅无用,还会引来更多麻烦,“我这就回去领罚。”
在返回官舍的路上,夏侯翮问清了事情始末,想调转回去替她解释。
“没用的,父亲不会过问原因,只在意眼下事实。”
夏侯粼摇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到家后,夏侯粼跪在堂中,管家将笞刑用的竹条交到夏侯翮手中,他犹豫数次都下不去手。
“如果受了家法能平息事端,给各方一个交代,我愿意领罚,况且是我有错在先。
哥哥你打吧,十五个很快就结束了。”
夏侯粼说这番话实为宽他心。
第一下打过来时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下手轻些!”
扶疏嗔怪着用手拽了拽夏侯翮。
“越是这样拖着越麻烦,不如一下打完。
我没事,继续吧。”
二、三、西……管家在旁边计着数。
平时很快数完的十五个数,此时变得格外漫长。
十五。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结束,夏侯翮将竹条掷在地上。
扶疏与呼汋扶她进内室,将衣服褪下后,见背上那一条条青紫痕交错在一起格外刺目。
扶疏替她上着药膏,忍不住抽噎起来。
这才短短几个月,见她己经受了两次伤。
夏侯粼换好衣服后,跪到堂中。
夏侯翮便回治署复命了。
这一日,夏侯俨回来得格外早。
他看见正罚跪的夏侯粼,支走了旁人,走到她近身。
“你知道这次为什么罚得这样重吗?”
“不遵礼法。”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