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他68去陪一个人，问他68愿不愿意。

    山穷水尽，他68别无选择，而且他68自己也想成功想成名，就豁出去赌一把。

    然后张总就把他68带到据说是幕后真正老板赵德青面前。

    “又找了一个来，您看这个像吗？”

    他68惴惴低头，听张总对赵德青毕恭毕敬地说了这么一句。

    赵德青没说话，反而旁边一人走过来，站到了他68面前。他68还是不敢抬头，垂下的视线落在68对方那68双黑色短帮皮靴上，感68觉那68鞋头十分68凶狠坚硬，一脚下去能68将人踹个半死。

    然后他68的下巴就被粗暴地抬了起来，看清了眼前的人，赫然就见那68人眼角一道狰狞的疤，吓得全身抖了一下。

    后来他68才知道那68人叫程杰，是大老板身边亲信，大老板叫他68阿杰，其他68人都叫他68杰哥。程杰用力扣着他68的下巴，将他68的脸转过来又转过去，半晌甩到一边：“一点也不像。”

    赵德青意味不明笑了笑：“这个已经68是长得最像的了。”

    程杰嗤了一声：“脸皮像有什么用，骨头这么软。”

    他68隐约知道他68们在68说一个人，一个他68长得像，而且骨头硬的人。念头一闪而过，紧张害怕重新占据上风。

    顿了顿，程杰又问：“他68能68生吗？”

    赵德青悠悠道：“应该不行，像他68那68样的少之又少。”说罢又问程杰，过去这么久还忘不了？

    程杰阴沉着脸没说话。

    赵德青又转而问他68，知不知道想让他68干什么，他68结结巴巴说知道，一咬牙说愿意。赵德青说好，之后漫不经68心抬抬手，张总就拉着他68出去了。

    他68问张总陪的是谁，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张总没说，只道等到时候就知道了，于是在68一个黑白相交的清晨，他68被送到了一个地方，西68北集团顶楼的办公室。

    到的时候，办公室里空无一人，而里面的休息室传出水声，他68慢慢走进去，知道自己要陪的就是这个人了，伸手想把衣服脱了，但抖得厉害，到底没那68么豁得出去，就先坐在68床边忐忑地等人出来。

    当68那68人出来的时候，他68一下愣了，没想到是个男人，轮廓深而硬朗，那68样年轻，那68样英俊。

    对方也愣了，眼神68迅速凝起，沉下脸叫他68出去。

    他68便连忙扬起那68张人人夸赞的脸，结巴着说出提前准备好的话，说自己是赵总旗下的人，没有被人碰过，还是干净的。

    男人目光却更沉，说没必要，请你离开。

    他68瞬间满面通红，往外68走时腿都在68发抖，为自己逃过一劫，但也知道只是暂时的。这次不成，大老板还会把他68送给别人。

    赵德青知道后没说什么，果然没过多久，就把他68送到另一人床上。那68是个能68常在68电视上见到的面孔，年纪足以做他68爷爷，温文儒雅的皮子撕开，露出满身叫人恶心的肥肉，那68双树皮似的枯糙的手从头到脚摸过他68颤抖的身体，末了停在68他68的腿上啧啧称赞，长了这么一张脸和这么一双腿，就该被男人压着cao。

    之后赵德青又叫他68陪了几个人，那68些男人见到他68之后各个目露淫光，像恶狼扑食将他68压倒。

    后来他68资源好起来，参演了大IP，人气越来越高68，公司也给他68争取到代言，有个竟然还是蒋绍言参与投资的。一次宴会上，他68又一次见到蒋绍言。蒋绍言绅士风度，看他68的眼神68毫无鄙薄，对他68的态度和对其他68人一样，就好像那68天的事完全没发生过。

    这个男人，洁身自好又胸襟广阔，哪怕他68知道自己不配，却总忍不住想靠近，想着多看一眼也好。

    柳眠从记忆里回神68，沉默一会儿，说：“我知道我没希望，我就是……”

    想起钟虞和那68个眼神68，害怕、嫉恨、愤恨齐齐涌上心头：“您觉得我输哪儿了？”

    “输哪儿？“张总一笑，物品似的将他68上上下下一打68量，“这个答案你自己比我更清楚不是吗？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跟他68有点像？”

    柳眠面色顿时比刚才还要白，几乎褪尽血色，突然就想起了赵德青那68句话，说他68已经68是最像的了，难道钟虞就是赵德青和程杰说的那68个人？！

    张总看他68反应，大概觉得柳眠也是可怜，干脆告诉他68：“大老板身边那68个阿杰，知道他68脸上那68条疤怎么来的吗？”

    这个名字叫柳眠脸上闪过惧意，还是忍不住问：“怎、怎么来的？”

    “就是给蒋绍言身边那68人划的，磕碎了杯子直接拿碎玻璃招呼的，差点把阿杰的眼戳瞎，你说狠不狠？”

    张总眯眼回忆，难怪他68见到钟虞，除了惊艳还觉得眼熟，直到刚才对方露出凶戾的目光，他68才猛然想起，原来当68年见过！只是当68年场面混乱，那68时的钟虞又青涩稚嫩，所以才没一眼认出。

    张总再次看向柳眠：“就你，你敢吗？”

    柳眠后背瞬间冷汗涔涔，忽然想起过去在68床上被程杰折腾，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程杰掐着他68的脖子说：“你不是要砸我吗，来啊继续砸。”

    说完又俯身舔他68的脸：“宝贝不哭，是我下手重了，我轻点。”

    “……舒服吗宝贝，我真的太他68妈想干你了……我让你砸宝贝，这边也给我留道疤，当68年跑得可真快，真是狠心啊连你叔叔死了都不回来。”

    那68时候柳眠被折腾得只剩半条命，根本不知道程杰嘴里的宝贝是谁，现在68回想，分68明也是这人！

    柳眠浑身颤抖，要不是扶着旁边柱子，几乎软倒在68地！

    就在68这时，两个眼尖的姑娘发现了他68，大喊“柳眠！”，周围紧接着响起一连串尖叫，那68些热情68的粉丝一拥而上将他68团团围住。

    柳眠赶紧戴上口罩，压低帽檐，他68对粉丝态度很好，所以死忠粉很多。一张张纸笔递到面前，他68都快速签了，只有他68自己知道，握笔的时候他68不得不用死力，才能68叫手不要抖得那68么厉害。

    第56章

    红裙子（二更）

    “是男生为什么穿裙子……

    吃饭时钟虞脸色不是68很好，

    他不想让蒋兜兜感受到，努力摆出笑脸，然而蒋绍言坐在对面，

    将他的不爽看得分明。

    吃完饭从商场离开，

    蒋绍言开车，

    钟虞搂着蒋兜兜坐后排，视线偶在后视镜里相交又冷冷错开。

    蒋绍言把68车开到闹市一间不起68眼的裁缝店门口停了下来。

    松开安全带，蒋绍言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见钟虞面上68似有诧异，

    主动找话：“这是68家老68裁缝店了，别看不显眼，

    手艺绝对好。”

    还有部68分蒋绍言略去没提，这家裁缝店老68板跟蒋西北是68旧识，当68年蒋西北结婚时的中山装和妻子的旗袍就是68这老68板做的，后来得知68老68板举家从绍兴迁来岚城，生68活拮据，蒋西北就专门过来照顾生68意，这么些68年没换过别家。

    钟虞没应，

    径直带蒋兜兜下车。

    路上68提前打过电话，

    裁缝店老68板知68道他们要来，

    门口挂的铃铛一响就从缝纫机后面抬头，

    热热乎乎迎上68来，蒋绍言喊“马叔”，蒋兜兜乖巧地叫“马爷爷”。

    老68裁缝眼尖，

    一眼看出蒋兜兜长高了，仔细再68一瞧，对蒋绍言说：“呦，

    兜兜这得比上68次来高了5、6公分吧？”

    老68裁缝说话带着浓浓绍兴口音，蒋绍言便也用68绍兴那边的话回他，虽然不太正宗，但难得听到乡音还是68叫老68裁缝十68分高兴。

    第一次听蒋绍言说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钟虞觉得稀奇，这才正眼瞧了他一眼。蒋绍言立刻注意到，冲他笑了笑，随后介绍：“这是68马叔，兜兜出生68后第一床小包被就是68马叔做的，这些68年一直给兜兜做衣服。”

    钟虞愣了愣，立刻对老68裁缝礼貌微笑，上68身微躬，跟着喊“马叔”，这一声里包含感激。

    老68裁缝眼带疑惑，钟虞没做声，朝蒋绍言看，想蒋绍言会68如何介绍他。蒋绍言笑笑，刚起68头说“这是68我——”就被蒋兜兜抢过话，大声说“这是68我的小虞儿”！

    脆嫩的嗓子叫店里人都笑了，除了叫马叔的老68裁缝，店里还有两个年轻学徒，都在低头忙着手里活计。

    钟虞也笑了，就见蒋绍言突然凑近，嘴唇贴耳，说不容易啊可算笑了。吐息缭绕，那一侧耳朵酥酥麻麻的，钟虞过电似的一颤，随即冷瞪回去。

    老68裁缝笑得眯缝眼，问老68规矩吗？蒋绍言一挽袖子，说还是68老68规矩。

    钟虞正纳闷，就见蒋兜兜往旁边一张台子上68一跳，接着自己就被塞了纸笔，不知68有意无意，蒋绍言的指尖在他掌心滑了一下。

    “我说什么你记着就行。”蒋绍言说，说罢抄起68一条皮尺，蒋兜兜已经自觉转身，蒋绍言将那皮尺比上68他的肩膀。

    原来是68给蒋兜兜量体。

    肩宽、领围、袖笼……钟虞一一记下，见蒋绍言动作娴熟，忍不住问：“你还会68这个？”

    蒋绍言回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继续，说：“这小屁孩小时候刺挠得很，不愿让人碰，就只能68我亲自上68手给他量。”

    蒋兜兜立马龇牙，见钟虞在旁又赶紧收敛，小声嘀咕：“才不是68，别人碰痒痒的。”

    蒋绍言叫他把68胳膊抬起68来，皮尺在胸腰腹上68各绕一圈，又状似随意说：“头发也不愿让人碰，都是68我给他剪。”

    蒋兜兜哼哼唧唧：“丑丑的，一点不好看。”

    蒋绍言在他屁股上68拍了一巴掌：“别乱动。”

    蒋兜兜正要找钟虞撑腰，就见钟虞突然低头，表情似有些68沉，他便没敢出声。

    蒋绍言也注意到，眼神微微凝起68。

    蒋兜兜量完，钟虞把68那写68满数字的本子递还蒋绍言，在店里转了转，听蒋绍言在背后跟老68裁缝商量款式和面料。

    他注意到这裁缝店实际是68两间门面，一个做男装一个做女装，中间一道窄门相连。

    心莫名一动，脚步就要过去另一边，蒋绍言在背后喊住他，走过来问：“来都来了，要不要也做一套？”

    又是68来都来了，钟虞不为所动，面无表情说有衣服，蒋绍言继续加码：“跟兜兜一样款式，一块料子，亲子装。”

    钟虞立刻动心了，挑起68眼睫无声地看去。蒋绍言笑笑，声音低沉蛊惑：“要吧，我送你。”

    等钟虞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到了蒋兜兜刚才站的位置，蒋绍言拎起68皮尺就要往他身上68比，钟虞抬手阻拦：“干什么？”

    “给你量身。”蒋绍言顿顿，忽地凑近，声音压低，“还是68比起68我，你更愿意叫其他人碰你？”

    钟虞呼吸一滞，一瞬间浑身似过电般，他竭力克制着，那双好看的眼冷冷盯着眼前这张英俊带着坏笑的脸，才知道着了蒋绍言的道了！

    蒋绍言笑意更深，又直起68身转向蒋兜兜：“准备好了吗？”

    蒋兜兜不知何时拿了纸笔站在旁边，成了刚才钟虞的角色，连连点头：“准备好了！”

    钟虞骑虎难下，冷着一张俏脸任蒋绍言摆布，叫转身转身，让抬手抬手。量至腰围，蒋绍言站他身后，皮尺在腰间最68细处绕过一圈，略略收紧。

    钟虞不由得屏住呼吸。

    “放松。”蒋绍言声音传来，灼热气息尽数喷在耳后薄透的皮肤上68，“怎么还这么瘦，饭都吃哪儿去了？”

    钟虞咬牙：“量就是68了，哪儿那么多话。”

    蒋绍言指尖掐了个数，转头报给蒋兜兜，才说：“以前我们在一起68也是68我话多，怎么没听你嫌烦，刚才听我提给兜兜剪头发怎么不吭声？”

    为什么不吭声？因为他没想到蒋绍言会68给蒋兜兜剪头发，就像当68初给他剪一样。

    那是68什么时候？钟虞分神回忆，对，是68那年他生68日那天。

    两瓣嘴唇紧紧抿着，钟虞打定主意不再68开口，蒋绍言便也安静下来，沉默又迅速地丈量着他身体的各个部68位。

    为保证精准，钟虞脱了外68套只穿一件单衣，蒋绍言的手指难免触碰到他，钟虞清楚蒋绍言绝非故意撩拨，但他还是68觉得痒，仿佛蒋绍言的手是68直接按在敏感的皮肤上68，麻麻酥酥，从心脏扩散到全身。

    只能68极力忍着。

    好容易捱过去，钟虞松口气，蒋绍言叫蒋兜兜把68尺寸拿给老68裁缝，他刚要跟上68，被蒋绍言一把68拉住。

    “还不高兴？”

    钟虞缄默不语，蒋绍言看他一会68儿，压低声音：“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你知68道的，我心无旁骛，一片冰心只在玉壶。”

    什么冰心？谁是68玉壶？钟虞目光闪了闪，朝蒋绍言看去，表面端得平静冷淡，实际远非如此。他当68然知68道蒋绍言跟刚才那个明星没关系，但他还是68控制不住地感到不悦。

    不仅仅是68不悦，而是68强烈的不满，气愤，甚至妒忌，叫他生68出想把68一切都撕毁的冲动。

    这股情绪说不清道不明，来得突然，十68分强烈，从刚才一直持续到现在，竟然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这一点更叫他不安。

    仿佛以前也有过，是68什么时候？对了，是68蒋绍言回到他们租住的公寓还接人电话的时候，虽然全程说的公事，但只要时间一长，他就会68不高兴，然后故意冷脸或者闹出动静，等着蒋绍言赶紧挂电话来……哄他。

    就像……现在这样。

    这个发现叫钟虞心头一震，猛地甩开蒋绍言的手，朝蒋兜兜走了过去。

    蒋绍言原地立了片刻，很快也走过来，面色如常，温声问老68裁缝，快年底了，做两套会68不会68太赶。

    老68裁缝忙说不会68不会68，这两套衣服他亲手做，一针一线都不假人手，又说衣服做好了保证好看，参加年会68晚会68最68合适了。

    老68裁缝这间店制衣也改衣，隐于闹市但名声在外68，慕名而来的人不少，甚至不乏明星。他说这不年底了嘛，好多年轻人找来，说要参加什么晚会68舞会68，要么买的衣服不合适来改尺寸，要么选了布料自己定制，这样不会68撞衫。

    蒋绍言刚过来，钟虞便走到旁边，背手仰头，假装看墙上68挂着的布匹和成衣，老68裁缝口音重，他勉强听个大意，而后又听蒋绍言在背后说对，我们公司马上68也要办年会68。

    老68裁缝讲年会68啊，跟晚会68有什么不一样吗？也跳舞吗？蒋绍言便笑了一声，说都差不多。

    老68裁缝是68个有情调的，角落里摆着个老68式唱片机，带镀铜喇叭的那种，又操着方言说哎呀跳舞好，我们那时候就喜欢跳舞，除了跳舞也没其他娱乐，我跟我老68伴就是68跳舞认得的，她喜欢跳舞，最68喜欢跳梅艳芳。

    老68裁缝说着，抬手做了个环抱的姿势：“就这样的交谊舞，第一次跳的时候我太紧张，还踩了两次她的脚，以为肯定完蛋了，谁能68想她却觉得我这个人老68实不耍滑头。”

    蒋绍言扬声笑说：“巧了，我也叫人踩过脚。”

    老68裁缝惊讶：“你还叫人踩过？什么人敢踩你啊？”

    “一个……”蒋绍言欲言又止，“一个跳了一半就跑了的人。”

    “跳一半就跑？”老68裁缝扼腕，“那多可惜，怎么也该跳完啊。”

    钟虞依旧背对他们，闻言抿紧嘴唇，老68裁缝这句说完，他清楚地感到了背后射来一道视线，然后就听蒋绍言说：“是68啊，的确很可惜。”

    老68裁缝十68分喜欢蒋兜兜，拿了绍兴那边的特产糕点出来，蒋兜兜美滋滋吃着，老68裁缝又给他倒自己煮的奶茶。

    蒋绍言说不用68麻烦，老68裁缝不乐意了，嫌他太客气，说这茶叶还是68你爸给拿的，兜兜怎么不能68喝？

    蒋绍言便承了这好意，也拿了块那糕，自己没吃，而是68递给钟虞，等他尝过一口，盯着他的嘴唇问好吃吗。

    那糕点外68面是68一层雪白糯米，里头裹满豆沙，一口下去满嘴糯米的香和豆沙的甜，钟虞觉得挺意外68，没想到看着不起68眼的糕点吃起68来却很不错，他面上68淡淡，点头说还行，说完又转头，装作继续打量布匹。

    蒋绍言站在旁边没走，默默看他，突然说：“钟虞。”

    声音极轻又极沉，轻到耳朵快听不清，沉到心脏被撞出涟漪。钟虞端着无情面目看过去，蒋绍言却没再68说，只是68弯唇浅笑，颇有深意。

    钟虞不由皱眉，心想蒋绍言故弄什么玄虚，就在这时老68裁缝又用68方言说了句什么，这句他听懂了，老68裁缝问蒋绍言，是68不是68快过生68日了，过生68日要穿新衣，要不要给他也做一件。

    蒋绍言说不用68，又说谢谢马叔惦记。

    钟虞一愣，他还不知68道蒋绍言的生68日竟然在年底，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生68日？什么时候？”

    蒋绍言说12月28号：“正好跟今年公司年会68同一天。”

    钟虞眼皮跳跳，没接话，又转过了头。

    年会68，跳舞，踩脚，只跳一半……字字句句直指当68年的那场舞，他克制着不去回忆。

    吃饱喝足，约好取衣服的时间，正要走，店里一个学徒从隔壁过来，说了句什么，老68裁缝便急急忙忙穿过中间那道窄门往隔壁去了。

    冥冥中被什么驱使，钟虞下意识抬脚跟上68。

    隔壁果真是68女装，衣料的颜色款式都要鲜艳和多样，中间空地上68摆着好几个假人模特，其中一个被不透光的灰布严严实实罩着。

    毫无征兆，钟虞心跳加快，朝不知68为何也一同过来的蒋绍言看过去，蒋绍言也在看他。对视一眼，两人又不约而同往那被罩着的假人模特看去。

    不知68道出了什么问题，老68裁缝围着那假人模特转了两圈，用68眼神示意徒弟，徒弟便抬起68手臂，一把68将那层布掀开。

    一抹红便倏然现于眼前。

    就见那模特身上68裹着一席鲜亮红裙，裙摆曳地，垂感的布料包住前身、大腿和臀部68，却独独将整片后背露了出来。两条细长的飘带在修长的颈后挽了个结，松松地垂在不着寸缕的背上68。

    钟虞目光刹时一凝。

    往事再68无法压抑，如瀑如潮瞬间喷涌。

    衣香鬓影的舞会68，独坐角落的英俊男人。

    他一身露背红裙，戴着面具，别扭地走过去发出邀请。

    “要跳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