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清晨七点半响起了铃声,打破了从昏暗空间的隔阂不过这是暂时的。
杨象坐在床上,神情紧张,摊开自己双手看看是否有刀疤处或是被修复的死皮处。
当然越紧张越来什么。
显然一道不明显但留着死皮的处的掌心再次给杨象带来精神上的冲击。
我...真的中招了!
杨象懊恼的说着回想昨晚对话,越想越后怕,加上这种“记录人”身份杨象不知不觉中背脊流出一身冷汗!
阴郁着脸的杨象,换上裤子和衣服,穿上一双板鞋便洗漱下楼,拿上钥匙开门了。
当然这个节点妈妈也是在上完厕所望向杨象用惊喜的语气说道:“嘿?
儿子出门耍阿?
你要注意安全哦晓得不”。
杨象回头看去妈妈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尴尬的点点头便下了楼。
想着早上妈妈对他那种能脱离精神病的鼓励和语气对儿子的期待心理,杨象此时脸颊流露出两行热泪,嘴角抽搐想哭但自己又想逞强不再想哭出来。
这种强烈的情绪反差,杨象也只能忍着。
下楼后简单去豫川营口店吃了豆浆和油条开始寻求应聘工作。
范围大到市政州,小到大街小巷里寻找对应的任务条件。
一番地毯式找人终于找到一家适合的中餐店。
从豫川街到黄水营口镇足足有十多公里,不算长,只不过回家的路有些绕。
调整心态和语气,杨象开始找到店老板。
请问:“不好意思哈老板你们这里缺打杂工的不?”
老板起早看见这么个毛头小子说道:“我们这里不缺,前阵子有人来了你现在时间太晚了”。
杨象并没有作罢卑微的开口道:“老板你就让我在你这干一个星期嘛,我就走工资你给我开一半都可以”。
说着说着,杨象早上也有准备买了荷花,并弯腰伸手递给老板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