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咚、咚、咚。

    陈夜的瞳孔剧烈收缩。

    这次敲门声比上次提前了二十分钟，而且节奏变成了两短一长。

    当他看向杨间时，发现对方正在笔记本上画符咒，钢笔尖划破纸面渗出的墨迹，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血光。

    "这次要换个策略。

    "陈夜撕下草稿纸攥成团。

    左手背的纹路开始发烫，他感觉到某种冰冷的东西正顺着血管游走。

    当敲门声第三次响起时，他抢在所有人之前站起身。

    "老师，"陈夜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我能去医务室吗？

    我的伤口裂开了。

    "他举起左手，那道根本不存在的"伤口"处，黑色衔尾蛇正睁开猩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