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头颅惨叫。

    她天灵盖裂开的缝隙里，半截青铜虎符正在析出，与宋玉绡的凤凰印拼成完整图腾。

    培养舱群集体爆裂，数百个克隆体在黏液里快速衰老。

    "不可能！

    "男人疯狂敲击控制台，"我明明用《洛书》推演过..."他的尖叫戛然而止，燕晴的记忆晶体己刺入其太阳穴。

    全息投影在血雾中展开：永徽三年的波斯商船，戴傩面的女子将双器虎符分别塞进两个女婴襁褓。

    其中一个被林镇南抱走，另一个...画面定格在宋玉绡后颈的凤凰胎记。

    "难怪我的血能修复克隆体..."宋玉绡抚摸着与武松萝嵌合的虎符，金血凝成的晶体正在重组DNA，"我们本是同源双生的钥匙。

    "吴幽突然切断所有电源。

    在绝对黑暗里，她撕开仿生皮肤露出机械骨骼："真正的计划是让阴阳器在融合瞬间过载——李葵儿！

    现在！

    "饕餮纹身发出洪荒咆哮。

    李葵儿的骨尾刺穿男人胸口，饕餮虚影啃食着溢出的阳器能量。

    整座实验室开始坍缩，地砖下浮现出青铜铸造的巨型《推背图》轮盘。

    "他们要重启永徽历！

    "鲁芷珊的降魔杵插入轮盘坎位，"青鸾，用琉璃心法点离位！

    "梨花枪触到青铜的瞬间，武松萝与宋玉绡的融合体突然分裂。

    时光乱流中，林青鸾看到两个自己——举着火把点燃牢城营的，与在桃花坞练枪的少女身影重叠。

    "选择吧。

    "燕晴的声音从虚空传来，她的身体正在粒子化，"让虎符完成融合改写历史，或是..."花溶月的箭突然贯穿时空裂隙。

    蒙眼缎带飘落处，她空洞的眼窝映出三十七年前的产房画面：刚出生的自己被换上死胎服饰，而真正的皇子被刻上青面兽刺青。

    "原来我才是..."箭尖转向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