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家居服夹带着蕾丝的内衣和内裤都很快丢在了一边。白日里女体横陈,细腰丰胸。男人也已经全身赤裸,埋头在她胸前,吮吸着她白嫩的乳。
然后他轻轻掰开了她的腿。
光洁的阴户,湿润润的花瓣,透明的黏液已经在穴口凝结。
已经不需要他再做过多的前戏了。
“嘶~”
他亲吻她的唇,然后握住了自己的阴茎,龟头在花瓣里蹭了几下润滑,慢慢顶住了穴口。
温热,柔软。
身下的女体慢慢的锁紧,她吸着气。男人眯眼看着她一点点的吞吃自己。没有了阴毛的遮挡,穴口是如何一点点的裂开吞吃,清晰可见。花瓣甚至因为插入而微微的分开,那颗蜜豆凸出了出来。
那么嫩。
小孩子。
阴茎已经插入一半。
腿根的一点青印。
男人发现了什么,眯了眼,不顾女人细微的挣扎,一下子把她的大腿掰到了最开,压到了床的两侧。女人的身体已经完全向他敞开,以至于腿根的那点青印清晰可见。
他的大拇指压上去,刚好吻合。
是某种姿势,留下来的印记。
这个位置。
三个男人。
“啪!”
“嗯啊!!”
男人就着这点青印,抓住她的大腿抬起一点,突然猛地一撞!龟头擦过里面凹凸不平的嫩肉,直接顶入了某一点上!
头皮一炸,犹如电流刷过!
原来还可以更进入更深!
“啊!!轻一些呀!”
身下的女人突然一抖,尖叫了一声!她巧脸粉红,全身紧绷,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找到了这几天周先生折磨她的入径,只是张着腿看着身上的男人吸气,“延礼你轻一些呀~!!”
夹着他的阴茎,她的手推到他的胸膛上,目光盈盈,放软了声音,“舅舅你轻一些~”
5.舅舅不要
5.
“呜呜呜~”
啪啪啪。
“呜呜呜。”
“舅舅不要~不要~”
“不要乱叫。”
男人掐着她的腿根用力耸动,声音沙哑。
“我就要乱叫就要乱叫!呃呃啊~舅舅舅舅!”
青天白日,日光煌煌。女人躺在床上,腿根儿被男人大手捏住了筋,强行压到了最开。腿间的花穴粉嫩无毛,直直的插着男人的阴茎。屁股被男人微微抬起,腿儿也被撞的乱晃,女人脸颊绯红,咬了唇忍受着男人的鞭挞,又在阴茎刮过某一块嫩肉的时候全身一抖,哭闹着“啊~”了一声。
明明是哭闹着叫唤,可是那穴儿却又把男人的粗大咬得死死的,男人低头看她的脸。她脸色迷离,又哭又闹,他的每次冲撞都让娇躯一紧,似乎又更陷入了肉里几分。
“啊!”一声尖叫。
“嗯~舅舅舅舅~”又是带着哭声的鼻音。白乳就在面前随着他的力度微微晃动,女人的叫声娇媚,充满了整个房间,“不要了,轻一些呀~”
这娇娇儿。
要人命了。那晚上花墙外模模糊糊的哭声和此刻重叠在了一起,那晚上她也是这样的哭闹呻吟,那个几米外的男人把她压在窗上,是不是也在这么干着她?还是更狠?男人线条冷峻,突然又是猛烈的一顶!女人全身一抖,穴肉一咬,一股水一下子喷到了肉棒上,又从性器结合喷洒了出来!
“呜呜呜~~痛~不要~”
躺在床上的女人张着嘴哭闹着要踢腿,可是腿根的筋却被人越发的掐得狠了,女人的大腿只能无力的蹬了几下,徒劳无功。
男人压在她身上,大手死死的掐住了那块青印,阴茎却又牢牢的插入腿心,啪啪啪的用力耸动着,拉扯之间穴肉翻转。
她不应该受不住,就是喜欢乱叫罢了。
“不来了~舅舅疼~”
“太深了呀。”
“舅舅,舅舅,你疼疼我呀~欺负我~”
俏脸粉红,似爽似痛,女人全身发抖,她抬起手,淡粉色的透明指甲抓在了他的胳膊上,落下了红色的痕。
眼里泪光盈盈。
深褐色的阴茎插入粉穴,眉目冷峻的男人眉目不动,身体死死的压住了身下哭闹的年轻女子。阴茎深埋她体内,水液混着蜜液从两人结合之处汹涌而出,顺着她被他托起的股沟流下。
不着一缕的年轻躯体。
大开的玉腿。
被插入肆意操干的穴口。
晃动的饱满的奶子。
女人黑发如瀑,还有那盈盈的眼睛。
淡蓝色的绣花床单上,深色的印迹正在慢慢的滟开。
床垫起伏,耳边满是女人的呻吟和哭闹声。
水太多,人又爱哭闹。这两周每到周六,床单都不知道要换几次才够。此刻隔壁的衣帽间里,正满满的堆了两个柜的新床单——总要够用才是。
穴口含着阴茎。
啪啪啪。
“舅舅舅舅,啊!轻一些!顶到人家了!”
“腿疼呀。”
“太深了——”
男人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舅舅快去接电话呀——”
明明还夹着他的阴茎,女人胸膛起伏,咬了唇含泪踢腿儿。
男人停了下来,胸膛起伏,看了她一眼,终于松开了掐着她腿筋的手。先摸了摸她的奶子几秒——终于伸手拿起手机。
女人悄悄的合了合腿。
男人不过看了一眼。随便一按,铃声消失了。
胸膛起伏,他丢开了手机。
“你先接电~”
“啪啪啪!”男人又拉开了她的腿。
“啊啊啊啊!”话语未全,女人的声音又淹没在尖叫里,男人强壮的身体已经再次压着她大动,女人哭闹的声音又响起在他耳边,“轻一些呀!”
6.她又多了一只羊
6
女体横陈,趴在了已经湿透了的床单上。黑黑色的发,白色的身躯,修长的腿,构成了美好的图画。
空气中一股石楠花的气味。
床头的几枝红豆正艳。
“妈。”
男人半压在她身上,已经软掉的阴茎贴在她的背上,他拿着手机说话,声音就在她的头顶,毫无波动“你刚打我电话。”
刚刚是他妈呀。
林素微微挪了挪,男人压在她身上,太重了。挪不动。
“嗯。”他眉目冷硬,“我在忙。”
“姐下个月生日?”女人在身下蠕动,他伸手压住了她,“好。”
“我看情况,应该能行。”他说。身下女人的蠕动已经激烈了起来,甚至还伸手来打他。男人伸手一挡,啪的一声,一声脆响,响起在了卧室。
一手抓住了她乱舞的手,他拿着电话低头看她。女人两只手都被按住反背在身后,整个人还在床上蠕动。要分神压住她——他的声音,难免也有了一丝波动。
“没做什么,”他压在她身上,“就是休息。”
“还能和谁?”女人蠕动得太激烈了,他松开了压着她的手,又挪开身体,声音不动,“林素。”
身下的女人双手自由了,却也趴在床上,不动了。
他慢慢伸手,摸过了她光洁的背。
“就是那个。”
“都多久了?早生了。”
“不是我的孩子。”
“妈你管这些做什么?”
“是一起住了。”
房间安静了很久,南先生拿着电话,那边似乎说了很长的句子。
女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黑发披散。
“我的事情,”他最后说,“你不用管。”
“你要和她视频?”
床上的女人一下子弹了起来,只觉得自己还没从偷听南先生和他妈的问答环节中震惊出来。一只手去扯被子来捂住胸,她一手手忙脚乱的挥手“不要”!男人看了看她惊慌的模样,面色冷峻,“现在不行,她害羞。”
那边说了什么。
“她现在没穿衣服,你说她害什么羞?”
“行了。”对面的女人脸红耳赤,咬着唇又伸手打他,男人翻身下床,声音毫无波动,“我的事你别管。下个月姐生日,我会回去。”
“林素也去?”男人扭头看看她,拿着电话皱眉,“她不一定有空,是星期几?”
南先生挂了电话,去了衣帽间。
林素坐在床上咬唇,感觉温热的精液还在顺着自己的腿心往下流。
什么鬼。
还差点和南先生他妈视频?合作协议上没有这一条啊。说起来,何总妈咪她已经见过了,南先生妈咪如今也算知道她了,老太太那边印象怎么样她才不管呢——南先生都几十岁的人了,他自己负责搞定;周先生那边,估计二老还不知道她。
最好不知道,嘻嘻。
要是知道了到时候赶她走怎么办?她在S市的伟大事业才刚刚开始。
换好了睡袍的男人已经拿着新床单过来了,扯着床单。这个人的洁癖林素早已经见识过。下了床她帮忙一起换好了床单~又躺到了床上。
男人拿着手机,还在看着什么。
她躺在他身边,拿着白色的羊绒玩偶。
“你卡号?”他问。
“咦?诶!”她想起了什么,丢开了玩偶去翻自己的包,高高兴兴的去掏自己的银行卡。洁白的身躯在床上舒展,就像是一朵花。
男人接过了卡。
她赶紧凑过去看他的手机。
身边暗香浮动,发丝扫过他的脖颈。男人打开了银行界面,看了一眼已经凑到自己胸膛上的头。
“能转得出来这么多不?”她抬头问他,一脸期盼。
男人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
“我是问一天能转这么多钱不?!”她赶紧补充,“卡不是有限额吗?!”
她又不是问他余额够不够!
男人没有搭理她。手指轻动,他点了几下输入了密码,丢开了手机。
呀,可惜没显示余额。
“叮。”这声短信声在卧室响起,格外的悦耳,林素赶紧又美滋滋的去自己包里掏手机,满意的看到了那条“3,000,000.00”的短信。
哈哈。
男人果然得找点好的。何总一个月给210万,周先生那时不时的薅一点,如今她又多了一只羊。
虽然这只羊薅起来有些累就是了。
放下手机,林素美滋滋的拿着羊绒玩偶亲了两口。
“112号晚上你有空?”他突然又问。
“干嘛?”扭头眨巴眼。
生日——
“公司有个活动。”男人侧脸线条清晰,“周六,晚上。一起去?”
“哦,可以啊。”
原来不是生日啊,呸。
“什么晚会?”她又摆弄起玩偶。
“游戏内测两周年。”还有公司成立二十一周年。
“哦。”女人哦了一声。那还是和她有点关系的,深蓝以前就是卖游戏仓的嘛。
“内部晚会吗?”她又问。
是不是有很多coser啊?她要不要Cospy一下?扮成什么好呢?
“也有合作方。”
“谁啊?”脑子一个激灵,她一下子爬了起来看他。
男人看了看她的脸,脸上线条冷硬。
“延礼?延礼?”她伸手推他,“哪些合作方?有没有天意?”
7.这是我老公
7.
午休之后再次起床,南先生又穿上了他的黑衬衫。
开一个餐厅要做的事情很多,各种资料准备申请,还要看店装修招人,这也是林素把小吴从事务所调到身边来的原因,至少有个帮手。预算有限,林素看了十几处位置,看中了长河路边的一家店面,位置其实是有点偏了,靠着江的店面平时没有什么行人的,但是能吹到江风,还算有点风景。视线也还算开阔,面积不大,只有三百多个平方,月租金还要八万多一个月,押三付三。
直接从房东手里租的,倒是没有什么茶水费什么的,这也算是省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