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记忆,他还是喜欢自己?
不恨都算好的吧。
419:他恢复记忆和喜欢你,两点并不冲突啊。你怎么会以为他不喜欢你?
还喜欢他?还嫌命不够短?
姚锦摇摇头,他现在行动受限,不仅脚不能行,连眼也不能视。彻彻底底废人一个。
这样的自己,也不知道这些人真眼瞎了,还是怎么样。
魔宫里的护卫,在那次巫族入侵时,死伤七八成,剩下了十个都不到。
战源的魔功虽然是突破第九层了,但带着很大的反噬作用。
天炎果功效是好,让他数年时间都无法进阶,几天时间就由八层到第九层。
却还是太急于求成,使得每次动用内力后,都会遭到强烈的反噬。
他翻遍了收藏的医术,找到一条有用的讯息,上面提及,要想完全压制反噬力,得每天在寒冰中修炼两个时辰。
战源于是让护卫去收集寒冰。
这个魔宫有他的心血在里面,他不能离开,就算要修炼,也得在魔宫里面。
另外,巫族的意外出现,也给战源一个警醒,天炎果在他手里这事,想必江湖中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那些武林正派,一直都在暗中集结人员,再次围攻上来,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放眼武林,就算是眼下那个武林盟主,也算不上什么厉害的人物,过去他功力八层时,就没谁是他的对手,现在他是九层,就更不会有人能抵过他。
不管闯进来多少,注定要成为他鞭下亡魂。
夜幕渐渐拉下来。
姚锦身上用的药,基本都是魔宫最好的药。
那些看起来可怖,其实没伤及内里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起来。
战源将他用铁链捆起来,自然不是养着做摆设的。
他的身体,就如同致命的毒药,沾染了一次,就会让人中他的蛊毒,会想沾第二次第三次。
战源在修炼打坐调整内息一段时间后,深夜里来到姚锦所在寝屋。
姚锦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压了什么庞然大物,让他呼吸就快要停滞。
暗色中,他挣动身体,两臂被强行摁在床上,下半身也被沉沉压着,无法动弹。
他咬着唇,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管上面的人如何肆意玩弄他,他都全程没坑一声。
到快要忍不住叫出来时,就猛的一口咬住自己嘴唇,宁愿鲜血满嘴,也没有做出任何弱势的举措来。
他的固执和不低头,让上面的人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直接昏迷过去。
怀抱里的呼吸很微弱,像是随时要断裂一样。
战源在开初压下去时,就告诉过自己,要轻一点,缓一点,少年身体很脆弱,经不住他这样强势暴虐的折腾,他喜欢他,曾经的确是因为他已故的母亲,才将他身体调养成现在的极阴体质,后面,慢慢的,他看到方络,没有再将他和他母亲混绕起来。方络是方络,他母亲是他母亲。
他喜欢他们,那并不矛盾。
他希望未来的日子里,都可以和方络一直好好相处下去。即便后者一直都恨着他,没有关系,只要人在身边,总有一天,战源相信,方络会像他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
下一次,战源对自己说,一定不会这么急躁,一定不会再让姚锦晕过去。
这是他的少年,他放在心尖上的少年。
黑夜漫长,战源抱着姚锦,闭上眼,沉睡过去。
在另外一个地方。
一个深邃的山洞里。
矗立着一个一身染血的人。
稀薄的月光从狭小的洞口倾泻进来,男人仰头,深邃漆黑的眼眸凝滞不动。
他的脚下,躺了数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那些恶臭味也将他紧紧包围着。
垂落在身侧的手缓慢抬了起来,抬到眼前,五指张开,淡白月光透过指缝洒到他面上,他唇角微有抽动,似乎在笑,也似乎没有。
斜长的疤痕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犹如从幽冥深渊爬出来的恶魔。
时间过得很缓慢,行动范围基本被现在了极为狭小的空间里。
脚腕上的铁链,一次都没有取下来过。
而大部分时间里,白天,姚锦就待在屋里。铁链的长度刚好到门后,出不了门口。
外面时刻都有护卫把守,但每个人都仿佛瞬间变成了哑巴,没和姚锦说过一句话。
姚锦这些天里,见到的人,除了战源之外,就是专门安排来给他送饭的人。
战源基本都是晚上过来,过来也差不多是为一件事。
开始一两天,姚锦会反抗几下,给点反应,后面慢慢的变得沉默下来,宛若一个漂亮的木偶,眼帘闭着,若不是战源抱着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心脏的跳动,嘴里清浅的呼吸,真要以为他或许就是木偶。
曾经的确是想要一个听话乖巧的宠物,但一天又一天,抱着的人愈加沉默。
战源又有点怀念过去的那个会反抗他的人。
大概就是这么矛盾。
护卫们寻了大量寒冰,从山下运回魔宫,战源着人在姚锦母亲冰棺所在的密室外间开凿了一个浅坑,将寒冰倾倒下去,自此每日都会花特定的时间在寒冰中修炼。
体内的反噬力由此暂时得以压制住。
这天清晨,见外面阳光正好,有徐徐微风拂过,枝叶娑婆,战源到姚锦所在的屋子,解了他脚上的铁链。
命护卫准备好马车,随后便朝着后山走去。
在临近山巅的地方,有处桃花林,此时正是早春,桃花已然开满枝头。
让护卫们等在桃花林外,战源将足不能行、眼不能视的姚锦抱在怀里,下了马车,两人走进了桃林中。
又一阵晓风拂过,枝头粉红花瓣随风飞扬,有数片落在怀里少年淡紫的纱袍上,还有头发上。
更是有一片,落在少年粉白的脸颊上。
少年轻合眼帘,细长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处落了一圈淡色暗影。
姿容殊色艳丽,比之山中桃花,更妖媚动人。
战源低头下去,衔了那朵花瓣,往下移,抵开抿着的薄唇,将花瓣塞了进去。
眼睛虽不能看,也正因为此,其他四感就变得更为敏锐。
闻到了淡淡的桃花香,便知道他们眼下应该是在有桃花的地方,脸上落了个东西,姚锦也感知得到。
但不知道那是花瓣,直到男人将之抵进他嘴里。
莫名其妙被喂花瓣吃,姚锦无波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战源贴着姚锦唇吻了一会,没有过于深入。昨天夜里刚把人欺负地都掉眼泪了,今天就暂时放过他。
抱着怀里清瘦的少年,战源往桃林深处走,往上行,来到山巅的最高处。
山风呼啸,将两人的衣袂都吹的飘起。
战源过去试想的是和姚锦母亲过来,只是对方让他一时失手给拍死了。
现在变成了她的儿子。
命运也挺捉弄人,他一直视为玩物一样对待的人,忽然某一天,就走进到了他的心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
大概这就是捉摸不定的感情,他亦是俗世中一普通人,逃脱不了七情六欲。
在山巅站了约莫半个时辰之久,远方天际有压城的黑云倾盖了过来。
山风忽然间就异常凛冽,吹得枝头桃花纷纷狂落。
战源自山巅往下行,掠过桃花林,乱花迷人眼。纷乱的桃花,几乎能将视线都遮掩住。
背过身,不让桃花扑打在臂膀中少年的脸上,等风势暂歇,战源即刻加快步伐。
轰隆隆炸响!
+++++
很痛,唯一的感觉的就是痛。
被摁进水里,带来的窒息感,以及春药体质在战源的碰触之下被动触发,带来的灼热和情热,都一一被尖锐的痛感所取缔。
痛感来自眼睛,被战源亲手用内力震伤的眼睛。
鲜血蜿蜒在脸上,一缕溢进姚锦微微张着急促喘息的嘴里。
满嘴的腥甜。
身体从药池中央转移到池壁边,身上一丝不挂,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皮就是极细微的颤动,都带来让姚锦想要嘶喊的悲鸣。
但太痛了,痛到他已然失声。
嘴巴虽张着,声音却是完全噎在喉咙处。
两臂无力垂落在身体两侧,手浸入在温暖的药池中,水波轻轻荡漾,眼睛的忽然失明,让其他所有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
两只脚悬空,被强势分开,两腿间嵌入另一个男人的下半身。
男人也褪尽衣物,彼此都全裸。
有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抵在后面,春药体质的触发下,后面的穴口在自主地分泌淫液。
液体流进同样透明的池水中。
姚锦微微挣动了一下,即便知道毫无作用,根本改变不了任何现状。
只是还是受不了这种绝对被压制的弱势。
他喘着沉重的粗气。
突然,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
抵在后穴的肉棒开始往里挺进,直接撑开颤抖的穴口,往里一点点深入。
那肉棒极大,光是头部进去,就撕裂了狭小的入口。
一缕鲜血蔓延出来,漫入透明的药池中。
环在后腰的手猛的往里一收,姚锦身体不受控撞上面前的人墙。
卡在入口的硬物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撕裂的痛瞬间侵袭姚锦全身,此时眼睛和身下的痛交织在了一起,姚锦脖子往后一仰,背脊弯出一个随时要断裂的弧度。
埋在里面的东西往外缓慢抽离。
姚锦垂在水中的手艰难得抬了起来,在黑暗中摸索,摸到男人肌肉硬扎的臂膀,一寸寸朝上,抓着战源肩膀,姚锦将上半身直立起来,扑向了战源怀里。
黑暗里,他望着战源的脸,被鲜血染红的蠕动,想要说点什么,但声音太小了。
“什么?”战源暂停了身下抽拔的动作,靠上前。
姚锦抓着战源肩膀,指甲几乎深陷进去。
只是这点痛,对于战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已经被被包裹着他的湿热肉壁给深深吸引住了。
被他强行艹进的地方,紧致,柔软,顺滑,黏腻,快感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冲刷着他的全身,简直仿佛置身极乐世界。
他想他等待了这么多年,果然没有白等。
这个人,拥有的这具被他调教出来的极阴的体质,就是天生该被用来艹干的。
战源将姚锦压在池壁上,在享受着对方身体无与伦比的缴缠后,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池水透明,因此看的清楚底下一切状况。
战源将自己狰狞粗壮深紫的肉具一点一点的抽离那个嫣红的穴口,出来时,带出一小节猩红的媚肉,鲜血进入到水里,自发变成一朵朵美丽的红花。
穴口艰难的吞吐着,在战源将抽了一半出来的肉具重新挺进时,拒绝着肉棒的到访。
但却又在往外拔的时候,紧紧的锢着,像是舍不得它的离去。
战源手从姚锦后腰往下,落在他柔软的臀肉上,一掌大力揉捏着,同时,身下猛的往穴口里撞进去,撞的姚锦发出一声破碎的痛叫。
战源逐渐加快了速度,肉棒在狭小紧致的幽洞里快速抽插,胯骨有节奏的摆动,进出着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地方。
身体被动的剧烈摇晃起来,无处不在的痛,让姚锦舌苔也开始发麻,他只能张着嘴,想叫脸不出。想喊也好不了。
在战源的阴茎进出时,也将许多池水一并捅进姚锦身体内,撕裂的穴口在鲜血和池水的润滑下,慢慢适应了战源偌大肉棒的艹弄。
意识变得有点模糊,除了痛,就是无尽的麻木和空寂。
灵魂一瞬间仿佛脱离肉体,飘到了药池上方,然后看着底下两具赤裸的肉体,进行着淫糜浪荡的事情。
眼睛上的血差不多停止了,但身下,那个还在被进出的地方,鲜血像是不会停止般。
在一个猛烈撞进中,有液体喷洒在身体深处,粗大的肉棒慢慢软了过半。
耳边是男人爽翻极点的喘息声。耳垂被对方好在嘴里,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胸口间的一课乳头,也被夹在几根手指间,被揉捏被拨弄被挤压。
这具身体,原也不算是自己的身体。
他真正的那具身体,早在现实世界中,被碾成了肉饼。
只是,这具身体感知到的所有,无论痛还是伤,姚锦也一并感知着。
所以,不可能的,不可能不在意,不可能不愤怒。
这个男人,不仅压着他,还毁了他双目,让他陷入永恒的黑暗。
不管用什么方法,这次,都要亲手除了他。
姚锦冷漠的脸上浮出一抹蚀骨的阴狠。
等待了这么多年,一次自然不能让战源餍足。
很快,插在姚锦身体里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
这次他放慢了速度,不再那么急躁,而是全身心的感受着湿软骚穴对他硬物的缴缠。
鲜血慢慢在姚锦脸上凝固,忽然显得有点碍眼,战源身下抽插动作持续,一手直接用池水清洗着姚锦脸颊。
洗去鲜血,战源伏身上去,伸出舌头,舔舐着紧闭的眼皮。
感受到细细的哆嗦,战源离开姚锦眼睛,往下,稳住他完着的唇,用了一点力道,就撬开了姚锦的嘴,舌尖蹿进去,深吻着姚锦,勾缠他发麻的舌头。
水声哗哗,在这个声音中,姚锦意外听到其他异样的声音。
某种生物在地上拖行的声音。
来的生物是一身血肉模糊的尸傀。
战源将姚锦抱着转身,他自己后背靠着池壁。
就算忽然间多了个尸体的关注,战源艹弄姚锦的动作还是依旧,甚至还加大了撞击力度,姚锦两腿被架在战源腰跨上,后背上一只大掌紧紧锢着,身体被迫悬空,所有力量都集中在一个地方。
插在他身体内的战源的肉棒上。
姿势的忽然变化,让肉棒深深的插入,姚锦想转头去看来的尸傀,后背上的手转到他后颈,制止了他的动作。
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