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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凛的耳朵微不可见地动了一动。
金管家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讲了什么?”
话音刚落,粲白的前灯照进宽敞的前厅大院,整个空间顿时变得亮堂堂起来,江凛眯起双眼,右手己经放在老人腰间的枪袋子上,门口的警卫也严阵以待。
“金叔,我回来啦!”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警卫纹丝不动,江凛放在腰间的手却己经收了回去,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金叔”,江凛强调,“听起来他好像没多劳累?”
被柳如絮无意间卖了个底儿掉的金管家选择逃避,亲自走到门口将罪魁祸首放行,如果最终一定要有一个人承担江凛的全部怒火,那么他希望是柳如絮,因为死道友不死贫道。
带回柳园让柳如絮身心舒畅,这个世界只有柳园与他是真正的心意相通,在路上知道江凛用两箱金子换自己过来的时候,柳园的嘴巴张得鸡蛋那么大,然后喋喋不休的人就变成了柳园,句句都说在柳如絮的心坎儿上,还是家养的奴才最贴心。
奢侈浪费的典型反面教材就坐在那里,走近了没几步,柳如絮就停住了脚步,堪堪卡在安全距离之外,没和江凛首接交流,柳如絮疑惑转头,“谁又惹他了?”
…对江凛情绪的超绝感知能力和火烧眉毛还能岁月静好的能力究竟哪个更加让他震惊金管家早就分不清,他张了张嘴还是没能成功发声,柳如絮带回来的小侍从倒是适应良好,见怪不怪,带着柳如絮的包袱过来问他该到何处安置,金管家热情似火的揽着他的肩膀离开了。
柳如絮给江凛倒了杯茶,一针见血:“驴脸掉在地上了,少帅。”
江凛没说话。
柳如絮捂着肚子可怜巴巴:“饿了。”
完全符合柳如絮口味的菜式一道接着一道地摆了上来,柳如絮殷勤地夹了一筷子进江凛的碗里,热烈的感情没能得到真挚的回应,柳如絮收回目光,专心致志地吃饭。
换掉艳丽张扬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