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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意下如何?”
想是这么想着,真正到了柳如絮跟前,赵锦又是另一幅嘴脸。
他自己是想去的,虽然他自己没有什么野心,但要是能和现在如日中天的江凛打上招呼,以后他从外省进货出货什么的都要比现在方便不少,要知道在北平的交通要塞处,想要办个加急都要从下到上的孝敬,一趟下来赚的钱全都成了江凛手下那帮兵肚子里的油水去了。
柳如絮并不会在意他的想法,他看着赵锦递过来的江凛亲笔书写的拜帖,封皮是鎏金形状的柳絮,江凛的心思显而易见,不过柳如絮是个小心眼的,想赶他走就走,想叫他回去他就回去?
天底下哪来的这种道理!
想到这里,柳如絮的鼻孔里忍不住地嗖嗖往外冒凉气,柳园很有眼力地递上一杯热茶,柳如絮将拜帖揣在怀里,咂摸了口茶水,“不去。”
他的回答赵锦并不意外,他点点头表示同意:“不去也好,北平现在也不太平,就两天前,江凛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偷袭受了重伤,带的人也都死了个七七八八,也就是江凛,换个上了岁数的家伙都不一定有命爬回家去,真是吓人。”
柳如絮放下茶盏,“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哪那么快,那可是江凛,得罪的人不上一万也有几千,无外乎是权力争夺利益分割,一群杀红了眼的,咱们还是躲开点好,而且我听说,江凛的那个义父吴震霆也正动身前往北平,你猜是因为关心江凛这个所谓的儿子还是看上了北平这块咬一口都要流下来几斤油的肥肉?”
赵锦饶有兴致地用手指在桌子上划拉一通分析,越说越来劲,灵感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脑子一瞬间也变得灵光起来,赵锦一张嘴机关枪似的突突突说个不停,想要在柳如絮面前挽回一点脑子首通大肠的形象,让他好好认识真正的自己才不是什么莽夫,要是也是有勇有谋的莽夫,全然没发现原本应该属于柳如絮的位子上己经空空如也,就连桌上的那盏茶都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