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的身体状况做检查。
三日前,他们医院大厅的位置有人吵吵嚷嚷,间或还伴有枪声,吓得所有挂号的病人西下逃窜,有医生上前查看情况,领头的就是蔚敦,身上大片氤氲的血迹和右肩鲜血淋漓的弹孔都无声地传达出他刚经历过什么,医生拉住他想要带去包扎,但却被蔚敦握住手腕摇头,血液的过度流失让嘴唇苍白,他挪动脚步,露出了身后己经失去意识被两名士兵架住的男人。
后来他才知道,那就是北平如今的掌权人,江凛。
当时的江凛确实比蔚敦更需要抢救,后背上是大片爆炸气流灼伤的痕迹,前胸与肋骨的交界处中了一枪,与死亡仅有毫厘之差,后脑受过重击,索性没有出现颅骨碎裂,除此之外脸上的击打淤痕和子弹擦出的血迹更是不胜枚举,人送到医院的时候失血过多,情况己经不容乐观,就连做手术的时候他们都在感慨真是命大。
但也仅仅只是命大,手术后的江凛迟迟没有苏醒,为了确保江凛颅内不存在堵塞的血块和恢复状况,他们每日都会过来为他检查。
江凛还在床上躺着没有恢复意识,与前两日相比,今日江凛的屋子要更加拥挤。
他将随身药箱放在桌子上,一边为需要用到的工具消毒一边打量着屋内的情况。。事实证明并不是他的错觉,的确出现了陌生身影。
比如靠近门口的窗下多了一张黄梨雕花的西方椅子,一个充满了生人勿近气质的男人正翘着二郎腿品茶,盖碗碰撞的清泠响声唤回了他的思绪,他深吸一口气,上前查看江凛的情况。
“医生来了?
您请。”
泛滥着盈盈笑意的桃花眼眨了眨,原本站在江凛床前一身富家公子哥打扮的人为他让开了空间,这也是张陌生面孔,和坐着的那位相比,这位的亲和力要强得多,不过俩人的共同点就是存在感极强,搞的他不太自在,手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但蔚敦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显然是和江凛有些关系。
“江少帅并无大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