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林夏打断他，"至少，我记得车祸前发生了什么。

    "顾明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哦？

    你想起什么了？

    "林夏停下手中的动作，首视着他的眼睛："我记得，在车祸发生前，我看到后座上有人。

    那个人...戴着医用手套。

    "顾明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林夏注意到，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摸向了左手手腕上的疤痕。

    "可能是幻觉。

    "他说，"脑震荡后出现幻觉是很常见的。

    ""是吗？

    "林夏冷笑一声，"那这个呢？

    "她拿出手机，播放了昨晚的录音。

    顾明远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回荡："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明远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上前一步，想要夺过手机，但林夏早有防备，迅速后退。

    "顾医生，"她冷冷地说，"你最好解释一下，昨晚为什么偷偷来我的病房？

    还有，你说的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顾明远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林警官，你果然和以前一样敏锐。

    ""以前？

    "林夏皱眉，"我们以前认识？

    "顾明远没有回答，而是转身走向门口。

    在开门前，他回头看了林夏一眼："小心点，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林夏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她知道，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