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程砚微微笑了起来，虽然笑容中有苦涩：“我己经做好准备。”

    赵恒离开后，程砚回到柜台后面，坐回椅子陷入沉思。

    他回忆起二十年前的那场实验，那场让他失去一切的实验。

    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他知道虚界不仅仅是个游戏，还可能是解开过去秘密的关键。

    “这单生意要加钱。”

    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坚定。

    他意识到自己踏上了条不归路，但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希望。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无论未来有多艰险，他己经决定了下一步该怎么走。

    夜幕降临，古董店外传来远处车轮的轰鸣声，一切又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