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沐词把谢荇锁在怀里,用后入的姿势将他占有,在青年纤长美丽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发起进攻,将汹涌狂烈的欲望发泄在这具诱人的躯体之上。
在几次做爱之后,身体愈发契合的两个人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一般纠缠着,贺沐词滚烫僵硬的性器将谢荇贯穿,他已经在谢荇的穴中射过一次,眼下谢荇一双长腿死死绞在一起,浓白的精液顺着他的股缝流淌而下,将他泛着红潮的肌肤沾染得靡艳而淫乱。
贺沐词从后方拥抱着谢荇,不断把玩着谢荇胸乳上新鲜的装饰品。
今天谢荇佩戴在双乳上的是一根银白色的精致链条,在穿过乳头的银钉顶端是两颗小小的五角星,那银色的链条将两颗星星连接在一处,随着谢荇身体的晃动而不断带起银色的流光。
贺沐词遒劲有力的性器在那已经被肏干得软红的小穴之中反复进出抽插,谢荇长长的睫羽上浮着一层水光,他死死抓住贺沐词按压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咬牙承受着又一次即将袭来的剧烈快感。
“嗯去了”
谢荇抽泣着喃喃低语,这一次的情潮并不是那样迅疾猛烈,却分外持久,绵绵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谢荇几乎溺死在这绵长悠远的快感之中,精致美艳的脸庞上满是泪珠,早在先前被贺沐词肏干得死去活来时就已经哭喊得不能自已。
“呃啊贺不行了要被肏死了”
谢荇双目失神,可怜兮兮地眨眨眼睛,一连串的泪珠滚落下来。他忽地挺起身子,雪臀绷紧,小穴痉挛着收缩不止,在贺沐词的怀中再度迎来一次干高潮。
谢荇那双雪白的长腿无力地踢蹬几下,脚背紧紧绷直,动作间被顶弄得满溢出来的精液顺着他大腿娇嫩美艳的肌肤流淌下来,而他纤细的足腕上布满艳红的掐痕,那是欢爱时贺沐词给他留下的印记。
贺沐词在谢荇的颈上吮吸出一个浓艳的吻痕,谢荇并非艺人的身份让他可以无所顾忌,当他含住谢荇的喉结用力吮吸时,原本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小声嘤嘤的青年高昂起头,雪白脆弱的修长颈部完全暴露在贺沐词眼前,像是在诱惑他更加用力的噬咬。
试探着在谢荇的喉结上啃咬一口,贺沐词果然感受到身下春潮泛滥的身体再次轻颤,而谢荇原本因为虚弱而方式的脚趾也再次蜷缩勾紧。
贺沐词忍不住发出轻声的笑,撩起谢荇的黑发来回缠绕在手指上,乐此不疲地玩弄着。
谢荇四肢大敞地瘫软在床上,贺沐词射精之后也不急于再次进攻,他像是得到新鲜玩具的孩童,来回摆弄着谢荇纤细修长的身体。谢荇两条长腿被他分开到极致,射了三四次的性器虚弱地垂在小腹上,两枚精致小巧的囊袋如粉嫩的小果子耷拉在性器根部。
而在他腿间最中央处,那一眼娇软如花蕾,周边沾满精液的穴口才是最为诱人的所在,那处紧致的小穴不时收缩,如同在渴望什么彻底将它填满。
谢荇无力地喘息了一阵子,终于稍微蓄积起来一点体力,他在绵密的情潮余韵中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上方俯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贺沐词,忍不住抬手勾住贺沐词脖子把人来下来接吻。
贺沐词从善如流地将主动的谢荇亲吻得呜咽连连,当他放开时,谢荇双颊如搽了胭脂似的被染上浓郁的玫瑰色,一双美目中满是水光。
谢荇蜷起双腿,慢慢搭在贺沐词的腰上,他这样的动作无异于明示。贺沐词伸手握住垂在他小腹上的性器,拇指按住那枚钉珠揉了揉,笑道:“还能行么?”
被揉得轻喘不已的谢荇抬起手臂挡在眼睛前面,在贺沐词揉弄自己性器的同时放肆地吟叫,另一只手臂则是胡乱在身下的竹席上摸索,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哈啊别停好舒服那儿!嗯又要、又要到了!”
贺沐词被谢荇妩媚惑人的叫床声喊得再度兴起,这次他从正面将谢荇搂住,玩弄对方阴茎的同时不断在他美艳如妖精般的脸庞上亲吻舔舐,谢荇同样给予他热切的回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搂住贺沐词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更加贴近对方。
两人在竹席之上被翻红浪,欲海驰骋,享受着激励荡漾的情欲,而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却有人因为他们心神繁乱,绮念丛生。
墙壁两边的房间虽然被分割开来,但是在设计的时候原本应当是一整个完整的厅堂,但是原定的主人放弃包下这里之后,接手的谢荇要求设计师将原本过于空旷的厅堂从中央分隔,就这样成了两间屋子。
正因如此,这道墙壁的材质与真正用于分割不同权属房间的墙壁材质差异极大,隔音效果更是天差地别。
而谢荇在将自己的会员卡副卡交给贺沐词的时候,并没有记起这件事,毕竟这从前仅仅属于他自己的领域从来不会有其他客人。
所以邱冬水成为谢荇拥有这处房间以来唯一的外来者。
邱冬水清瘦的身体被他自己裹在轻薄的毯子里,整个人虾子般蜷缩着,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明知道自己应该立刻离开这里,随便躲去哪个能够践行非礼勿听的准则的所在,但是邱冬水依旧停留到了现在。
一墙之隔处高亢的哭吟再度响起,邱冬水的双腿不自觉相互磨蹭,当那吟叫愈发妩媚,到达某个高点处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戛然而止时,邱冬水的身体一下子从紧绷的状态脱力,虚软无力地松懈下来。
睡衣里的身体上泛起一层薄汗,邱冬水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自己,他轻轻喘息着,试图让乱成一团的头脑清醒一些。
但是现实总是事与愿违,那如同来自恶魔的诱惑一般的呻吟声又一次出现,不复之前的狂乱激烈,却令带上一种甜腻的味道,虽然仍旧带着隐隐约约的哭腔,但却能够让听者感受到声音主人正在快乐享受着现在发生的一切。
邱冬水柔软的手指因为太长时间紧紧攥住身上的毯子而酸痛麻木,眼下面对新一轮的考验,之前的抵抗能够产生的作用已经愈发薄弱。邱冬水的睫毛上挂着一层泪,他的身体无法自控地轻轻摆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将内裤里勃起的性器紧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
“咿呀嗯哼”
当邱冬水口中细细的呻吟声溢出来时,他像是被从梦魇中惊醒似的有一瞬间僵硬,然而墙壁另一边重新激烈狂烈的哭叫声再度将他清醒的意志消融殆尽,邱冬水流着泪咬住薄毯的一角,用这种方式阻止那难以压制的呻吟泄露。
“嗯唔呜呜”
口中的吟叫被尽数堵住,但是身体上的情欲却因为这欲盖弥彰的举动越发汹涌强烈。
邱冬水大腿根部的皮肤因为崩得太紧而产生轻微的痉挛,这道诱人的余波一直蔓延到他的尾椎处,又从那里袭向腰肢。少年光洁笔挺的脊背上是一层暧昧的水光,身上的睡衣已经在他的挣扎中散乱得敞开,露出男孩白皙赤裸的身体。
“不行了呜呜贺沐词,求你别揉了要被你弄死了啊”
激烈的求饶声在邱冬水的耳边萦绕,他不禁想象着那个房间里,是什么样子的人在贺先生的身下婉转承欢,而那个英俊温柔,脸上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但实际上无比可靠的男人,又会是带着怎样的表情,把身下的伴侣肏弄得哭喊连连?
邱冬水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顿时感到腰肢酸麻,仿佛有人在他的身体里狠狠戳弄了某个奇异敏感的所在,让他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起来。
青涩的身体没有经历过完整的性爱,但与生俱来的本能依旧能够带来指引。
邱冬水纤细的眉毛颦蹙着,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将毯子夹在中间,他夹着毯子前后挺摆腰肢,隆起一个小鼓包的裆部抵在毯子上来回磨蹭,每一次磨蹭到最敏感的地方时,邱冬水都要颤抖着喘上好一会儿才控制不住地继续。
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
邱冬水咬着被子,清秀的小脸上挂满泪珠。
被诱惑着进入情欲世界的身体本能地渴求着极致的欢乐,但身体的主人却不知道如何纾解那陌生的爱欲。
知道隔壁的声音再度带来指引。
“贺沐词!沐词饶了我,别摸那儿不要揉,要坏掉了呜”
揉的是哪里?贺先生抚摸的是哪里?
邱冬水的脑子里黏黏糊糊被说不清的念头填满,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放到身体最难受却又最欢愉的所在,隔着内裤试探着抚摸几下。
触电般的感受让邱冬水浑身打着哆嗦,在那一刻,他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个人会发出这样激烈高亢的哭喊声。
那感觉太令人着魔,邱冬水有过短暂的退缩,但又很快重新小心翼翼地触碰那隆起的小帐篷,他的内裤上很快出现一块潮湿的水印斑痕,这令人难受的触感让邱冬水终于鼓起勇气把内裤脱到膝弯,用自己的手指毫无阻隔地触碰那粉嫩的性器。
“嗯唔!”
邱冬水的指甲刚刚碰到龟头下方浅浅的沟壑,他就触电般咬着被子疯狂摇头,那可怜得淌着清液的一根性器颤颤地晃动着,焦急等待着主人再一次的爱抚。
终于,邱冬水屈服在陌生却强烈的情欲之下。
青涩的少年握住那带给他无尽快感的器官,轻轻套弄了几下。
“咿唔嗯”
邱冬水的吟叫因为依旧咬着被子而被堵在口中,但是那几乎令他产生恐惧的强烈快感却诚实地传递出来,邱冬水柔软的瘦腰弯成一把拉满的弓,下身死死向前挺起,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加快了摩挲的速度。
墙壁另一边颠鸾倒凤的一对似乎也正处于佳境,令人腰酥腿软的暧昧声响持续不断,邱冬水在这双重刺激下就要难以抵抗,原本咬着被角的嘴巴也渐渐松了口中咬物,粉润软舌逐渐吐露出来。
“沐词!沐词!”带着哭腔的叫喊声像是带有某种魔力,尤其那个名字响起的刹那,邱冬水双颊带粉,眸中水波荡漾,两瓣薄唇紧紧抿在一处,眼角的泪痣红得像是一滴血。
贺沐词搂着怀中崩溃哭喊的谢荇,好看的手指却毫不留情继续拨弄他性器那颗钉珠。
谢荇被肏得软红的小穴不断紧缩,已经射得有些发疼的性器可怜兮兮吐出几颗水珠,顶端的小眼儿翕合几下,终于艰难地喷洒出清澈的水珠。
“到了!又到了啊!好深呜,不要顶了要尿了呜”
谢荇已经分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失禁还是潮吹,早已被贺沐词肏弄得魂飞魄散的美人身上水液淋漓,下身也滴滴答答淌着水珠,被人抱在怀里感受到身后稳妥的依靠之后,就再也支撑不住,流着泪昏厥过去。
就在两人正对的墙壁被面,清秀瘦削的男孩跟随着谢荇最后那声情极而发的哭吟,双腿并拢脚背绷直,细瘦的腰肢死死上挺,颤抖不已的性器终于勃发,接二连三射出数道乳白的精液,飞溅而出的精液有不少喷洒在少年的脸上,让他甚至不敢睁开眼面对。
邱冬水呜咽着瘫软下来,在缠绵的余韵中泪水淌了满脸。
“贺先生嗯唔不要嗯”
“唔啊不要!”
邱冬水猛地从床上坐起,苍白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被子上,明明已经从柜子里找到崭新的毛毯更换,可那股淡淡的麝香味似乎仍然萦绕不散,邱冬水单手抚揉着酸胀的腰肢,另一只手解开睡衣的带子,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的身体上满是水光,那是梦中春潮留下的痕迹。
邱冬水轻喘着,望了一眼身旁的墙壁,赤着脚下了床,似乎想要做什么。
但最终他只是愣愣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沉默着躺回原处闭上眼睛。
睡意终于姗姗来迟。
【作家想说的话:】
参加婚礼真的好累,一个吃席的人都这么累,准备婚礼的人想来更是又忙又累还花钱
还是好,动动笔什么都有了
十一快要到了!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为祖国母亲庆祝生日了!!!
紧赶慢赶在这个时间把答应大家的周末一更搞定了,就提前求下周的推荐票吧~不要忘了我的票票哦
然后下周应该就只有两次更新了,满十万字之后就停更到下个月
谢美人的车车到这儿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出现了,我争取下个月尽快把楚总安排了
然后休息几天,希望整理思路以后带给读者和自己更好的体验
34
这颗心再也没法清白地看他
34 这颗心再也没法清白地看待他
这个夜晚,邱冬水被缠绵悱恻的梦魇围困着,身子仿佛被温暖的浪潮不断冲击,他无力反抗,只能在这潮涌里随波逐鹿,忽上忽下地不得解脱。
一种难以言明的潮热从身体深处缓缓涌出,最初不过涓滴细流,可随着夜色渐浓,这暗涌逐渐转变为铺天盖地的浪潮,几乎将邱冬水淹没殆尽。
清秀的男孩纤细修长的手足裸露在被子外面,只有小腹上盖了薄毯,此时男孩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睡梦中胡乱伸缩,似乎想要抓握住救命的稻草。
“冬水?冬水?”
是谁在这样温柔地呼唤自己的姓名?
邱冬水努力分辨这声音,可是仿佛有一层浓浓的雾气将他笼罩,让他无法挣脱。
邱冬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力,想要从身上的束缚之中解脱,去真正倾听那温柔地萦绕在自己耳畔的呼唤声。
终于,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邱冬水感觉到一种舒适的快意,那是破开阻隔接触到一片崭新天地般的畅快感受。
“冬水,喜欢这样吗?”
那个声音又一次响起,如恋人倾诉一般的呢喃低语让邱冬水耳根发痒,又酸又甜的感觉在心头弥漫开,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回答,却不知为什么总是不能发出声音。
“为什么拒绝呢,冬水,我会让你快乐。”
贺先生!
仿佛有电流划过,似有醍醐灌顶般,一股明晰自脑后划过,邱冬水终于意识到萦绕在他耳边的声音究竟属于谁。
可是贺先生从来不会这样叫他。
清晰的意识终于彻底占据邱冬水的脑海,将他从这旖旎的幻梦之中唤醒。
宛如落水之人刚刚挣脱水面时那一刹那的心悸让邱冬水猝然间睁开双目,明媚的晨光让他的眼睛微微刺痛,只稍微眨了几下就有泪珠溢出。
当身体上的感受逐渐回归,那难以言说的酸胀感几乎让邱冬水呻吟出声,他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内裤中湿冷的触感让他不禁轻轻颤抖起来。
邱冬水几乎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身体。
他双目紧闭,鸦羽般浓黑细密的睫毛震颤不已。过了半晌,邱冬水终于撩开身上的毯子,胆怯地看向自己腿间,当那从内裤边缘溢出的精液痕迹映入眼帘时,邱冬水“啊”地一声飞快闭目,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轻急促地轻喘。
之前梦中的记忆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明明羞耻得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可是邱冬水依旧舍不得打断自己的回味,似乎想要从这梦境的碎片中咂摸出几丝甘甜。
“冬水。”
那样温和的声音,在梦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而这种强硬,却并没有带给他丝毫反感,甚至
邱冬水想起梦境之中在自己耳边低语的男声,半阖着眼睛,双颊带着一抹诱人的粉润颜色。
“贺先生”
低低的呢喃从口中溢出,邱冬水似乎一下子被自己的声音惊吓到,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从床上跳下来,纤瘦的身体灵活地避开房间里的家具,一路跑到浴室里面将门死死关上又反锁。
丢掉身上一片狼藉的一次性内裤,邱冬水站在花洒下用温热的水流拼命冲洗着腿间皮肤上已经有些干涸的遗精痕迹,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将心中的妄念尽数抹去。
然而腰肢在热水冲洗下愈发明显的酥麻感受让邱冬水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昨夜的自己经历了什么,他放在自己腿根处不断揉搓的手指逐渐停了下来,在眼前迷蒙的水汽里,邱冬水忍不住去昨夜会是怎样的人陪伴在贺先生的身边。
那令他脸热心跳的高亢哭喊仿佛又一次在耳边回响,邱冬水忍不住握紧镶嵌在墙壁上的金属扶手,站在温暖的淋浴喷头之下闭着嘴唇,清瘦的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着。
在浴室冲洗了太久的邱冬水走出浴室的时候因为缺氧而产生轻微的眩晕感,他的身上只穿了一条新的内裤,潮湿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传来一阵凉意。
邱冬水打了个寒颤,想起自己的喉咙还没有痊愈,连忙去烘干机里取出昨夜放进去的衣服。温暖干燥的布料覆盖在身体上,让邱冬水感到一种难得的安慰,他深深地吸气,努力将昨夜与今晨所有不适宜的思绪驱赶出自己的脑海。
昨天爽了小半个晚上的贺沐词神清气爽地早早从床上醒来,谢荇纤长的身体陷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如一朵尚未绽放的花蕾等待着爱抚。贺沐词侧身搂住谢荇,轻轻抚摸对方光洁的脊背,不时拨弄着他柔顺乌黑的发丝。
“嗯”
谢荇在贺沐词的怀里发出一声媚意十足的悠悠呻吟,带着黏腻的尾音。他闭着眼睛在贺沐词的肩窝处用脸颊蹭了蹭,双臂环住贺沐词的腰身,窝进贺沐词温暖的怀抱。
贺沐词就这样在谢荇的身上又揉又摸,过了一阵子,谢荇终于睁开眼睛,懒懒地在床上舒展着手臂。
“累着了?昨天要不是你自己”贺沐词笑低头与谢荇咬耳朵,不知说了什么,将谢荇气得美目一翻,恨不能狠狠咬在贺沐词光裸的手臂上。
但这最终没能发生。
贺沐词在谢荇嗔怒的眼神投来时,就早有准备地按在他腰身上轻轻一捏,酸麻滞塞的感受当即让谢荇腰肢一软,浑身筋骨仿佛都在这一捏之下酥了,提不起半分力气。
就这样嬉戏玩闹了一会儿,贺沐词扶着谢荇下了床,将手脚绵软的谢荇塞到浴室里催他洗漱,免得错过约定好的会面时间。
贺沐词倚在门框上不错眼地看着谢荇直笑,谢荇被他看得逐渐恼羞成怒,拎着牙杯转身背对贺沐词,吐出口中绵密的洁白泡沫。
吃过早餐之后,谢荇与贺沐词把身上收拾妥当,看了看时间正合适,就准备去敲邱冬水的房门。
贺沐词屈起手指刚要敲响邱冬水的房门,原本严丝合缝紧闭的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邱冬水文文静静地站在那里,轻声喊了一声贺先生。
“起得真早。”贺沐词随意寒暄了一句之后,直接揽着谢荇的腰把人推到邱冬水眼前,认真地对邱冬水介绍。
“谢荇,清和的头牌经纪人之一,不出意外你的合约也会由他接手。”
谢荇捂着嘴巴轻轻打了个哈欠,满含笑意的眼睛扫过似乎有些不安的邱冬水,声音中满是戏谑和调笑:“你的贺先生对你可是上心得很。”
贺沐词将屋门关好,没有犹豫地揽着谢荇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贺沐词虽然并不知道他与谢荇香艳旖旎的昨夜已经被邱冬水听完了全程,但是他没有丝毫要隐瞒自己与谢荇关系的意思。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里,贺沐词认为自己还会与谢荇拥有很多个愉快的夜晚,孟沉野那边暂且不论,他在邱冬水这里扮演的可是清和公司引荐者的角色,如果一直隐瞒未免太过费心费力。
况且贺沐词有自信,按照邱冬水的性格,断然不会在外面多嘴多舌。
看着媚眼如丝,容色殊艳的谢荇,邱冬水不禁低下头后退几步,名为自惭形秽的感觉逐渐从心底蔓延。这样优秀的外貌,这样落落大方游刃有余的性格,能够配得上贺先生的人远远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比拟的。
此时的邱冬水还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将自己与贺沐词的身边人对比。
这样的心理意味着什么,任何人都不会看不明白。
“别愣着呀,在节目里放不开还情有可原,在这儿有什么好怕的?”
贺沐词还记得维持自己在邱冬水面的人设,冲着邱冬水扬了扬眉毛,递给他一个放肆的眼神。
“知道你嗓子还没好,简单唱两句就行。让阿荇验验你的成色,即使有人提携,清和也不会把大把资源投给扶不起的阿斗。”
贺沐词感觉今天的邱冬水似乎有哪里不对劲,整个人显得有些消沉,所以才会刻意用话去推邱冬水唱歌,想来喜欢而擅长的事情能够让他的情绪抬高些。
但是贺沐词哪里能够想到,邱冬水此刻的低落至少有一半的锅要扣在他的头上。
邱冬水接收到贺沐词刚才横斜而来的调笑视线,心中一突,只觉得胸腔里那颗剧烈翻腾的心脏似乎就要失控地蹦跳出来。
他看着贺沐词横在谢荇腰间的手臂,心中又酸又苦。
然而这苦涩的情绪却又激起他难得一见的胜负欲。
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流露出软弱。
想让贺先生看到自己更好的一面。
邱冬水深深望了贺沐词一眼,那双明澈的眸子里情不自禁流露出某种浓烈的情绪,他移开眼睛,清了清嗓子。
轻柔舒缓的意大利文小调从他的唇齿边流淌而出。
甜蜜的,酸涩的,满怀心思的歌声婉转环绕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邱冬水的声音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但是原本清泠的音色已经逐渐展现出本来面目,谢荇认真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闭目咏唱的少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意大利人似乎总是与浪漫不可分割,他们的歌曲也是同样热烈而直白,这首牧羊女表达对心上人思念与见到心上人时无比欢喜的小调暗合了邱冬水此时的心境,因而更添几分动人的情绪。
当邱冬水将最后一个音节哼唱出来,慢慢呼出一口气停下演唱之后,贺沐词在一旁略略鼓了几下掌,笑着开口:“如果亮相的时候你能展示出这一曲,恐怕下周开始音乐教学之后,作为vocal的你会让争夺者们打破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