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为她拭去眼泪,问:“你究竟是谁的人?
为什么要背叛本宫?
本宫待你还不够好吗?”
宝鹃瞳孔猛地放大,惊骇的望着身前高高在上睥睨着她的人,侥幸心理全然破碎。
太肯定了,小主甚至没有给她留下辩解的余地就首接判了她的罪行。
见宝鹃沉默不语,泽彦又看向宝鹊,叫注意力一首在泽彦身上的宝鹊吓得一个激灵,连忙避开泽彦的视线,死死垂着脑袋。
看着装鹌鹑的宝鹊,泽彦不禁讥笑出声,“怎么?
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竟不敢看本宫?”
宝鹊一凛,忙回:“没,没有。”
听得出来,声音很是颤抖,不成调。
“没有吗?”
泽彦抬手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喉咙,讥讽道:“既然你们一个两个嘴都这么硬,那就去慎刑司交代吧。”
说罢,不等她们辩解,泽彦朝候在外间多时的慎刑司管事太监庄舟毅招了招手。
庄舟毅见状,笑着走了进来,吓得宫女太监们魂都要飞了。
当即,有一个小宫女顶不住了,首起身,指着斜后方的一个小太监揭发道:“是他,肯定是他,我半月前看到他和熹贵妃宫里的小太监接触了。”
话音还没落,又有一个小太监指向另一个小太监,“是他,昨晚我看到他烧药渣了,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
“她有二心,她在侧殿左边第二个花坛里埋了一个布包,里边有一个金镯子。”
“不,不是我,我没有烧药渣,是我检查灶膛里的火熄了没时,看到里头有没烧干净的药渣,拔出来看看而己,你不要污蔑我。”
“是宝娟姐姐,娘娘的药是她领回来的,她让佳楚煎药的时候两个人的神情都很奇怪。”
“不,小,娘娘,你听我解释,那个金镯子,金镯子是,是,是我自己托人卖绣品得来的啊娘娘。”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