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承肖出来后回到了小当铺,看着各自手里的天官印心里还有点小激动,过了几天太平日子。
这几天没事就到街捡点漏。
我说到“当年的发丘后人那有我们这么惨,还得靠捡漏维持生活”
“知足吧现在除了我俩那还有发丘后人”
“祖上留下的恒远异瞳现在只能用来收破烂,这本事跟着我们真是委屈它了”
据发丘秘史记载【恒远异瞳,是发丘必须掌握的一项本事。得从小练习,小孩刚出生需用特殊药材敷眼七天。药材需三年方能吸收完毕。从三岁开始每天挂一古钱币,看其孔,孔放大,便换其发丝,看到异常清晰,便可看破古玩之瑕疵,以及学习发丘秘史二者结合加上自身血脉可看到阴气】
只一眼便那看出其出处,来历甚至朝代及价值。
这种能力对于下墓的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像考古队,千辛万苦找到了墓里,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需要保护的珍贵文物。
这次也不是一无所获,我和承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摊铺上有一个发着阴气的东西。
一枚足有四寸长的钉子
一般死人入殓之时,会在棺材上钉上钉子。入土后就算尸气暴起也有棺材钉封住,但镇魂钉完全相反。
镇魂钉多是将横死之人钉住,魂魄锁在尸L里面,怨气日益浓郁变成煞气,煞气到达一定程度就会尸变变成邪祟。
它跟僵尸不通,僵尸是死后剩下了一口气堵在咽喉,这种是纯纯的鬼怪。
这等方法一般是有身份的贵族或者王侯将相建陵墓时防止盗墓者进入,而将镇魂钉钉入陪葬守卫尸L里,在周围设下禁忌,等数十年尸变后守卫坑杀入侵的盗墓者,由于禁忌原因它也只能待在那里。
相对的,镇魂钉也不是凡物,往往都是有宝玉或者玛瑙之类带灵气的东西找一个八字特别硬的师傅,选个黄道吉日打造而成,价值连城,有的盗墓者也会专门为取得镇魂钉而潜入古墓。
承肖看到镇魂钉后,沉思了一会,说到“这的老板不简单呀”
我会意的点点头。
说罢承肖走到摊铺目前拿起镇魂钉仔细观摩起来。
这时从旁边五菱宏光下来一人,身形微胖,短发干练,长相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感觉。
要不是我和承肖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只能业内才知道的土腥还真以为他是好人。
“哟小哥,眼光不错呀一来就挑到我这里最好的宝贝”他看着承肖说道。
交谈得知,他叫师鑫是这铺的老板。每天到这个点他都会在他的小摊铺前直播鉴宝,我们之前也看过他几次直播。
每天和粉丝连麦公益鉴宝。
每天刚开直播他都会喊出那句标志性振奋人心的话语。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
便开始了他的直播暗语
“下去沉淀吧(假货)”
“近一点翻过来(有点像真的)”
“宝贝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理(试探是否传递)”
“传递(笑脸
发图片)”
“不传递(跨脸
去沉淀)”
承肖笑着说“老板这东西不简单呀,那里搞的”
师鑫面色平静他试探着问“那什么简单不简单这不就是个玉让的钉子嘛”
我坏笑着把老板搂到一旁说到
“老板这东西简单不简单只有你我知道”
“我不知道”
“老板别急着否认嘛,你看我腰间这是什么”
“我去,天官印,发丘不是已经百年不出山了吗,听说不是已经灭族了吗”
“老板,知道这天官印的少之又少,你还知道这么详细,还要说你不知道这镇魂钉吗”
“害,不是便衣就好说了,兄弟我是怕查我这东西我到时侯还要去让笔录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知道这话只是他零时编的也没有拆穿他,毕竟都是千年的狐狸精着呢。
师鑫想了想说到“兄弟既然你是发丘传人,告诉你也无妨不过前提是你得帮我一次,怎么样划算吧”
“在那个墓里你是不是只到了上层连中曾都没到就回来了”
“不愧是发丘传人确实是这样,要不是我跑的快命都丢里面了,这样把跟你说实话我是博物馆的,干这些也基本上是上交到国家”
”破烂都上交,好的都留在自已博物馆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文物一样在国内呀“
”好吧我答应你,那我侄子叫承肖,也是发丘传人“
”发丘传人这么多吗“
“没有世界上也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可惜了,淇爷,肖爷有你们两位在这次必定手拿把掐”
"行了,说说你是这么拿到这镇魂钉的”
师鑫也不含糊的将镇魂钉的来历娓娓道来
因为古人修建陵墓都会选一块风水宝地,而他的发小是个风水世家并且精通算命名叫凯峰,每次找古墓都由凯峰先探出位置,由他动手,拿到东西五五分账,凯峰算出位置师鑫开着五菱宏光就出发了。
师鑫找到位置就迫不及待的打下了盗洞
当时下到一个通道,通道下面是一个地下室,地下都是血,四周的墙壁也是鲜艳的红色,没有一丝缝隙。
我刚开始进入的门也不知道关闭了。
在正中央挂着一个女人,她披头散发着依旧是惨死的模样,身L悬在半空中,脖颈上的白绫狠狠勒住并一直延伸到天花板。
不知道怎么地,师鑫昏昏沉沉的就好像听到雨声。
雨声里夹杂着女人的哭声,这让我打了个激灵,马上站起身来。
眼前的场景已经变化了,师鑫知道他这是进入幻觉了。
在一个大家闺秀的房间里,里面亮着暗淡的灯光。光前一个背对着师鑫的身影正对着铜镜梳妆。
画着死人妆。
她身上的煞气更显狰狞,浓郁到显出实质,犹如黑人的烟雾,其中散发着淡淡的幽光。
女人脸上的死人妆没有半点变化,一双猩红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妖异的红光。
她伸着纤纤玉手摆弄着自已的发鬓,然后对着铜镜整理自已的嫁妆。
表情像活人似的,流露出新娘正要出嫁时的兴奋与紧张。
突然房间中灯光熄灭,一片昏暗。女人狰狞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